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萱草的話,其他幾個人都紛紛站了起來,這裡房間還真是不少的。因爲這艘天舟是萱草的,所以說他們很理所當然的把最大的最豪華的房間讓給了萱草。其他的都在一層,各自找了一個房間。
萱草到了房間了以後,就把自己買來的傀儡都放了出來,並且控制他們專門負責做飯,和一些雜物。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大家看到這些傀儡顯得都沒那麼驚訝了。
倒是文士笑着說了一句:“真是沒有想到,萱草還是一個大富婆。”
萱草聽了這個話,顯得有些驚訝,看了他兩眼,然後奇怪的說道:“難道我沒有告訴你們嗎,這個天舟,還有這裡的一切,都是我師父給我的靈石購置的。到時候我師父如果說來了,要這個天舟的話,那我也只能給他了啊。”
他們都是聽過萱草說起自己的師父的,聽了這個話,大家反而都很瞭然的點了點頭。石頭嘿嘿的笑着:“沒有想到,萱草你師父這樣的好,早知道,我也去認個師父,說不定我也能有這樣好的待遇!”
“你這樣的傻塊頭,到時候認了師父也不過是專門做苦力的!”文士聽了石頭的話,立即戳破了他的念頭。石頭倒也不惱怒,只是嘿嘿的笑了笑,很顯然他也覺得自己認不到什麼好師父。看着幾個人說說笑笑的樣子,萱草也跟着笑了笑。
吃完了飯,他們又喝了點茶水。黃昆說:“我已經聯繫了那個小黃子,他估計明日就可以過來,我們就留在這裡這片水域,不要走的太遠了。”萱草知道這個話是和自己說的,應了一聲,就出去和傀儡說了。
萱草晚上並沒有和小雅一塊兒溝通者修煉,因爲船上那麼多的修真者,她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雖然說現在大家都是朋友,但是,萬一有一天反目爲仇,那又如何是好?萱草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頭對友誼這個東西,其實是想要,但是卻又有幾分的懼怕。
小雅和萱草一塊兒在那裡面的空間裡面背靠背坐着。小雅有些奇怪的問道:“主人如果說總是有戒心的話,那會不會很累?”
萱草聽了小雅的話,愣了愣,然後說道:“或許會很累吧,可是,如果說累一些,將來自己就不會再心疼了。那我也是一樣很高興的,因爲,我並不希望有一天再遭受到那種刺骨的痛。”
“痛?”小雅愣了愣,對他來說,似乎不大理解這是怎麼回事兒。猶豫了下,小雅說道:“沒有關係,如果說疼了的話,那就吹吹,揉揉,很快就能夠好的!”
小雅說的十分肯定,就好像它自己曾經疼過一樣。萱草聽了它的話,一下子笑了起來:“那你和我說說看,你以前可曾疼過?”
“當然有疼啊,主人你想啊,小雅虛弱的時候也是很難受的。但是小雅只要想着,自己那樣做是爲了讓主人更好。那,所有的疼痛的感覺就一下子就都沒有了!”
小雅說着,小頭一搖一晃的。看着小雅那個樣子,萱草心裡頭甜甜的,捏着它的手說道:“你以後就不要叫我主人了吧,叫我姐姐,好不好?”
“姐姐?”小雅神情有些茫然,但是卻立即搖頭:“不可以的,主人,你不知道呢。我叫你主人這個是一種契約,如果說我換了其他的稱呼的話,契約我怕會減弱,主人,你難道說不想要小雅了嗎?”
小雅說着,眼睛裡含着一絲絲水水潤潤的感覺。看着小雅那個樣子,萱草搖了搖頭:“怎麼會呢,我這樣喜歡小雅。”
“嗯,那就好!”小雅重重的點頭。
看着小雅的樣子,萱草微微皺眉。心裡頭不大明白,爲什麼,小雅不能叫自己除了主人以外其他的稱呼。看來,自己對修真界裡面的東西瞭解的確實還是太少了。
兩個人就那樣坐着,竟然坐着坐着都睡着了。醒過來的時候,小雅正在萱草的懷裡頭蜷縮着,看着就像是一個幼兒一樣。萱草身子剛一動,小傢伙也立即驚醒了,它茫然的看着萱草。然後立即跳了起來:“主人,主人,我怎麼,怎麼和主人一塊兒睡着了呢……”
聽了它的話,萱草笑了笑收到:“我也不知道,我也睡着了。好了,我出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好好的啊。”
小雅點了點頭,然後就看着萱草從空間裡出去了。
小雅看着萱草從空間裡出去了以後,嘆了口氣,然後就坐在了那空間裡的靈泉上面,用手撥着那水。她現在的樣子,和在萱草面前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萱草意識回到自己的身體裡面了以後,站了起來,左右搖了搖脖子。她這個房間是這個天舟上面最大最豪華的,爲什麼這樣說呢。因爲這個不光是一個房間,而且還有一個小客廳,還有一個浴室。如果說按照現代的說法的話,這個可以算的上是高級套間了。
她直接去洗了澡,洗澡纔出來,頭髮都還是溼漉漉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有一陣敲門的聲音。她有些奇怪的走過去,打開門。看到黃昆從外面閃了進來,臉上神色有些不對。
萱草利用靈氣把自己頭髮弄乾,然後用髮簪把自己頭髮盤了起來以後,奇怪的看着黃昆,皺眉問道:“黃大哥,你怎麼了?”
“文士,文士那個傢伙不對。”黃昆說着,眉頭皺的十分厲害。
看到黃昆那個樣子,萱草有幾分奇怪:“什麼不對,怎麼不對,黃大哥你要把話說清楚纔好。這樣不明不白的,我怎麼聽不懂啊!”
聽了萱草的話,黃昆似乎才覺得自己說話有些沒頭沒腦的,猶豫了下。萱草看着黃昆那個樣子,忍不住笑了笑,然後引着他進了小客廳:“黃大哥快點坐下,有什麼話,慢慢說。”
黃昆才坐下,立即有個傀儡過來倒了一杯茶給他,然後就安靜的站在了一邊。
“我剛纔才發現,文士這個傢伙不對。”黃昆說着,眉頭一下子又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看着黃昆那個樣子,萱草笑了笑,“都到這裡了,也不會有什麼旁人聽到我們的說話,黃大哥還是喝點茶,慢慢說吧。”
黃昆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然後看着萱草說道:“你也知道,我們開始是一個小隊,每次會狩獵。但是你知道我們開始是怎麼聚集起來的嗎?”
萱草聽了這個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見到萱草這個樣子,黃昆嘆了口氣:“我們開始都是薛嶽他們召集的,當初人也要比現在要多許多。但是後來,我們一點點篩選,最後只有了我們幾個人。文士,就是一開始就加入我們的人。我們篩選倒也簡單,只是看的是狩獵的時候的表現。而且我們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狩獵以後,我們是不管其他人各自去哪裡的……”
“這個我明白。”萱草點了點頭。
黃昆看着萱草點頭了以後,笑了笑,然後又說道:“昨天晚上,我不知道爲什麼想到文士,感覺他說的那句話似乎有些不對。就想去找文士聊聊,但是沒有想到,走到他的房間門口的時候,看到有許多通訊符,來回飛舞着。我截了一個下來,卻發現上面寫的居然是和另外一個門派的人溝通的消息!”
萱草聽餓了這個話,眼睛頓時瞪的滾圓,看着面前的黃昆:“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