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蔡,醒醒。不一會兒,白蔡蔡就感到一個熱哄哄的身體靠在自己的身上,熟悉和熱燥的氣息撲的她一臉一鼻子。
“程英,別吵……”白蔡蔡下意識的拍着巴掌,還當是在學校宿舍呢。嘟噥了一聲揮着胳膊轉過身繼續睡,只是寬大的睡衣,那領口掖開,掛在胳膊上,露出胸口的半邊高聳。勒強看了,那眼神更是幽暗,兩人關係雖然早早的定了,但之前,因爲勒老爺子的關係,自然沒那個心情,只是這會兒,老爺子身體大好,勒強的色心便起,哪裡還忍的住,他想着白蔡蔡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再說了,今天可是真正的新婚夜,蔡蔡是自個兒媳婦兒,那就是自己盤裡的菜,還不由着他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想到這裡,勒強心中的燥熱更是按奈不住了,看着牀上的白蔡蔡,聞着她身上香香的氣息,眼中的欲?火狂燃。這種撲天蓋地的慾火讓他感到身體一陣緊繃,某處更是鼓脹的厲害。
要人命的丫頭,勒強咬着牙。
這種情況,再穩重,再節制的人也不能不狂狷起來,勒強直接脫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大手一撈,白蔡蔡整個身體就被他撈進了懷裡,然後那大手一揮,白蔡蔡的睡衣沒經得住這廝的輕扯,滋拉一聲的裂開了。
靜夜裡,這撕裂聲顯得格外的清脆,白蔡蔡叫這聲撕裂聲給驚醒了,
除了三點小布,皮膚直接暴露在空氣之下,白蔡蔡感到身體一側是一火熱一側是微涼。火熱是因爲一邊兒偎在勒強的懷裡,而另一邊在有些沁冷的秋夜,自然是微涼了,兩種不同的溫度讓白蔡蔡感到不適,又很焦燥。迷迷濛濛的睜開眼睛,對上的就是勒強狂野的黑瞳,昏暗的牀燈。更顯的勒強眼神的精亮,裡面倒映的她自己的身影,呃。有些小狼狽。
見到白蔡蔡醒來。勒強重緊的擁着白蔡蔡,兩具身體緊緊的貼着,白蔡蔡明顯的感到腰側抵着一個火勢硬挺的物事。
“呀……”白蔡蔡輕叫一聲,儘管這種事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剛從睡夢中醒來,而對這中情況,還是有些小慌亂的,就沒話找話:“人都送走了?”
勒強嗯了一聲。那頭埋了下來親呢的啃咬着白蔡蔡那鼻尖,耳垂,最後是脣瓣。重重的吸吮。
白蔡蔡倒吸一口氣啊,這人怎麼就這麼喜歡咬啊。想着當初在五峰山區,就是因爲這傢伙的咬痕,被自家阿媽給抓了個現形,雖然當時沒有啥的,但也是很讓人羞惱的吧。
這時候,白蔡蔡居然開始滿腦子跑火車了,只是勒強哪容她這般的走神,又是加重的咬了一下白蔡蔡的脣辯,白蔡蔡感到微微刺激,不由的舉起拳頭,沒好氣的捶了勒強的胸一計。
當然,這再勒強的眼裡,完全是打情罵俏,不由的咧了嘴,重重的蓋着白蔡蔡的脣,舌頭長驅直入,勾了白蔡蔡的脣出來,好一陣糾纏,直到白蔡蔡快喘不過氣來,才暫時收兵。
白蔡蔡好一會兒才喘過氣來,那眼卻盯着勒強的胸,此刻她兩手正抵在勒強的胸上,別說,自家三叔婆的眼睛還真是毒辣,這傢伙外面看着斯文,可這脫了衣服,那肌肉虯結的樣子,該死的性感極了,白蔡蔡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手指下意識的捏了捏勒強的胸肌,看看有多硬,嘴裡卻又呢喃的問了句:“你沒把劉炎怎麼樣吧?”
“丫頭,你話太多了,那小子欠教訓,你關心他幹嘛?”勒強此刻全身崩緊着,那胸口被白蔡蔡一捏,欲?望更是高漲了起來,重喝一聲,一臉不痛快了,這丫頭這時候還有心思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顯然是他的努力還不夠,於是整個人一轉身重重的壓在白蔡蔡身上。再一次封了蔡蔡的嘴,隨事一路往下,兩手更上下無處不到的研究着,好象蔡蔡的身體是一個無盡的寶藏似的,每一處都讓他稀罕無比。
其實白蔡蔡問這話的時候完全是不經大腦,是一種無意識的呢喃,不具任何意義,只是沒話找話。
“嗯啊……”此刻,白蔡蔡在勒強霸道的全面的撫摸之下,整個人軟的如一攤子水,大腦更無法思考了,她只覺得自己快被壓扁了,可該死的她居然享受這種快被壓扁的感覺,那心更是砰砰砰的跳着,好似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似的,總之,白蔡蔡覺得,她已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權,隨後身上的小布被扯乾淨了,兩具滾燙的身體糾纏在了一起。勒強的雙腿以一種決然之勢撐開了白蔡蔡緊閉的雙腿。
白蔡蔡本能的要壓緊腿,只是勒強哪能如她的意,沉下身體,以力量壓制着白蔡蔡,使得兩人的小腹緊貼着小腹,白蔡蔡感到那原先在腰側的火熱物事,此刻卻在她的小腹周圍巡視着。
隨着勒強無處不到的愛撫,白蔡蔡情動了,身體某處一抽一抽的,她感到一種空虛,需要人填滿,那雙腿不由的就緊靠着勒強的腿斯磨着,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
“嗯……”勒強哪經得住白蔡蔡這種廝磨,同樣難奈的重哼着。挺着火熱的物事抵在白蔡蔡那處溼熱處,他需要包容,白蔡蔡的身體,那是他的領地,他要做的是直搗黃龍宣示自己的主權。
本來他想慢點來着,只是剛一進入,那種緊緻差點讓就沒把持住,於是便不由的加了幾分力道,直到碰到一層阻隔,不由的又吸一口氣:“丫頭,忍着……”說完,便是一挺……
“啊……”白蔡蔡身體猛的一弓,牙齒咬着脣壓抑的叫了起來,該死的,真的很痛。勒強連忙停了動作,一臉憋的脹紅,這種半上不下的更要人命啊,只是他心疼蔡蔡。儘管自己忍的有多狼狽,卻手忙腳亂的安慰着白蔡蔡:“吸氣,吸氣,一會兒就不痛了。”
白蔡蔡這會兒是又痛又好笑啊,吸氣。吸啥氣啊,又不是生小孩。
不過,勒強的強忍和慌恬卻是愉悅了她。忍着痛。兩手攬過勒強的脖子,也學着他,啃咬着他的脣來。還不時伸出小舌描給着勒強的脣形。
這是赤果果的在點火。
大滴的汗珠子從勒強的額上滴落。他忍的多辛苦,這丫頭還不知死活的來撩拔她。以後少不得要找回場子,不過這會兒,爲了讓白蔡蔡能快點適應,他壓回主動細細的親吻着白蔡蔡,同時淺淺的抽動着,感到那道兒越來越溼潤。
白蔡蔡兩手圈着他的脖子迴應着,不一會兒。那疼痛漸消,白蔡蔡的身體也放鬆了些,而體內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酸脹麻癢的感覺。然後是空虛,她需要被填滿。只是勒強此刻仍慢慢的淺進淺出,如同隔靴搔癢,這顯然已經不能滿足她了。
其實勒強很冤哪,他不是怕這丫頭受不住嘛,在這種要命的狀態下,維持着這種淺進淺出,不爽不利的,這得是多難的技術活啊,多虧了他一慣的自制力。
“嗯嗯……”白蔡蔡哼了兩聲,那手下探卻在勒強的腹部間輕捏了一把,而接下來蔡蔡爲她的性急付出的慘重的代價。她忽視了一個禁?欲多年的男人那狂猛的欲?望。
勒強倒吸一口氣,他早就在忍奈的邊緣了,被白蔡蔡這一捏,那欲?望就徹底的爆了,忍無可忍,勿須再忍,他鉗制着白蔡蔡的雙手接在她的頭頂處,暴露出了他絕對的控制慾,那火熱一挺終於埋進了白蔡蔡的深處,然後由慢到快的抽動了起來,白蔡蔡覺得自己一下子就被撐開了,痛,難受,充實,興奮總之各種感覺,如百味雜談,白蔡蔡根本無心去領會,只能由着各種感覺衝襲,這即是男女之間的對抗,又是男女之間的雙人舞。
而等到白蔡蔡適應了體內那火熱的物事後,勒強在那一聲聲呻吟的衝鋒號角鼓動下,開始一遍又一遍對陣地的碾壓,永不知足,而白蔡蔡此刻已經被快感給左右了,只會隨着勒強的律動而律動,而隨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白蔡蔡已經有些不能承受了,只是無意識喊着:“勒強,行了,夠了……”
“丫頭,還不夠……”勒強喘着粗氣道,那微張着嘴巴使他看上去如同沙漠裡焦渴的旅者,而白蔡蔡,就是沙漠裡的甘霖,他要全部吃進腹裡才甘休……
“嗯……”
“啊……”
白蔡蔡被勒強引領着,隨他一起迷失在本能的欲?望裡……
…………
“啊……”良久,勒強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然後將那臉埋在白蔡蔡的頸項間,發出粗重的喘息,而白蔡蔡只得覺體內一陣滾燙,也發出難耐的尖叫,最後很沒面子的昏睡了過去。
好一會兒,勒強才從那強烈的餘韻中回恢復過來,看着昏睡過去的丫頭,這廝有一種無良的得意,這丫頭,第一次就這麼激烈,怕是累慘了,又看着一牀的狼狽,便起身收拾了牀單,然後才躺在牀上,一手撈過白蔡蔡緊緊的摟在懷裡,享受着性?事後的那種舒爽,其實勒強實在是禁慾太久了,遠沒有滿足,這會兒,摟着媳婦兒在懷裡,他又感到某處在鼓脹了,只是他的媳婦兒累壞了,今天就這樣了吧,媳婦兒,想着這三個字,勒強心裡卻又滿足了。
小小子兒,坐門墩兒,哭着嚷着要媳婦兒,要媳婦兒幹什麼?點燈,說話兒,吹燈,做伴兒…………
……
嘿嘿,某糖曾壞心的想過,如果這一單跳過,會咋樣?結果,這種想法的苗頭纔剛冒出來,就看到書評區某同學,已經準備着皮鞭蠟燭伺候了,於是,識時務者爲俊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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