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本就是當局者迷,這似乎是個逃不出的死循環,當局者永遠也逃不出的規律,旁觀者都能看出來他不愛你,只有你自己傻傻的以爲他愛你。——《唯你是我的例外》蕭嫣然
經過一套檢查下來,老先生若有所思的皺着眉,顯然情況有些不對勁,他猶豫着也不知該說不該說。
“謹爺,這位蕭小姐已經有孕一個多月了,身體並沒有什麼狀況,現在最需要是好好休息,飲食清淡些爲好,但也要講究均衡搭配。”
賀之謹黑着臉讓陳管家送走了家庭醫生,暴躁的解開西服上的領結,將蕭嫣然的雙手緊緊捆住。
蕭嫣然低着頭不知在思考什麼,這檢查結果有些讓人匪夷所思,況且根本不應該呀。
蕭嫣然仔細回想着,她想起來了,一個多月前賀之謹喝醉了酒,他的經理將電話打給了張敏。
當時張敏的小孫子生病走不開,便打給了蕭嫣然,是蕭嫣然親自把賀之謹接回來的。
賀之謹醉醺醺的,滿身的名貴酒味兒,可見名灑價格貴、酒性也烈,賀之謹這樣的千杯不醉都能成這樣。
那一晚下着很大的雨,蕭嫣然獨自在路邊打車,幾乎用最快的速度跑進了酒吧裡,把爛醉如泥的賀之謹背了出來,並用自己的畢生積蓄買了單。
果然有錢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樣,賀之謹隨便喝的酒就能使蕭嫣然花光積蓄。
都已經快凌晨了,雨越下越大,天空還響着電閃雷鳴,街上沒有一個行人。
只有蕭嫣然滿頭大汗的揹着賀之謹,她沒有打到出租車,只好氣喘吁吁的揹着賀之謹往前走。
但幸好的是遇到了一個好心人,那個女人給了蕭嫣然一把傘。
蕭嫣然怕賀之謹淋雨會感冒,一手艱難的撐着傘,一手護着他不掉下來,那一晚上似乎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她一步一步的踩着泥水,頂着傘和他的重力,走了好遠的路程,如同跋山涉水一樣難到終點。
雨滴從她的臉上劃過,她的衣服也溼了一大片,渾身上下溼漉漉的很難受。
剛把賀之謹揹回來,沒想到醉了酒一點兒也不老實,死抱着蕭嫣然不肯撒手。
也就是那一夜,已經發燒到37度的蕭嫣然真正的屬於了賀之謹,那一夜痛苦又難熬,簡直讓蕭嫣然覺得生不如死。
聽着愛人一遍遍呼喊着別的女人的名字,蕭嫣然的淚水將枕巾都沾溼了,她小聲的哭,又怕擾了賀之謹的好眠。
折騰到五點的時候,蕭嫣然讓保鏢把賀之謹送回他的住宅,並囑咐他們不要說出這件事。
蕭嫣然恍然大悟,原來孩子是那一夜有的,算起來時間剛好對得上。
賀之謹以爲她在心虛,一把拽住她的雙手往臥室裡去,蕭嫣然狠狠的摔在了牀上,幸好牀墊軟也厚,纔沒有受傷。
“蕭嫣然你真噁心,你的父母沒教過你禮儀廉恥嗎?你作爲賀太太,爲什麼不恪守爲人妻的本分,還要去勾搭別的野男人,如今肚子裡還懷着個野種,你要臉嗎?”
賀之謹一步步的逼近她,蕭嫣然下意識的往後躲,這更引起了賀之謹的反感。
“老子不會碰你,因爲你髒,但你肚子裡的野種必須死,三天之後會安排手術,記得做好準備。”
賀之謹丟下這句話便摔門而出,只有蕭嫣然自己在偷偷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