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萱草跟着他們一塊兒吃飯的時候,故意沒有看文士,只是看着另外兩個人。
“萱草,你怎麼了,我怎麼看你怪怪的啊。”石頭說着,看着萱草。萱草搖了搖頭:“沒什麼,我怎麼會是怪怪的呢。我只希望我師父快點把事情處理完了好回來。”
“怎麼了,你師父回來有什麼事情嗎?”黃昆說着,臉上有幾分不解。
“其實也沒什麼。”萱草擺了擺手,然後吃了一口面前的飯菜。
看着她那個樣子,石頭猶豫了下,然後憂心忡忡的說:“如果說你師父來了的話,那這個天舟,我們還能夠坐嗎。你師父會不會直接把我們趕走,這樣的話,我們怎麼辦啊!”
“對啊對啊,不如,我們直接找個小島靠過去,這樣你師父過來就算是想要把天舟要過去,也沒什麼了!”文士聽了石頭的話,立即說道。萱草聽了這個話,看了一眼文士,笑着說道:“那在呢嗎好呢,我當然是要在這裡等着我師父了。不然的話,若是我師父來了找不到我,那可怎麼辦好啊!”
“對了,很奇怪,你也沒有和你師父怎麼聯繫,那你師父怎麼知道你在這裡?”黃昆說着,看着面前的萱草。萱草聽了黃昆的話,猶豫了下,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道,說起來也是真的奇怪。不管我去哪裡,我胡思父似乎都有辦法找到我。比如,我在島上的時候,我也沒有和我師父說過我會在那裡,但是我師父就是找到我了。”
她說着,眉頭皺了起來。
這個她是真的很疑惑啊,因爲她真的從來沒有通知過自己師父她的行蹤,但是她的師父似乎知道她所有的行蹤一樣。看着萱草苦惱的樣子,黃昆想了想,然後說道:“再見到你師父的時候,你好好問問你師父,是不是在你身上放了什麼易於讓他去追蹤的東西。”
萱草聽了這個話,眼睛頓時一亮:“你說的不錯,我可要好好問問我師父。如果說真的有的話,那可太不好了。感覺我似乎一舉一動,我師父都知道。雖然說,那樣是可以很大一定程度上面保證我的安全就是了!”
她說到我的安全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文士。
文士這個似乎後似乎什麼都沒聽到,只是在那裡安靜的吃着東西。看着文士那個樣子,萱草心裡頭其實是很想直接過去撕開他臉上的僞裝,但是卻還是忍住了。
幾個人吃了飯,說了幾句話,就要不要找個島上的事情說了一通。最後是萱草說的,她覺得她師父不會在天舟上久留,所以說壓根不用想那個問題。在這裡的話,一是方便師父找到自己。二是方便那個小黃子過來送東西,如果說他們才定下來,然後就又跑了的話。多少對小黃子來說,會覺得他們幾個人不守信譽。
萱草的這理由,其他幾個人都可以接受,但是文士似乎還是有些不滿。但是黃昆拉着他和他說了兩句,文士才勉強答應了。
大家各自回去的時候,萱草是帶着兩個傀儡在身邊回去的。文士見着她那個樣子,立即跟了上去。這個時候,兩個傀儡立即放出了兩個靈氣罩,罩住了萱草。萱草在靈氣罩裡看着面前的文士,嘴角勾起一絲絲諷刺的笑容:“怎麼樣,你沒想到吧,我居然站在這裡。”
文士看着面前的萱草,“你怎麼不直接把我綁架你的事情和他們說?”
“很簡單,你和他們相處的時間可是比我多多了。我又怎麼能夠知道,你們不是一夥的?”萱草說着,看着面前的文士,目光中有着幾分不屑。
“我還以爲,你不會這樣單獨和我在一起了,如今你卻還願意和我單獨在一起,是不是說明,你看上我了呢?”文士聽了那個話,似乎得寸進尺了,直接向着萱草逼近。萱草直接放了一道水箭淋在他的身上,看着面前身上渾身是水的文士,冷笑着說道:“你別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我告訴你,我留着你不過是等我師父回來罷了。到時候,你看你怎麼吧!”
萱草說着,直接轉身就走。突然,她感覺自己身後似乎有破空的聲音,但是同時,也有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萱草回頭,發現是自己身邊的傀儡發出了一道閃電還是什麼,直接把那個文士弄的身上焦黑一片。萱草看着文士那個樣子覺得頗爲諷刺,“我告訴你,雖然說我平時性子不錯,但是卻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如果說你再繼續這樣,那我可就不知道我會做什麼了。你的修爲,似乎不怎麼樣啊!”
聽了萱草的話,文士臉上有幾分扭曲,他渾身上下都冒着煙,但是萱草一點都不覺得可笑,反而覺得十分可憎。“那好,我們就看看,這段時間,我們誰會過的比較好。”
文士說完,眯着眼睛,轉身就走了。
看着文士那個樣子,萱草冷哼了一聲,然後就領着幾個傀儡走了。她回到房間了以後,沒多久,黃昆就進來了。他進來的時候,嘴角勾着一絲絲笑容。
“怎麼了,你笑成這個樣子。”萱草說着,看着面前的黃昆,臉上有一絲絲的疑惑。看到萱草這個樣子,黃昆擺了擺手,說道:“你是不知道,剛纔文士過去故意讓我和石頭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真是太可樂了。他整個人就好像是放到油裡炸了一通一樣,而且最重要的是,忘記掛糊了!”說着,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又響起了一陣陣敲門聲。萱草看着在那裡笑的一點形象都沒有的黃昆,直接讓傀儡去開門了。進來的是石頭,石頭笑的聲音更大。他笑着連坐都差點坐到地上了。他趴在桌子上面笑了一陣子,然後擡起頭對着萱草說道:“真是太解氣了,萱草你真是乾的好!純爺們!我第一次看到他那個樣子,這幾天我憋着的氣,一下子都消掉了!”
萱草聽着那個純爺們三個字的時候,立即感覺自己額頭上面有幾條青筋在那裡蠢蠢欲動。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是純爺們,你這個話哪裡學來的!”萱草說着,拍了下桌子,看着面前的石頭。石頭笑着說道:“我就夠爺們了,但是我卻不好直接揍他一頓,你看看你,直接就出手了,比我可爺們多了,不是純爺們是什麼!”
聽了石頭的邏輯,萱草想要吐槽,但是不知道怎麼說,只能憋着悶氣。黃昆笑了一陣子,然後說道:“你現在做的很不錯,他現在想要挑起我們對你的不滿,所以說故意那個樣子過來找我們,還和我說,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反應過度而已。還說,讓我幫忙分析下,到底爲什麼你會那麼討厭他。是不是因爲當初,他不喜歡你,反對你加入我們小隊的事情!”
石頭聽了這個話,眼睛睜得老大:“哇,難道他連草稿都打好了,和我說的內容和這個差不多啊!”
“應該是,估計是想要用這個來分化我們的關係,但是他卻不知道,我們直接在私底下已經說開了。否則的話,他一定會好好做功課,至少兩個人的說辭會不一樣的。”
“這個該死的文士,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他是一個這樣的人!”石頭說着,咬牙切齒的,和方纔爆笑時候憨憨的模樣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