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塵心意已訣,必須爲老傭兵左然報仇,要讓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知道誰也不是可以無視,可以輕易踐踏的。
葉飛塵的眼中無比的堅定,看到葉飛塵的目光,祖沖之看着他,漸漸的結束勸說話語,不再說話,只是頭顱不算的搖動。
他說道:
“原來你決定了,唉,怎麼說呢,你和你父親一樣。
我調查過,那個老傭兵和你非親非故,你這樣做值得嗎?”
葉飛塵長出一口氣,說道:
“一個承諾。”
祖沖之說道:
“什麼承諾,能比你的姓命重要?”
葉飛塵說道:
“男人的承諾,一個諾言,必須如此,我的堅持
。
院長,你老了,你忘記了你的過去,我相信在你年輕的時候,你也會如此選擇,爲了一個諾言,爲了一句話,生死不論,奮鬥不息。
你想想,你回憶一下,想想你的過去,你可以,我也可以。”
聽到葉飛塵的話,祖沖之臉色數變,眼神迷茫,他在回想多少年前的過去,許久說道:
“過去的諾言,我確實老了,幾乎忘記了。
不過你這樣做,會得罪整個大師會的,會被大師會追殺的,就是殺佛宗也不一定能護住你,而且你不過領域境界,艾特里亞可是天地強者,他的光之奧義,我都不是對手,你這樣會死的。”
葉飛塵只是微笑,不必說什麼。
看到葉飛塵這個表情,祖沖之無語,沉默許久,最後說道:
“好吧,好吧,我服你了,我欠你父親的,還給你。
其實此事也不是沒有轉機,艾特里亞最近這些年,特別的好殺,狂妄,大師會中,已經很多人討厭他,本來我算計你的大師會聲望積累,絕對不會這麼快達到三級,你的聲望增加的太快了,他也會出力的,呵呵,你懂的。”
這話一說,頓時葉飛塵明白,湮梧教授維修戰體的真正目的,就是爲自己送聲望來了,使自己快速的升到三級會員,破壞別人的監視,挑起自己和艾特里亞之間的衝突,想不到湮梧教授會是這種人。
祖沖之又說道:
“我會給你製造機會,製造一個和談的機會,明天上午九點,在大師會大會議室你們二個,單對單見面,到時候是戰是和,由你自己來決定。
如果真的你們打起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這個戰鬥,我無法插手,一切要靠你自己,不要把希望放在你的貓女女僕身上,艾特里亞已經是天地超凡境界,領悟本命法寶,強悍無比。
她不是他的對手,能量塑體,並不是那麼不可打敗的,有的是辦法破解。怕是他現在早已經準備出來了。
只能靠你自己了,如果你能激怒艾特里亞,讓他對你先出手,我可以保證在戰鬥中,在戰鬥後,即使你殺了他,大師會沒有任何人,任何勢力對付你,但是需要你依靠自己的力量打敗他。
大師會失去了一個天地強者,是不會再接受失去一個可能成爲戰體維修大宗師的種子,有時他們就是那麼的勢力和無情。
所以只要你依靠自己的力量,打敗艾特里亞。”
葉飛塵點點頭,說道:
“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如果能這樣那就更好了,請院長放心。”
祖衝子看着葉飛塵,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憑什麼你就這麼自信,你一定能贏,一定可以打敗艾特里亞。艾特里亞的光之奧義的強大,不是你能想象的。
唉,算了,不管了,求仁得仁,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你死了,每年我會給你掃墓的
。”
祖沖之站起離開,葉飛塵微笑相送。
明天上午九點,自己和艾特里亞,單對單,進行談判,葉飛塵長出一口氣,這怕是祖沖之的最大努力了。
備戰,這一夜,葉飛塵開始備戰,準備明天的戰體。
戰體混元大聖、戰體后羿神射,已經全部進化到五級,葉飛塵將它們進行小幅度的改造,爲了明天的戰鬥。
這些天,葉飛塵爲其他人維修戰體,不只是收穫名望和金錢,他的合體融合戰體技術,也大幅度的飆升,在戰鬥之前,有了新的想法。
葉飛塵自己以混元大聖爲主,后羿神射爲輔助,女皇以劍舞妖爲主,陰陽判官爲輔,進行合體,這次合體,不再是以前的那種合體形態,而是超級合體形態。
這次合體之後,有四種戰鬥形態,混元大聖和小貓的劍舞妖、陰陽判官分別合體,誕生二種戰體形態,后羿神射與劍舞妖、陰陽判官分別合體,誕生二種戰體形態,這樣葉飛塵可以輕易的在四種戰鬥狀態中切換,掌握強大戰鬥力。
每次切換,需要花費一秒鐘的時間,但是卻可以得到強大的力量,完全值得。
晚上葉飛塵一點點的修煉,將自己掌握空中少林絕技,一個個的反覆運轉,不差絲毫。
然後葉飛塵使出自己的大破滅拳,這個纔是他真正的絕招,此拳一出,可以無限的提升力量,強敵破滅在眼前。
一切準備就緒,葉飛塵拿出三頭魔龍送給自己的黃金魂,將他慢慢煉化,以消去合體所帶來的後遺症。
剩下的就是戰鬥了,準備戰鬥。
準備就緒,望着星空,突然葉飛塵想起了祖沖之的那句話,憑什麼你就這麼自信,自己一定能贏。
葉飛塵想了想,對小貓說道:
“女皇,也許,我們明天會死的。”
小貓一笑,說道:
“主人,你說什麼啊,死了一起死,方正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的。”
葉飛塵哈哈大笑,說道:
“我們是不會死的,必勝。”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太陽升起,新的一天來臨。
葉飛塵梳洗完畢,長出一口氣,對着小貓說道:
“走吧。”
一伸手將小貓收入自己的神源空間之內,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宿舍,也許這次離開,自己再也不會回來。
葉飛塵搖搖頭,大步向前走去,目光堅定,一點猶豫都沒有,在那陽光之中,迎着晨輝,爲了自己的信念,爲了一個諾言,新的戰鬥開始了。
男人有時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