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大喜,本是一個熱鬧的日子,但是因爲萱草不想太過張揚,所以說也只是請了有限的幾個人。大部分的還都是師父,不如今應該改口叫夫君了。夫君那邊的朋友。
一頓寒暄過後,她和夫君兩個人進了所謂洞房。
洞房裡一片通紅,孩兒臂的紅色蠟燭閃爍着暖暖的黃光。萱草微微擡頭看着面前的夫君,猶豫了下,然後問道:“師父……”
“你如今可不該叫我師父了。”師父說着,臉上帶起一絲絲的笑容,坐在了她的身邊,偏頭打量着她。看着就好像是在欣賞什麼物件一樣,被師父這樣看着她全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微微挪了挪身子,她的臉越發通紅了。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嬌滴滴的叫出來:“夫君……”
“嗯,什麼事兒?”她夫君說着,身子微微向前傾着,似乎想要離的她更近一些。
“你,你遠一點。”萱草說着,不自在的推了他一下。師父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臉上笑容更盛:“娘子的話我怎麼聽不大懂,爲何讓爲夫遠一些?”
“不是,我有正經的話要和你說!”萱草說着,有幾分怒了,臉上有幾分薄薄的紅暈。看着她這個樣子,她夫君也不再逗弄她了,點了點頭:“有什麼話,你說我聽着。”
“不是,我,我想知道,你會娶我,是不是因爲同情我。是不是因爲,因爲我娘走了,見着我可憐,所以說你纔會娶我!”
她說着,緊張的看着面前的夫君,手緊緊的攥着自己的衣服,連青筋都暴出來了。見着她這個樣子,師父猛地一下子笑了起來:“你說的什麼話,我好不容易把你養的這樣大了,我又怎麼會再把你讓給別人。”她夫君說着,微微向前傾,一下子把她摟入了懷裡頭,在她的耳邊說道:“我已經等了你許久了,終於把你從一個孩子養成了這樣的一個嬌俏的姑娘,我又怎麼會放手呢。”
“真的嗎?”萱草一聽,身子都有些細微的發抖。
“那是自然。”師父說着,微微把她往下壓,似乎不想再浪費這洞房花燭寶貴的時光了。但是沒有想到,萱草猛地推了他一把。他一時沒有防備,猛地向後仰了下,然後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萱草,似乎不知道她在鬧什麼。
萱草也有些心虛,但是卻還是仰着頭看着他:“那你既然,你既然說是喜歡我,爲什麼開始都沒有告訴我!”
“我一直都有告訴你啊,好了,乖別鬧……”
師父說完,又直接壓了下去……洞房花燭夜,自是良宵夜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