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半息時間就將凝氣八層的葉皓幹掉,三十多名上清觀弟子,心頭一驚,他們萬沒有想到傳說中的二姨出手竟然這般,下手更是如此狠辣,絲毫看不出那是一個翩翩公子,反倒更像是一個見錢眼開的魔頭。
寧塵身上散發的淡淡金光,看似充滿仁慈、渾厚,好似洪鐘大呂,但在這渾厚的背後,卻充滿着殺意。
“大家一起上,擒殺二姨,就能獲得他的神兵,一步登天。”
一名上清觀的弟子大叫一聲,接着三十多名弟子徑直朝着寧塵一哄而上,企圖利用人數上的優勢,將寧塵幹掉。
“都奔着二姨去了,把如此美貌的老孃當空氣了”站在山坡上的二紅,望着三十多名上清觀弟子,紛紛將苗頭對準寧塵,不滿道,然後整個人懸空盤膝,抱起寧塵剛纔給她的玉琵琶,白皙、修長的手指在弦上一掃。
一陣詭異的音波形成,在大地間迴盪,音波所過之處,好似刀刃,枯草、樹枝盡斷。
“你們聆聽一下本女王的惡魅斷魂曲吧。”二紅說着,修長的指尖開始快速撥動琴絃,陣陣詭異、幽怨的琴聲傳出,讓人神魂難受。
滾滾音波更是在虛空聚攏,形成一個個好似骷髏的手掌,密密麻麻朝着上清觀的修士轟去。
每一掌擊中上清觀修士,都會在他們的身上形成一片片血色掌印,威力雖然並非很大,但是連續十幾掌下去,還是讓上清觀弟子口噴鮮血,慘叫聲連連。
至於寧塵,已經從儲物戒中抽出十八級大木棒,仰仗着金骨銀筋帶來的強悍肉身,開始瘋狂的掄了起來,每一棒子下去,輕者骨斷筋折,重者一棒子下去,直接腦漿迸裂,慘死當場。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摸索,寧塵竟然覺得手中的大木棒,在擁有強悍肉身之後,真心好用。
只是短短一炷香的工夫,上清觀十幾名凝氣八層弟子,紛紛被寧塵與二紅幹翻,橫七豎八倒倒在山腳,要麼當場斃命,要麼奄奄一息。
剩下的不足二十名上清觀弟子,見此景,心中一凜,只感覺寧塵手中的大木棒,實在太兇殘了,並且寧塵與二紅,一近一遠,一個兇狠,一個陰險,更是相得益彰。
“二姨,就算你眼下佔據上風,我上清觀一樣會將你碎屍萬”
砰
還沒等這名上清觀弟子將後面的話說完,寧塵猶如閃電,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手中大棒一掄,結結實實轟在了他的下巴上,直接將其轟飛到了十幾丈開外,不見了蹤影。
其他上清觀弟子看到如此一幕,嘴角微微抽動兩下,對寧塵可謂又恨又怕。
“二姨,你等着”
說罷,剩下的不足二十名上清觀修士,無人再敢上前,齊齊後撤幾步,然後朝着來時的方向撒腿就跑。
“毀了老子的彤葉道場,讓老子損失三億六千萬靈石就想跑”寧塵手中拎着大木棒,毫不猶豫,起身就追。
二紅也殺得興起,與寧塵的配合也剛剛默契起來,怎會如此機會,扭動腰肢,快速追殺而去。
“喂,我怎麼辦”白胖子只有凝氣七層,從始至終根本插不上手,見寧塵與二紅要,他有些無所事事。
“你傻啊,地上那麼多法寶,還不快點撿”二紅罵了一句白胖子道。
“還有他們欠老子三億六千萬靈石,不能賴賬”寧塵說着,整個人隨之消失在了樹林之中,徑直朝着上清觀弟子追殺過去。
十二枚靈爆念珠齊開,寧塵的速度極快,追上一個上清觀修士,二話不說,直接就是一棒子撂倒。
白胖子站在原地,見寧塵與二紅消失,整個世界瞬間安靜下來,無奈的搖了搖頭,合着他成打雜的了。
不過,當看到地面上橫七豎八躺着的上清觀弟子,和一個個耀眼的儲物袋,白胖子頓時雙目一亮,眉開眼笑了起來,然後一路搓着手,就好似看到了美人兒,屁顛屁顛的走下山坡。
來到一塊巨大的石板前,白胖子便伸出肥乎乎的手,直接將被寧塵摁石板中的葉皓一點一點揪了出來,樣子看起來悽慘無比,但並未完全喪命。
“胖師弟,念及同門一場,莫要痛下殺手啊。”葉皓鼻口穿血,無比虛弱,求饒道,現在別說是白胖子,就算是一個凡人,都能要了他的性命。
“葉師兄,瞧您說的,我楚生慈悲爲懷,只愛造人,不愛殺人的,來,別亂動。”白胖子笑眯眯的說着,伸出肥乎乎的大手,直接將葉皓的金絲儲物袋扯了下來,別在自己的腰間。
“咦,葉師兄,你這件寒蠶寶衣不錯,登風靴也不錯。”白胖子口中嘀咕着,三下五除二,直接將葉皓扒了一個乾淨徹底。
“你”奄奄一息的葉皓,心都快氣炸了,顫抖着指着滿面邪笑的白胖子,渾身發抖,連衣服、鞋子都不看放過,這鐵定就是寧塵教的。
“還有,剛纔二姨哥說了,你們上清觀毀了他的彤葉道場,讓他損失了三億六千萬靈石,上清觀有弟子十萬,分攤到每一個名弟子身上大概是”白胖子翻着眼皮,算了好一會兒才道:“哎呀,我也算我不清楚了,這樣,念及昔日同門,我給你算便宜一點,你就欠我們一萬靈石好了,來,籤個字畫個押吧。”
白胖子迅速取出白紙,寫好了一個欠條,遞給了葉皓:“只要你在上面寫上名字,按上手印,就齊活了。”
“死胖子,你分明就是訛人,你不得好死,當年無跡”
還沒等虛弱無比的葉皓將後面的話說完,白胖子已經取出了一把小刀,按在葉皓的脖子上。
葉皓惡狠狠的望了一眼這刁毒的白胖子,又看了看脖子上的小刀,整個人都快要氣死過去了,渾身發抖,但爲了保命,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在屈辱之下,在欠條上簽字畫押。
“這就對了嘛。”
白胖子說罷,小心翼翼將欠條收起,等下交差,然後扭動着肥乎乎的屁股,來到了另外一名上清觀的弟子旁,繼續重複剛纔的動作,扯儲物袋,扒衣服,撿法寶,如果還活着,就逼寫欠條。
動作可謂非常麻利,尤其是扒衣服,更是行中老手,衣帶一解,手一滑,這寶衣就下來了。
在橫七豎八的上清觀弟子之間轉悠了大一圈,再看白胖子的身上已經掛滿了顏色各異的儲物袋,足足十好幾個。
而那些奄奄一息的上清觀弟子,惡狠狠的望着白胖子,恨不得扒其皮,喝齊血,抽其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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