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鬼王的調戲之下,花郡王眉頭卻依舊皺的很厲害,他看着萱草,很直接的說道:“你自己有多少能力有多少分量你要自己心裡頭清楚,不要做出來什麼自不量力的事情。那樣的話,除了給我們惹麻煩以外,不會有任何的好處你明白嗎!”
萱草看着花郡王那個樣子,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但是花郡王還是不放心,繼續說道:“在這裡,是不允許幫助人類出去的,如果說一旦被發現,我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就連女王,都有可能會被禁足。所以說,我不贊成你再多拉任何一個人進入我們的計劃。”
“我知道了。”萱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同時心裡頭也明白,自己本來都是依靠別人,所以說就不要想要去當無所謂的英雄了。想通了這一點,她本來有些糾結的心情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
或許是因爲知道自己不是不想去做,而是沒有能力,所以本來自己個自己的心理負擔就一下子減輕了。看到萱草這個樣子,花郡王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欣慰了。看到他們兩個這個樣子,女鬼王皺眉說道:“看看你們兩個人的樣子,一點都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能讓這個計劃出意外。”花郡王說着,就直接把女鬼王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拿了下來。女鬼王見此,哼了一聲,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宴會很快就開始了,女鬼王雖然說是宴會的女主角,但是卻是最後一個去的,倒是花郡王早早的就去席上了。
萱草身上是一身大紅色的蓬蓬裝,頭上也帶着各種各樣的飾品。看着萱草那個樣子,女鬼王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樣子,纔像是我的品味嘛!”
……
對於她的品味,萱草真的不想做評價,但是作爲她的品味直接的受衆,萱草好想哭。
她就這樣被領着去了宴會場所,花郡王在那裡見到萱草這個樣子,很是吃了一驚,隨即就忍着笑,一直在那裡捂着嘴巴。
“你們這麼早就到了,沒有想到倒是我來遲了。”
女鬼王散漫的說着,然後就隨便靠在了大的長椅子上面,拉着萱草一塊兒坐了下來。
“這麼嫩的小姑娘,想來就是女鬼王最近的新歡了吧!”
下面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看着萱草,笑着說道。聽了他的話,女鬼王點了點頭,然後瞅了一眼萱草:“她的血液想來十分的美味,只是可惜,小了一些。只好先養着,不過養着好歹也算是賞心悅目。這裡人類本來就少,更別說這樣年幼的幼崽了!”
“女王殿下,我這裡也有一個人類,是我才抓來的,您看看如何!”下面那個郝郡王說着,然後拍了拍手,他身邊立即就有幾個人拉着一個成年人走了上來。那個人是一個男人,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整個人顯得有些狼狽,但是還是很英俊的。
看到那個男人,女鬼王並不是很感興趣,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樣的人類最硬了,看他這個樣子,血也沒有多熱乎,我是不喜歡的!”她說完,那郝郡王一聽,立即皺眉說道:“既然如此,那麼這個男人也沒必要存在了!”
他說完,直接讓人在那個男人脖子上面割了一刀,就像是殺雞一樣,用東西接着那個男人噴濺而出的鮮血。
“這個鮮血還是熱乎的,女王殿下,請用!”郝郡王說着,就端着那碗人血走了上去,遞給了女鬼王。女鬼王看着那鮮血,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端過來,喝了一口。結果眉頭一皺,把碗扔到了郝郡王的身上:“什麼血,明明就是水!”說完,眼睛看着那個被放血的男人。
原來,那個男人突然就消失了,就好像是一個人一下子就變得透明瞭,然後再看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他了。
“這個是怎麼回事兒,難道說,有人故意把這個男人給放走了不成!”女鬼王,震怒,大聲的呵斥。
聽了女鬼王的話,下面的幾個人開始在那裡竊竊私語。過了好一會兒,有個人站了起來說道:“當初,我那裡也是抓了一個,但是那個人也是和這個人一樣,快要死的時候,就一下子消失了!”
“……”萱草聽了這個話,猛地睜大了眼睛,難道說在這個裡面,那上面的那個規則還是在執行着嗎?想到這裡,她心裡頭就有幾分的興奮。這個時候,女鬼王似乎已經不那麼生氣了,只是微微皺眉看着那個說話的人,問道:“你說的可是事實?”
“自然是,臣下也是十分的不解,但是卻找不到如此的原因……”
“對啊對啊,臣下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
……
下面立即開始有人附和,萱草聽着那些人說那些話,心裡頭開始琢磨,難道說,自己不需要那麼麻煩,直接讓他們把自己殺了,自己就能夠回去了?那麼這樣肯定就直接闖關失敗了,那麼,如果說自己被成功送回去,那麼會有什麼結果?
發現自己在這裡最悽慘的結果不過是被送回去了以後,萱草整個人的心思就開始活絡起來。
但似乎她對這裡的遊戲規則本來就不瞭解,如果說是貿然去嘗試,還不知道即將面臨的後果。萱草猶豫了下,還是決定按照花郡王和女鬼王的話,等待時機,然後讓他們送自己出去。
女鬼王似乎沒有想到有這樣多的人遇到過人類離奇失蹤的事情,眉頭皺的十分厲害。見到她如此,下面的其他人也不敢過度嚷嚷,都閉上了嘴巴。過了好一會兒,女鬼王纔開口說道:“這一次的事情,我會去和我哥哥說的,讓他查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後果。”
聽了她的話,下面一片贊同聲,很顯然他們對女鬼王哥哥的信心很高。
看着他們那些人的樣子,萱草心裡頭有些奇怪,但是卻也沒有說什麼。不過,會這樣也不奇怪的吧,畢竟女鬼王如今的地位就這樣高了,她哥哥那就是直接的鬼王,地位更高一些也是正常的。
宴會因爲這個小插曲弄的有些不歡樂,女鬼王心裡頭也有些事兒,所以說就草草的散了。
萱草被帶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面,回了房間裡面了以後,她就直接躺在了牀上,她繼續等待自己可以離開的時候。
但是,她沒有等到可以離開的時候,就先等到了女鬼王。女鬼王領着另外一個看似十分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進來,那個男人雖然說高大英俊,但是整個給人的感覺卻好像是直接從冰洞裡走出來的一樣。那個人走到了萱草的面前,指着她問女鬼王:“他們那些人應該都是和她同一批進來的嗎?”
“應該是的,雖然說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世間上相差不大。”女鬼王說着,聲音沒有了一貫的輕浮,反而顯得十分的鄭重。聽了她的話,那個人點了點頭,對着萱草招了招手。萱草身體還沒有反映過來,但是整個人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勾着一樣,自動的來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那個男人上下打量着她,冷哼了一聲說道:“真是稀奇,這個女人身上竟然像是有什麼封印一樣,封住了她自己本身的靈氣,同時又隔離了我們鬼域的魔氣,使得魔氣不能腐蝕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