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打了一個哈切,然後笑呵呵的說道。
“守了你一晚上啊,我要看看小若若會不會打呼嚕,會的話,以後就不娶了。”
範若若氣呼呼的擡手拍打着江哲的手臂。
“我纔不會打呼嚕呢...哲哥哥欺負我。”
依然還是一身的男裝,卻顯得各位的俊俏,這副嬌羞的樣子,美麗的眼眸裡有着說不出的動人色彩。
“對了,哥哥你昨天晚上可......?”
確定江哲昨晚沒亂來之後,範若若才目光審視着範閒。
誰說範若若一點都不懂青樓是做什麼的?她可還是知道哪些男女羞羞之事的呢。
“看我幹什麼,我昨天晚上出去把郭寶坤打了一頓,回來那位袁夢姑娘就不在了!”
喝了碗豆腐花,範閒覺得很舒服。
“這鹹豆花還真的好吃啊...美味!”
範若若忽然嘟着小嘴蹙眉的望着範閒道。
“哥,明明甜豆花才更好吃,更有味道。”
哎呀,之前關係好得不得了的兄妹倆個人,因爲這個竟然拜哧拜哧起來了!
江哲眼睛一亮,看着妹控的範閒竟然因爲甜豆花與範若若拌醉。
不一會兒,戰火就燒到了江哲這裡。
“哲哥哥,你說這豆腐腦,豆花是鹹的好吃還是甜的好吃?”
範若若小手握拳的抵在了腰上,手臂彎成了茶壺把手一樣的姿勢,小模樣十分的可愛。
江哲塞下一個饅頭,然後舉着手道。
“甜黨萬歲...”
三人吃完就範府休息了,只不過沒多久,範府就來了一羣官差。
他們要來捉拿範閒前往京兆府。
昨天晚上郭寶坤被人打的成了豬頭,全身不遂,被包裹成了木乃伊,整個郭府都鬧翻了天。
一大清早就派人趕到了京都府,將狀紙直接遞給了吏部侍郎兼京兆尹府尹梅執禮禮。
梅執禮一見這狀紙,心裡便是一抖,這告人的,與被告的,都不是尋常人物。
原告是禮部尚書郭攸之的獨子,如今的宮中編撰,薄有才名的郭保坤,被告是戶部侍郎範建家的範閒。
告的是昨夜範閒攔路行兇,尋釁生事,當街毆打朝廷命官。
看見狀紙上的這兩個姓,梅執禮便有了退意。
如今朝中分成兩派,一派擁立太子,另有一派不顯山不露水,卻隱隱以二皇子爲首。
這禮部尚書郭攸之,當年做過太子的老師,自然是太子那派,而戶部侍郎範建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傾向。
但向來與靖王府交好,而靖王世子又是人人皆知的二皇子一派。
梅執禮心裡暗道。
做一個京兆府尹,我太難了!
雖然爲難,不過府尹還是派遣手下到範府捉拿範閒。
而範府裡,柳姨娘見到這羣拿着傢伙的虎背熊腰的衙役們也是絲毫不懼。
京都府的衙役從那一年被三殿下給整治了一番之後,威望是大減,再加上本身就是小吏,而京都多是貴人,自然無法像以前那麼囂張了。
畢竟他們的老大梅執禮是個蔫壞的膽小老頭。
“這麼說,諸位是來找範閒的?”
“是,夫人海涵!實在是有人告他行兇。”
柳姨娘眉眼十分的鎮定,甚至有一股睥睨之氣。
“人不在!”
別院里正在與範閒往這邊走的江哲,聽到這話莫名想接一句。
人在塔在!
柳姨娘一句送客讓這羣衙役不敢造次。
只是關鍵時候,範閒自己走出來了。
“喲,這麼早就有訪客啊?”
“範閒,快!抓住他!”
這範閒竟然自投羅網,幾個差役立刻朝着範閒洶涌而來。
只見這風馳電掣之時,一個威武雄壯,氣勢不凡的大將拿着一條別緻的武器,迎面而上。
虎虎生威的揮舞,大氣磅礴,逼的一羣成年人的差役不敢靠前半步。
此人的武器甚至比李元霸的錘子還要特殊,稀有程度媲美方天畫戟,鳳翅鎦金钂。
而此人的年齡不過十二,竟然如此武力,實在是如同霸王再世啊。
“閒人閃開,俺範大將軍來也!”
大喝一聲,武器橫掃之處,諸人皆避開!
“滾!”
此人頭戴頭戴三叉束髮小布條,身穿加厚加絨紅棉袍,手持古往今來少有的私人訂製武器。
這是沒有秋衣秋褲的時代,不然還應該身着秋衣,腰繫秋褲,勇不可當。
一個人,便阻攔了千軍萬馬。
“有俺在此,諒他們也不敢造次!”範思轍比着手勢,黏腔拿調的說道。
範閒配合的拱手。
“大將軍果然威武!”
江哲也是拍了拍手道。
“真乃玉樹臨風小霸王也!”
範思轍笑的合不攏嘴,彷彿小學生期末拿獎狀了一樣。
“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待俺殺他個乾乾淨淨!滾!”
一羣比範思轍高一個腦袋以上,虎背熊腰的衙役們被嚇得瘋狂的往外跑。
這種有什麼的富二代是他們日常工作中最棘手的存在。
誰敢橫刀立馬,唯有範大將軍。
看着範思轍把他們趕出去,江哲出聲對着範閒道。
“你這姨娘也開始對你護犢子了...”
院子外面,範思轍越打越勇,酣戰了十幾個回合就有些氣喘吁吁了。
小胖子還是運動少了點,不過誰說大將軍就得一個人打一羣的。
他有親兵!
一聲令下,範大將軍的親軍們也得拿着掃帚木棍跑過來了。
一番嬉鬧,柳姨娘表態。
除非郭保坤上了堂,他們家範閒少爺纔會出席與他當堂對質。
怎麼郭府一個管家遞了一個狀子,便要範家的少爺去應着!
柳氏霸氣的喊道。
“徐管家。”
徐管家知情識趣地站了出來,應了聲“是。”
柳姨娘道。
“喊府上先生趕緊寫上十幾份狀子,從明天起,咱家每天往京都府跑一趟,就算不嚇死郭家,也要累死郭家。”
這話讓差役們哭都哭不出來,這個柳姨娘太狠了。
商談了一番之後。
柳姨娘大氣雍容,體態美豔,態度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