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萱草煮出來的狐狸肉,明晰顯得很是心動,一直圍着她來回爬……
“姑娘,姑娘……”
萱草正興致勃勃的烹飪美食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陣的聲音。聽那聲音,應該是上次來過的張婆子。想着,萱草就走了過去,打開門,看着那張婆子萱草有幾分疑惑:“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哎喲喲,也是想着快點把挑好的人給姑娘看,所以說有了人,就趕緊過來了!”那張婆子說着,抽了抽鼻子,眼睛有些發光:“我聞着這味道,怎麼這麼香啊,可是趕巧遇到姑娘飯了?”
萱草聽了這個張婆子的話,只覺得她裝的可以,分明就是飯點過來的,遇到自己吃飯有什麼稀奇的。想到這裡,她笑了笑說道:“可不是嗎,不過那東西還要有段時間纔好吃,正巧讓我看看你帶來的人。”
“好喲。”那婆子說着,然後領着自己身後的兩個人給萱草看。那兩個人看着沒有上次來的水靈,但是看着卻也十分順眼的。身上穿着青布衣裳,有些扭捏的站在那裡。
看着那兩個人,萱草猶豫了下,然後說道:“你們伸手,讓我看看。”
聽了她的話,那兩個人倒也沒有怎麼吃驚,想來也不止是遇到過萱草一個買家。看着她們幾個人的手,萱草點了點頭,確實是幹活的手。看過手了以後,萱草猶豫了下,然後看着旁邊的張婆子:“我這裡的人,可不能經常出去閒言碎語,你也知道,我這裡不過就我一個姑娘家,若是有些房裡的事情被說出去了,那我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是自然,我挑給你挑的這兩個,保管都是鋸嘴葫蘆,鮮少說話的。”
那張婆子說着,隨手拉了一個到了萱草的面前,上下指着:“你看看這個老實模樣,怎麼也不是在主家背後閒言碎語的人。況且,姑娘掌着她的身子契呢,如果說有什麼事兒,只管再發賣了去。到時候,就算要送到那樓裡,也不過是姑娘的一句話而已!”
張婆子說的有幾分道理,萱草想着,掃了一眼那兩個姑娘。那兩個姑娘聽了張婆子的話有幾分懼怕,但是卻都沒有吭聲,想來是老實慣了的,頂嘴都不會的人!
想到這裡,萱草點了點頭,說道:“我看倒也還不錯,只是不知道價格如何。”
“我們這兒這樣的姑娘算不上多值錢的,一個人十五兩,怎麼樣!”那婆子說着,一雙眼睛賊兮兮的看着面前的萱草。萱草猶豫了下,點了點頭:“這個價格確實算不上貴,那就按照你說的吧。”
見到萱草點頭了以後,那個婆子臉上立即就帶上了歡喜:“唉唉,桃,杏,你們兩個可要記得了,在這兒要好好的服侍你們的主子。若是有什麼不到位的,你們主子到時候發賣了你們,你們可有的哭的!”
那兩個丫頭聽了那個婆子的話,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萱草,卻都沒有說什麼。
“好了,這是銀子,多的一兩就當我請張婆子你吃酒了。”萱草說着,掂了三十一兩給了面前的張婆子。不過她在給的時候,故意把那銀錠子捏成了一個團,扔了過去。張婆子拿着那銀錠子也不好再開口說想要在這裡吃點了,只是抽了抽鼻子,掃了一眼那兩個丫頭,然後出去了。臨要出門的時候,她又趕忙回來,從自己懷裡頭掏了兩張契子,遞給了面前的萱草:“哎喲喲,看我的記性,這個東西差點都忘記給您了。”
萱草點了點頭,把東西收了起來。那兩個丫鬟其中一個看着那個紙遞到萱草面前了以後,眼睛幾乎都發光了。看來,她對這個的渴求是很大的。想到這裡,萱草微微皺眉。如果說這個丫頭的野心太大了的話,也不適合在自己這裡待着。想到這裡,她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再看看。畢竟,也不能因爲一點小事兒而去斷定一個人的性格什麼的。
想到這裡,萱草看着那兩個丫頭說道:“我不管你們以前叫什麼,只是今日起,你們兩個一個叫立春,一個叫冬至,明白了嗎?”
“是。”兩個丫頭應了一聲。
那個大膽看自己身子契約的丫頭擡頭,看了萱草一眼,猶豫了下,然後說道:“我比杏要大一歲,那我就是立春,她就是冬至了吧。”萱草聽了這個話,點了點頭:“這個隨你們,只要我每次叫了都有人答應就好。好了,你們就住西邊的那個房間,你們兩個人一個屋。如果說沒事兒的話,你們就只管在家裡打掃,整理下院子裡的田,其他的事情等我吩咐你們了以後再去做。明白嗎?”
“是!”
立春和冬至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立春和冬至去了那邊的房間,看了一圈,很顯然是鬆了口氣,笑了笑對着冬至說道:“真是沒有想到,這個主家雖說看着有些兇,但是待人還真是不錯。這個房間看着這樣大,雖說如今沒有什麼東西,但卻也是擡舉我們了。”
冬至點了點頭,目光中有幾分渴慕:“我在家的時候,不過是住在家裡的雜物房裡,沒有想到,到這裡竟然有正兒八經的房間了。”她說着,在房間裡到處摸着。看着她這個樣子,立春笑了笑:“這個屋子裡就有一個炕,我們兩個睡一塊兒吧。不過我們過來的時候,那個張婆子把我們的鋪蓋都給收了,只怕夜裡是沒有什麼鋪蓋用了。”
“我們兩個人擠一塊兒,擠擠就暖和了。”冬至說着,忍不住在炕上摸了摸。
這個時候,她們兩個人聽到外面萱草的叫喚聲,立即跑了出去。看着她們兩個急匆匆的跑過來,萱草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也是我疏忽,我纔過來,那邊房間裡沒有鋪蓋。你們跟我過來,在這裡抱兩牀鋪蓋過去。”
聽了萱草的話,冬至和立春顯得都很驚訝,但是都應了一聲,跟着她一塊兒去拿了鋪蓋。看着她們兩個人拿了鋪蓋走了,明晰顯得有些奇怪:“主人,你說你幹嘛非要拉着這兩個人在跟前呢,又沒有什麼好的。”
“你又知道什麼,我不過一個女子孤身在這裡,如果說有什麼人在外面散些謠言,對我來說也是不利的。雖然說我大可以不管,但是我畢竟人在俗世之中,很多事情都要注意,不能全然不管的。”
說着,萱草臉上就有了幾分的無奈。看着她那個樣子,明晰猶豫瞭然後說道:“如果說主人害怕她們兩個人背叛的話,到時候就把她們兩個人煉成傀儡人,那不就得了!”
“你想什麼呢!”萱草微微皺眉,有些不滿的看着面前的明晰。明晰見着萱草這個樣子,立即沒有再說什麼了。把人煉成傀儡,是屬於魔道用的伎倆。她沒有想到,明晰居然會慫恿自己這樣做。
估計那兩個丫頭收拾好東西了以後,萱草就喊了她們讓她們自己弄兩個菜吃。靈獸的肉自然是沒有她們的份的,但是靈米卻還是給她們吃了。冬至大口大口的吃着米飯,不時的吃一口面前的青菜,眼睛灼灼發光。
看着冬至那個樣子,立春笑了笑:“看看你吃的狼狽的樣子……”
“你說我呢,你又好的到哪裡去。說實話,真沒想到張婆子能給我們送到這樣好的一個主家,我以前在家的時候,連饃饃都是沒有我的份的。黑麪饃饃都是給我弟弟留着的,就算他吃不了了,也會給他留着餓了在吃。我最多就喝一點粥,裡面放着野菜什麼的。沒有想到,如今我反而吃的比他們都要好了。”
冬至說着,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我也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這個米似乎吃起來特別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以前沒有吃過的原因,總之好吃……”立春說着,大口的吃了一口飯。兩個丫鬟說着相視一笑,似乎是因爲相似的經歷,一下子就把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拉近了很多。她們兩個不再多說什麼,而是大口大口的吃着米飯。
萱草這個時候卻無暇管她們吃的怎麼樣了,她現在要吸收吃的靈獸的靈氣。慢慢的把靈獸的靈氣吸納爲自己的,然後梳理自己身體裡的脈絡。好一番折騰,她感覺自己身上出了一身的臭汗。微微皺眉,看着旁邊的明晰。明晰見着她這個樣子,笑了笑:“恭喜主人,看來主人如果說繼續這樣修煉的話,速度一定會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