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原師姐的話,黎師兄頓時有幾分不滿的說道:“原師妹,你可不能意氣用事啊,師父剛纔說的很明白,如果說組隊的話到時候獵物是需要平分的!”原師姐聽了黎師兄的話,笑了笑:“如果說黎師兄對我的決定有意見的話,大可以離開我們這個隊伍,我相信我和師妹兩個人也可以完成這一次的試練。”
黎師兄這一次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原師姐的冷淡,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看着黎師兄這個樣子,萱草微微偏着頭,看他怎麼繼續說。可是沒有想到,這個黎師兄只是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見着黎師兄走了以後,原師姐臉上有幾分的失落,但是很快又帶上了一絲絲笑容,對着萱草說道:“好了好了,我們也應該上去了,你說我們住在哪裡比較好呢?”看着原師姐這個樣子,萱草想了想,然後說道:“我們不如直接住在山腰吧,在山的中間,不會太高也不會太低。”
“爲什麼,這樣的話分數就會少了啊。”原師姐說着,臉上有幾分的不解。萱草不好意思的微微低垂着頭說道:“師姐雖說實力不錯,但是萱草實力地位的很,如果說上到山頂的話,或者只是偏上上面的獵物我們應付就不是很容易了吧。但是如果說是在山腰的話,那些獵物我們獵取相對來說就會容易些,我們不一定要靠獵多強大的獵物,但是我們可以靠數量取勝啊!”
萱草說着,吐了吐小舌頭。看着萱草這個樣子,原師姐想了想,贊同的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那我們就按照你說的來吧。”
萱草聽了原師姐這樣說,立即就笑了起來。兩個人一塊兒結伴上了山,一入山,就感覺山中的空氣似乎要比山外面要冷幾分。而且同樣的在山內的木靈氣也要濃厚許多,似乎只是呼吸也能夠吸收進去許多的靈氣。
原師姐走了兩步,笑着說:“我感覺這裡似乎就好像是擺滿了木系靈石一樣,想來對師妹來說,這裡吸收靈氣應該很容易吧。”萱草點了點頭,笑着說道:“的確如此,這裡的木靈氣的含量很高,我在這裡很舒服。”
“嗯,如果說是火屬性來這裡,一定會很不舒服。”
“我感覺的到,這裡的土屬性也是很活躍的,想來這裡靈獸的屬性應該是土屬性和木屬性的比較多吧。”萱草說着,四處張望着。這座山的林木密度很大,放鹽看去,到處都是樹,除了這些幾乎看不到什麼別的。萱草和原師姐一路走着,突然原師姐一下子站住了。萱草奇怪的看着原師姐,似乎有些不大明白她爲什麼站在那裡。原師姐冷哼了一聲,回頭看着空蕩蕩的身後,直接問道:“是誰,誰站在那裡。”
聽了原師姐的話,萱草頓時一驚,跟着回身看着。但是她什麼都沒有看到,她疑惑的看着原師姐,但是原師姐依舊冷冷的看着那個空地。很快,那裡就出現了幾個人影,不是別的,正是黎師兄他們一夥人。
黎師兄看着原師姐那個樣子,笑了笑說道:“原師妹不用這樣小心翼翼的,我只是怕原師姐在路上出現什麼意外,所以說特意想過來保護原師姐。”
“我哪裡需要你的保護,黎師兄,這一次試練師父這樣大費周章,想來是準備了相當豐盛的獎勵。黎師兄在我們這些人裡面實力排名絕對不低,就這樣跟着師妹,耽誤了師兄的狩獵,豈不是很不划算?”
原師姐按捺住心裡頭的不滿,淡淡的說着。但是黎師兄絲毫不以爲然,笑了笑說道:“原師妹還真是爲師兄我着想,但是師兄我卻更加擔心師妹。如果說師妹遇到了什麼危險多不好啊,所以師兄我準備一直跟着師妹,幫師妹剷除身邊任何有危險性的靈獸。”
他說着,從自己的乾坤袋裡拿出來了一隻猴子屍體,搖了搖,笑着說:“比如,這個小東西!”
萱草看着那個黎師兄,他很明確的表明了一件事情,他要和自己搶怪!
“黎師兄,你卻是越來越幼稚了,你難道忘記了嗎,你身上的那個標記。難道你覺得你這樣做,師父會發現不了嗎?你也不想想,如果說師父發現了以後會對你有什麼樣的處罰!”萱草一下子橫在了原師姐的面前,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標記。看着萱草,黎師兄終於想起了師父似乎對面前的這個小姑娘十分不尋常。別人的話或許師父會不那麼在意,但是如果說師父發現自己爲難這個小師妹的話,估計自己以後日子就會不好過了!
他想到了這裡,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原師姐也明白了萱草的意思,笑着拍了拍萱草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我們繼續走吧。有黎師兄跟在我們身後,我們反而會安全些。這裡師父可是刻意提醒我們要小心了的,也不知道這裡到底都有什麼危險。”說着,轉身就走。
萱草立即也跟着原師姐身後走了。
黎師兄看着她們兩個人的身影,恨的牙癢癢的。那個石師兄看着這一幕,嘆了口氣上千說道:“黎師弟,谷內女子雖然說是不多,但是我們谷外其他峰女子可多了。而且,比那個原師妹好看的人更是數不勝數。如果說爲了這個女人得罪了師父,只怕……”
“我明白,我們走。”黎師兄說着,用力的把自己手中的小猴子屍體一下子扔到了地上。然後直接轉身從另外一個方向走了。這個時候他們並沒有發現,在一棵大樹上面,一雙眼睛正盯着他們。
萱草和原師姐走了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萱草師妹,我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會說出來那樣的話!”原師姐說着,臉上的笑容分外的燦爛。看着原師姐那個樣子,萱草吐了吐舌頭說道:“哼,要他們跟着我們啊,欺負我們修爲不高,我就拿修爲高的欺負他們!”
“不過,他們在跟着我們的時候都捕殺了一隻靈獸了,但是我們卻絲毫沒有察覺呢。”原師姐說着,臉上有幾分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