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着多多的教誨,心中佩服她渾身上下散發的那種優越感,但是想到夏明成,我忍不住問:“多多,夏明成是什麼人?”
“哦,你說夏明成啊!”多多做出冥思苦想狀,“老爺子認識,我只見過兩次,現在做生意做的很大,看樣子跟赫家在一起,要強強聯手了。”
“那我可以說,我見到夏明成和夏陽他們兩個在車震嗎?”我小聲的說,錢多多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穆騰則是詫異的看着我,“你說的是真的?”
“這種事情很多,你倒是看看赫茗和他身邊的那個男人,叫陳什麼我忘了,二十多年前,也是十分風光的一對,現在貌合神離的,一看就是當初腦袋進水,現在抖落乾淨了,才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媽,你這風涼話說的,跟你這看起來少女是的外貌十分不符。”
錢多多立馬不在說話,一雙大眼睛衝我跟穆騰眨巴眨巴,“兒子,在你心中,我是少女嗎?”
穆騰無奈的嘆了口氣,抓着錢多多的手,一臉的崇拜與欣賞:“是是是,你一直是美少女!親媽,我餓了!”
錢多多讓經理上菜,看着窗外,一臉的惆悵:“你爸爸這會要是發現我不見了,不知道會不會着急!”
“你又偷着跑回來?”穆騰無奈的嘆了口氣,倒是很快的說了我感興趣的話題:“你給我們講講赫茗的故事吧,聽起來聽該很狗血的,是吧!”
錢多多清了清嗓子,“我不認識他們,聽說是結婚了,陳什麼的家世不好,倆人最終離婚收場了,別的我怎麼知道。”
“吃飯吃飯。”錢多多看着飯菜上桌,連忙給我夾菜,“凌萱你多吃點,這樣才能孕育新生命。”
“啊?”穆騰差點噎着,看着我,我看着他,僵硬的點頭,“好。”
錢多多講了很多她演出時候的故事,她跟穆帆去過的國家,他們一起吃過的小吃,我滿是羨慕的看着她,她說凌萱,穆騰會帶你去他喜歡的每一個地方。
我看着穆騰,他專心的在吃飯,沒有看我們。
一會餐廳的經理過來跟錢多多耳語了幾句,錢多多要出去見個朋友。
穆騰看着我,“對我媽,一定要像對朋友一樣隨便真心,一定不能讓她覺得有距離。”
我點了點頭。
穆騰打量着我,縱着那好看的眉頭,“你還別說,你今天還真是挺漂亮的。”
我不悅的問他,“我每天都很漂亮。”
我的手機響起,赫然發來短信,讓我到包間外面的樓道里。我對穆騰說我去洗手間,穆騰反問我,“真的是去洗手間嗎?”我咬着牙點頭,穆騰說會在這等我。
我拎着一顆忐忑的心出了包間,赫然在門外,拽起我的手就往衛生間走,我的手被勒的生疼,赫然將打掃中的牌子放到門口,把我按在牆上,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一樣。
“凌萱,可以不跟穆騰在一起嗎?”
我的後背抵着冰涼的牆壁,心裡酸澀的看着穆騰,“你可以不和夏陽在一起嗎?”
赫然原本憤怒的眸子因爲這句話,像是着了火一般,他的大手探進我的衣服裡面,我掙扎着避免他的碰觸,赫然吻着我的脖子,“他也這樣吻你嗎?他喜歡你的腿還是你的胸,他也喜歡你高.潮的時候叫着他的名字嗎?”
我的手指緊緊的掐這赫然的胳膊,他殘忍的將我的衣服撕開,我被他壓在牆上完全動彈不得,“凌萱,我很生氣,你這樣面無表情的跟個死人一樣,是讓我姦屍?”
我的眼睛盯着衛生間的大鏡子,鏡子中的我衣衫不整的被赫然壓在牆上,他擡起了我的一條腿,下身擠在我兩腿中間,畫面香.豔無比。
“可以不跟夏陽結婚嗎?”我依舊重複這這句話,“赫然,可以不跟夏陽結婚嗎?”
赫然深邃的眼神看着我,他撫摸着我的臉頰,“這一切,已經不是我能控制的結果,夏陽和他的父親就是一對魔鬼,凌萱,你不能等我嗎?”
“我不能,赫然,我之所以會出來,是想親自跟你祝福你。”我看着鏡子中自己殘破的衣衫,“橋歸橋,路歸路。我們每次都在問同樣的問題,但是每次都是一樣的結果。”
赫然鬆開了我,“如果我不跟她結婚,你跟學校老師的視頻就會流出去,你覺得你是爲什麼能拿到畢業證?他們父女手上有我公司的賬本,一旦交給稅務機關,你所看見的赫氏集團,一夕之間,會全然崩塌。”
“我可以不要畢業證,但是你不能不要公司。”我笑着流眼淚,“謝謝你爲我做的,你給我的航口,你給我的恥辱,還有這每一次成長的機會,我會一直感激你。”
“凌萱。”赫然深情痛苦的喊着我,他將我抱在懷裡,像是要把我揉進骨頭裡面一樣。“原諒我所有的錯,原諒我。”
“嗯,我原諒你。”赫然鬆開我,狠狠的吻上我的脣,他發瘋一般的掠奪着我的脣瓣,舌頭掃過我口腔裡面的每一個角落,我心痛的迴應着他,他更加用力的抱着我,呼吸變得急促。
後背再次撞在牆上,赫然的吻從脖子下滑到胸前,他的手掌描繪着我修長的大腿,“給我,凌萱,給我。”
赫然的話像是魔咒一樣的迴響在我腦袋裡,所有的深愛委屈讓我欲拒還迎,我心裡有着莫名的害怕,那種恐懼已經將我的愛情全部磨滅,我用力的揮舞着雙手,“我不喜歡,你放開我。”我掙扎着拍打他,“你要結婚了,我們不能這樣。”
赫然將我按在牆上,將我的腿纏上他的腰,狠狠的進入了我。
之所以是狠,是因爲赫然他的眼神裡面帶着我不熟悉的冰冷,他一下一下的撞擊這我,我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滿臉潮紅,羞愧到想要試着躲開。
“想躲?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喜歡我這樣嗎?還是再快點?”赫然捏着我的下巴,加快了自己速度。“凌萱,我們不鬧了,我們好好的不行嗎?你給我時間,你讓我屢清楚這些事情之後,我會給你一個屬於咱們自己的家,我不會在讓你受委屈,我會把我的一切都給你,我們回到剛認識的時候,簡單,快樂,好嗎?”
“赫然,你縱然現在得到了滿足,你永遠得不到我的心,永遠,現在在你面前的就是我的一副皮囊,我的愛,我的恨,還有我所有的感覺,都在你的每一次觸碰下慢慢磨滅,我知道你喜歡這種被衆叛親離的感覺,恰巧我會讓你更加喜歡。”
赫然聽見這話將我從洗手池上下來,而雙腿的痠軟讓我險些站不住,“赫然先生,滿意了?”
赫然抽出手紙要擦拭自己的下身,看着我大腿上面的液體,眯了眯眼睛。
我任自己的衣服滑落,我要去開門,赫然抓住我的胳膊,將我用力按在洗手檯上,他剛剛宣泄玩的身體又一次全根沒入我。
我能感覺到赫然的動作多麼勉強,也能感覺到自己倒了瀕臨死亡的邊緣。
“凌萱,你說話,你不喜歡嗎?”赫然在我的身後大力的運動,我的身體是麻木的,我淡淡的問他,“你喜歡屍體?”
赫然按着我的頭,身下的力道刺得我生疼,我閉上眼,赫然吼着:“凌萱,叫我的名字。”
我的心正在一點點的支離破碎,“赫然,再見。”
我聽見赫然的低吼,眼前一黑,跌落在一片黑暗中。
一場關於再見的牀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