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白虎發出一聲吼叫,爪子劃破了高陽的衣服,險險的停在他稚嫩的肌膚之上。見到如此情形,萱草立即明白了,剛纔白虎並非是不能劃破他的衣服,只是不想而已。
這個時候,高陽卻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倔強的看着那隻白虎,直接說道:“你若是跟了我,我家裡自然是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給你!”
“咻咻,那個小子還真傻,白虎怎麼會看上他那樣的人!”明晰說着,吐了吐舌頭,一雙紅色的瞳孔裡面似乎有幾分幸災樂禍。見着明晰那個樣子,萱草哼了一聲,然後微微皺眉看着那高陽。
說實話,高陽把自己推開那一瞬間,自己真的心猛地一下子就涼了。如今,看着他躺在地上,自己居然也沒有什麼感覺了。她猶豫了下,然後看着自己師父,問道:“師父,不如我們走吧。”
“你們怎麼可以!”這個時候,高陽身邊的侍從都趕了過來,五個人,雖然說身形狼狽,但是看着也都沒有喪掉性命。萱草微微皺眉看着那些人,或者說那些人中剛纔說話的那個人。
“你們是我們聘請來的,怎麼可以就這樣一走了之!”那個人說着,眼睛瞪的大大的。萱草冷笑了一聲:“聘請?我怎麼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收了你們的好處?況且,你問問你們少主剛纔是怎麼樣對待我的!”
聽了她的話,那個人臉上神色頓時有些不好看。很顯然,他也是知道自己少主的脾氣性格的,見着他那個樣子,萱草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攔住他們,不讓他們走!”高陽立即大聲說着,身子還扭動了下。
“啊!”一聲驚呼,萱草回頭,大概是因爲他的動作,所以說他身上已經被劃破了,染上了鮮紅的顏色。高陽似乎從來沒有受過傷,見到如此,立即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血,驚恐的嚎叫着。
這個時候,其他幾個人見到如此,立即更是惶恐:“少主,少主你沒事兒吧!”
那幾個人說着,就要上前。
“你們好吵。”不知道什麼時候,場上出現了一隻烏龜,慢慢吞吞的爬了過來,看着那幾個人,眉頭皺着。
隨着那隻烏龜的話,那幾個人發現,自己居然動不了了。
“這個傢伙就是引着你們來的人嗎?”那個烏龜說着,在高陽身上聞啊聞。高陽這個時候已經不敢亂動了,但是卻還在那裡大聲叫嚷着:“快點放開我,聽到沒有,我命令你放開我!”
“請問,你是?”
萱草看着那隻烏龜,心裡頭大概明白,這個應該就是這個裡面的玄武了吧。
“哦,我叫小土,是這裡的智者。”烏龜慢吞吞的說着。這個時候,明晰在那裡嘶嘶的說道:“這個傢伙最會裝模作樣了,每次都說自己是什麼智者,但是我卻也沒看出來他有什麼智慧!”
“你好,請問我們想要離開這裡,要如何離開?”萱草說着,看都沒有看被白虎壓在爪子下面的高陽。
“難道說,你們要背棄你們的同伴?”那隻玄武說着,語氣有些驚訝。萱草看了一眼那隻烏龜,然後說道:“並不是我們要背棄他,而是在他推開我,想要讓我擋住那烏龜的攻擊的時候,他就已經不是我的同伴了。”萱草的口氣很是平靜,那隻烏龜聽了以後,猶豫了下,然後嘆了口氣說道:“人類的感情總是很複雜的,但是這些人在這裡只能擾亂我們這裡的秩序,我不喜歡。”
這個時候,白虎也在那裡吼了兩聲。
“我也不喜歡你,我就要這個白虎,只要他跟我走,我立即離開這個鬼地方!”高陽說着,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他似乎壓根都不知道自己所面臨的處境,但是他身子卻在那裡隱隱的顫抖。很顯然,他是知道自己隨時會被這個白虎扭斷脖子的,但是卻依然說出來這的話。很顯然,他的話又觸怒了白虎,白虎咆哮一聲,爪子直接按在了高陽的脖子上面,尖銳的爪子在陽光下面反射出金屬般的光澤。
見着那隻白虎那個樣子,萱草猶豫了下,然後別過頭,壓根不去看高陽。高陽也沒有看萱草,而是瞪着一雙眼睛看着面前的白虎!
“好了,他不過是一個孩子,白虎,你直接讓他昏迷過去就可以了。不要讓他打擾我們的談話,那樣很不好。”
玄武緩慢的說着,聲音拖的老長老長。白虎聽了玄武的話,立即直接呼了一口氣噴在了高陽的頭上。高陽瞪大了眼睛,剛想說什麼,卻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萱草見着白虎那個樣子,惡意的猜測,難道說,他是用口氣直接把高陽給薰暈了嗎?
“你們前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
萱草看着面前的玄武,沒有說話。玄武伸了伸他的脖子,然後說道:“你放心吧,那其他的幾個人,是聽不到我們說話的。你要相信我,因爲我是一個智者!”
“咻咻,他就是喜歡當自己是智者,我沒有說錯吧!”明晰說着,口氣裡有幾分得意。萱草摸了摸明晰的頭,然後說道:“我只是跟着那個小傢伙而來,他說這裡是古修真者的密府,所以說我們是過來探險的。”
“哦,古修真者,那應該是我們很久很久之前的主人了。只可惜,後來主人不知道爲什麼離開了我們。只留下這裡,成爲我們的樂土。”烏龜說着,語調緩慢的差點讓萱草睡着。
花少雁聽了玄武的話,倒是有些奇怪,問道:“那你們爲什麼不離開這裡?”
“爲什麼要離開這裡,外面的世界難道說比這裡更好嗎?在這裡,我才能夠安靜下來思考生命的哲學,你知道,對於我來說,生命是一件很漫長的事情。不過,我睡一次醒來以後,就會發現這裡有了變化。”玄武說着,語氣裡有了幾分不滿,一雙顯得十分滄桑的眼睛瞅着他們說道:“你們要知道,如果說不是你們來的話,我如今應該在夢裡感悟生命的哲學纔對!”
“咻咻,看吧,看吧,他連睡覺都有藉口,這個就是所謂的智者!”
“……”玄武聽了這個話,瞅了一眼在萱草手裡頭的小傢伙。很顯然,對這個小傢伙的話他多少有些感應。見着玄武那個樣子,萱草忍不住笑了起來。明晰也縮了縮頭,很顯然他多少也是有些怕這個玄武的。
白虎在那裡吼了兩聲,明晰說:“小白在那裡問小土,那個小傢伙應該怎麼辦。”
“這個小傢伙,不如就由你們帶出去吧。畢竟,如果說只有他們自己的話,前面都是進不來的。”玄武說着,看着面前的萱草。萱草聽了這個話,猶豫了下,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後對着玄武說道:“你可知道這個小傢伙是如何對待我的嗎?”
不知道是不是萱草自己的錯覺,萱草覺得,玄武的嘴角似乎勾了起來,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那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想要的只是一個安靜的環境,僅此而已!”
萱草聽了那個話,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竟然一下子愣在那裡。石頭上前拉了拉萱草,然後說道:“不如,我們就直接帶着他們離開這裡好了,然後我們就不要管他們了。”
“他們自己的事情,爲什麼我們要對他們負責!”萱草說着,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