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這麼大的雨,我下意識地說出一個名字:“徐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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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走出來的時候,會經過這一條小巷子。搶劫,記得了吧?或者是綁架。好,就這樣。”帶着墨鏡的女人從一個商場外面的一個拐角處走了出來,走進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裡,坐在窗邊。窗外,可以退那條小巷一目瞭然。
她就像一頭狼,等待着待宰的羔羊。
不久,從商場裡走出兩個人——一個是我,那麼另一個,理所當然的就是馬玲優。我們肩並着肩地向右拐,然後走進這條小巷子。
我們並不知道這一切。
戴墨鏡女人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勾了勾。
走進巷子,裡面靜悄悄的。我和馬玲優像往常一樣走過。
“啊!”
刀光閃過,架在了馬玲優的脖子上。
四條大漢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他們圍住了我和馬玲優。
我皺了皺眉,“幹什麼?把馬玲優放開!”
“幹什麼呵呵,你覺得呢?”爲首的男子叼着根菸,握着根木棒子,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把臉湊上前。“劫財?還是劫色?小姐,我覺得兩個都非常好啊。”
“唔救命啊!”馬玲優叫了一下,誰知道抓着她手臂的人抓得更緊了,刀也抵得更上了。“不許叫!”
“叫有什麼用,你覺得這裡會有人聽見求救嗎?”我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臉上平靜得很。
拖!我現在要的是時間!我咬了咬嘴脣,輕輕了按一下手上的戒指。
“錢,你想要多少?”我狠狠地瞪着對方,企圖在氣勢上奪得一點優勢。
“錢啊,嗯我想想,就這麼多吧。”那個男的吐掉了煙,舉起五個手指頭,對我說。
“五萬?”我挑了挑眉。
“不,”那個男的靠得越來越近,鼻裡呼出的煙讓我感到噁心,“是五十萬呢!呵呵!”他一下子把我攬住。
“啊!顧唯一!”馬玲優發出了尖叫,因爲木棒從我頭上砸了下來。
我擡起頭一手擋住,奪過木棒,悶哼了一聲,又提起膝蓋踢向他的肚子,舉起穿着高跟鞋的腳踢了過去。
鞋跟踩得他捂着肚子直叫痛。
我沒有停下來,笑了笑,又轉過身用盡力氣一打打在了抓着馬玲優的壯男頭上。然後他就這麼倒下了。
那麼他手上的刀,當然歸我所有。
另外兩個人也不是閒着的,他們紛紛拿出刀具,向我刺來。
小刀加木棒,擋住了他們兩個,但還是被一把刀劃到臉頰。
一條長長的血痕。
還好不是很深,我衝着呆住的馬玲優大叫:“快走,去找徐茫和鑰濱!”
“那你呢?”
“放心吧,姐姐我學過跆拳道的,撐得住。”
馬玲優看了一下,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巷子。
被我用高跟鞋踹倒的那個男的,又爬了起來,卻被我一把飛過的小刀刺到了,又坐到了地上。不過我說他真的很耐痛,只是坐下了那麼一會,就拔出刀子,衝了過來。
然後,我的頭髮被他扯住了,可我面前有兩把刀子。
疼痛從腦後傳來,我手上已經沒有刀子了,怎麼辦?假如手上的的木棒一鬆,面前的兩把刀子就會直挺挺地刺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