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聽了婉孃的話,額頭上當時就感覺出現了幾條黑線,什麼叫對嫁人有什麼好處,難道說自己一輩子的目標就是嫁個好人家嗎?
想到這裡,萱草感覺一陣陣惡寒,忍不住搖了搖頭。
婉娘早飯還沒端過來,清蟬子又來了。他這次臉上可沒有清風雲淡的感覺了,而是有幾分焦急。看着他那個樣子,萱草有些奇怪:“怎麼了?”
聽了萱草的問話,清蟬子咧了嘴巴,似笑非笑的抽了抽嘴,然後說道:“皇上說,想要見見你。”
“什麼,他見我幹什麼!”萱草一聽這個話,頓時一驚,睜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清蟬子,清蟬子搖了搖頭,“貧僧也不清楚,但是陛下想要見你這件事情卻是實實在在的。”萱草猶豫了下,然後看着面前的清蟬子,最後咬牙點了點頭:“也好,那我就去見見。”說完,猶豫了下,然後笑着說:“我還沒用早飯,不如我們一塊兒用了早飯在去?”
“真是沒有想到,道友如今還會用早飯。”他說着,但是也坐了下來。婉娘過來了以後,看到清蟬子也在這裡,臉上露出幾分驚訝之色,但是還是沒有說什麼。過了一會兒,袁源也敲門來了。
看着袁源一副猴急的樣子,萱草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也不知道我這裡什麼時候變成食堂了!”
“啊,也不能這樣說,我天天過來這裡看店,一點酬勞都沒有多不好啊。如今正好了,這飯錢抵了我的酬勞,豈不是妙呼!”
袁源說着,臉上一副欠扁的樣子。
萱草看着袁源那個樣子,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倒是清蟬子笑了起來:“真是沒有想到,袁少爺在這裡待的時間長了,口才真是越發見長。”這個時候袁源才發覺清蟬子在這裡,立即瞪大了眼睛。清蟬子看着袁源那個樣子,哼了一聲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幾個人一塊兒吃了飯,清蟬子笑着說:“我總算知道那小子爲什麼想着過來蹭飯吃了,若是可以我也真想每日過來。”萱草聽了這個話,哼了一聲:“還是免了,某個人還說我在這裡的事情絕對不會有人打擾,可是如今連陛下都驚擾了,也不知道當初說的話都去了哪裡。”
見到萱草這樣說,清蟬子苦笑了下,也沒有多說什麼。在萱草要和清蟬子走之前,她對着面前的袁源吩咐:“今天不用開店了,但是你在這個裡面幫我守着。記得,那樓上誰也不能上去!”
袁源聽了萱草的話顯得有些驚訝,自然是不知道那樓上有什麼。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吩咐了袁源,萱草才放了心,跟着清蟬子走了。
兩個人去皇宮自然是很快的,而且有清蟬子帶着,兩個人一路也沒有遇到阻攔的,就直接到了皇上所居的殿前。有小太監過來看了是清蟬子,然後就進去通報了。萱草左右打量着這裡的佈局,不得不說皇宮就是皇宮,雖然說算不上特別精緻,但是卻也很大氣。等了一會兒,就有小太監過來帶着他們一塊兒進去了。
萱草跟着清蟬子一塊進去了以後,心裡頭還是有些忐忑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皇上這種生物呢。以前雖然說對皇上這種生物早有耳聞,但是卻也只是在書上電視上面看到。想着,她就擡頭打量着面前有霸王之氣的所謂天子。
但是一看之下她就有幾分失望,倒也不說皇上長的不好看。畢竟這個皇上不是開國皇上,任憑哪個皇上長的再不好,經過幾代下來,那總能算的上是眉清目秀了!面前這個皇上長的比清秀還要清秀一些,就是沒有那麼霸氣。
似乎知道萱草在打量自己,皇上笑了笑,然後問道:“想來,清蟬子你身邊的這位就是你所說的道友了!”
清蟬子點了點頭,應了:“正是。”
“我們國家倒很少有這樣的能人異士出現,看這位的樣子應該也不算很大,不知道叫什麼名字?”萱草看着面前的皇上,心中暗自吐槽,你就裝吧你。袁源都知道自己名字了,你這個人會不知道我的名字?
吐槽歸吐槽,萱草還想在這裡待一段時間,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小女子的名字叫萱草。”
“萱草?倒是個好名字。”皇上說着,眼睛眨了眨。看着面前的皇上,萱草嘆了口氣,直接問道:“陛下有什麼事情只管直說就是了。”
被萱草這樣說,皇上倒也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不錯不錯,我最喜歡豪爽的人了!我找你來就一件事情,我要納你爲妃!”萱草聽了皇上的話,頓時一驚,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陛下想來是在開玩笑吧,這樣的玩笑可不好笑!”
萱草說完,轉身就要走,但是卻被清蟬子給攔住了。萱草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清蟬子:“難道說這件事情你也知道?”
“我不知道!”清蟬子搖了搖頭,然後不滿的看了一眼上面的皇上。這個時候,皇上開口說道:“你放心,我後宮自有佳麗,你雖然說長的貌美,但是我卻也不是那麼膚淺的人。我是想要納你爲妃以後,借用你來幫我!”
萱草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子正視面前的皇上,冷聲說:“那陛下可知道我如今多少歲了嗎?”
皇上聽了萱草的話,愣了愣,搖了搖頭說:“這個我不知道,但是看姑娘的樣子,也不過是二八年華。”
“錯了,你可知道我們修真者年歲輕易可過百。若是在年輕的時候服用定顏丹,那麼她的外貌看上去永遠都是那個年齡!”萱草說着,嘴角微微帶着笑容。看着她那個樣子,皇上愣住了。萱草這個時候,猛地提氣,直接站立在空中,讓自己和皇上保持在一條線上,平視面前的皇上:“你又可知道,修真者輕易可以排山倒海,我並沒有把你這個國家看在眼裡,但是同樣的我也不希望這裡有人來招惹我,你明白嗎?”
皇上看着萱草這個樣子,嚇了一跳,驚慌失措的喊:“國師,國師!”
清蟬子有些無奈的走到皇上的面前,輕聲說:“陛下,這位道友所說屬實,她也不止一人在此,她還有一位師兄陪着她,她師兄的修爲遠勝於我。”皇上聽了清蟬子的話,愣了愣,然後擺了擺手說道:“萱草,我恕你無罪!你退下吧!”
萱草聽了面前皇上的話,有些驚訝,但是卻看到清蟬子腳踏虛空拉着自己然後往外面走。萱草跟着清蟬子走了出去了以後,奇怪的問道:“陛下怎麼說那樣的話,我犯了什麼罪了!”
“你犯了對陛下大不敬的罪。”清蟬子說着,嘴角扯了扯,臉上有幾分諷刺。看着他這個樣子,萱草更加奇怪了:“你既然不喜歡那個皇上,爲什麼不找個地方清修。你如今雖然說走的是佛道,但是清修的效果應該比這個好吧。”
清蟬子嘆了口氣:“佛修和道修兩者是不一樣的,佛修講究因果。我本是這個國家的皇子,後來因爲護國寺方丈,也就是前任國師找到我,說我是他師父轉世,所以說讓我出家。當初父皇也是不願意的,但是後來覺得有我在那護國寺更好,所以才把我送了去。我十八歲恢復了前世記憶,才發現他們沒有說錯。但是我父皇所作所爲卻還是讓我傷了心,但是就算如此又怎麼樣,我還是要護着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