其實她也記不太清楚了,依稀記得是吃完飯兩個人上了車,然後……好像是因爲什麼事她撲過去把大叔給親了,然後……她半夜口渴醒來,就發現自己正躺在牀上完好無損。
本來不記得中間那段,可是她起來去洗手間,發現自己的嘴脣腫了。
她還沒糊塗到以爲自己是吃海鮮把嘴吃腫了,和那模糊的春夢一對,她立刻猜出是自己酒後亂性了——悲劇!
她酒品向來不好,朋友說她喝多之後就話多囉嗦撒酒瘋,還把她掃入酒品差人品更差的那個行列裡拒絕和她一起喝酒。可惡,就算她酒品再差,最多也就是囉嗦點吵鬧點,可這次到底是中了什麼邪,她怎麼會去非禮傅斯年!非禮那座冰山,非禮那個皮笑肉不笑的可怕男人!
天哪!
痛苦的抱着腦袋,她重重搶到課桌上。 Www¸ⓣⓣⓚⓐⓝ¸¢O
楊鷗看她這樣,拍拍她,“說正經的,他什麼反應?”
喬雨眠撐着腮,悲苦道,“他今天壓根沒在家——估計被我嚇跑了。我非禮了他……要不他就是驗身去了,準備報警抓我。”
楊鷗笑起來,“放心吧——非禮他也是他佔便宜,他可不敢得了便宜賣乖。要我說你啊,既然都發展到這地步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他弄到手再說!你要是喜歡大叔,就撲上去吧,沒什麼了不起的啊,差了幾歲而已,我們都支持你的!”
“有沒有搞錯,站着說話不腰疼,我跟他?且不說差了那麼大,就是他那個人!”想起他用眼尾掃人的那股勁,她就不寒而慄。就好像他知道你內心最深處的秘密一樣,他能把人給看透。
“人怎麼啦?傅叔超帥的吧!你沒看過八大女性雜誌聯合票選的‘最想嫁的十大黃金單身漢’嗎?傅叔年年穩佔第一名的!”
喬雨眠抓頭,“我想死……別攔我。”
楊鷗戳戳她,“先別死,你講實話,傅叔親你的時候,你高不高興?”
喬雨眠下意識的抿緊嘴脣——
高興嗎?她依稀記得當時的感覺,他的脣,好軟,好清新……嘴裡還有薄荷的味道,好甜……
“你看你看!”幾個朋友推搡她,“看看你自己的眼神吧!上面明白的寫着發春兩個字!”
喬雨眠羞憤難當,拎起包飛快地往教室外跑去。
天,她該怎麼辦,她當時除了親他還怎樣失態來着?有沒有出言調戲,有沒有恐嚇威逼?神,快幫她把這可恥的污點擦掉吧!
在外面逗留了一天喬雨眠纔敢回去,她琢磨着,回去後先看看傅斯年的態度,他要是很氣,她就賠禮道歉任憑責罰。他要是想把這荒唐一幕快點翻過去,她就配合他從此隻字不提——
踏入家門前,她深吸一口氣。進了大門,沒看見傅斯年的車,她心頭莫名的空了下——他沒回來嗎?
進了屋,從傭人那得知他剛回來又走了,說今晚有事,不回來了。
喬雨眠失落了下,準備好的方案全都沒處用,她憋得心裡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