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世凡那些人走了之後,黃少宏對馮婉嫺道:“沒什麼事就早點回家,這種地方你一個女人自己來會吃虧的!”
他說完轉身就要和胖子回去喝酒。
沒想到馮婉嫺忽然開口道:“姓黃的,你剛纔叫誰老孃們?”
黃少宏皺了皺眉:“當然是叫你啊,難道你是老爺們不成?”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能,那得分是對誰!”
“老孃今天無聊,敢不敢坐下來喝一杯!”
胖子見兩人槓上了,拍了拍黃少宏肩膀:“我自己去嗨皮了,你們私人恩怨,自己解決!”說完顛顛走了。
馮婉嫺看向了胖子那一桌一圈美女的場景,嘖嘖道:“看來我有先見之明,不讓梓涵和你來往是對的!”
黃少宏蹙眉道:“別沒事找事,我對梓涵根本就沒想法!”
“人心隔肚皮,都叫上梓涵了,有沒有想法你自己知道!”
“懶得和你說!”黃少宏轉身就要走。
馮婉嫺冷笑道:“怎麼,這就想走?你是不是怕我了,上次害我酒駕的事情,我知道是你搗的鬼,你是不是心虛了?”
“誰心虛了,你自己酒駕還賴我,神經病啊!”
馮婉嫺一指自己的卡座:“敢不敢給我一個報仇的機會,一人一瓶白蘭地,誰先喝完誰贏,我要是贏了你和我去交警隊自首,把你上次陰我的事情,全都講出來,還我一個清白!”
“有什麼不敢的,怕你咬我啊!”黃少宏笑了,直接坐在馮婉嫺對面的位置上:“不過你要輸了那又怎麼說?”
“我要是輸了,你說怎樣就是怎樣!”
馮婉嫺嘴角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直接坐了下來,從桌子上擺滿的酒水中直接拿出兩瓶一樣的白蘭地,略微看了一眼就將左手的這瓶放在黃少宏身前,將右手這瓶放在自己面前。
然後又拿了兩個乾淨的酒杯將其中一個遞給黃少宏。
黃少宏伸手接杯子的時候,眼睛看着馮婉嫺身後,臉上現出詫異的表情:“咦,那個是不是最開始和你吵架的男人?”
馮婉嫺下意識的回頭看去,黃少宏就在她回頭的時候,飛速的將兩人面前的白蘭地對調,他動作飛快,出手如同幻影,更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馮婉嫺絲毫沒有察覺,回看了兩眼,正好有客人走過來,不過她並不認識,回頭皺眉道:“你之前聽見什麼了?”
黃少宏攤手道:“離得那麼遠,只聽見你喊了一嗓子,其他的都沒聽見!”
馮婉嫺想起之前的事情,臉上閃過一絲落寞,輕嘆口氣:“不說其他得了,今天就是喝酒,我先乾爲敬!”
說完給自己到了一杯,拿起來就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朝下,示意自己喝乾了,此時此刻,這個三十出頭的美少婦,還真有一股子女中豪傑的味道。
黃少宏伸出大拇指:“佩服!”說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也一口喝乾。
十分鐘後,馮婉嫺已經滿臉暈紅的癱倒在座位上,黃少宏好笑的搖頭道:
“就這腦子還想陰我?”
他之前從馮婉嫺拿酒時的動作和神態中就覺得事情不對,所以纔想辦法將酒水對調了。
果然馮婉嫺剛喝了兩杯,神志就有些不清醒了,看到這種情況,他哪裡還不知道那酒水之中定然是做了手腳,應該是下藥了。
伸手抓過馮婉嫺的手腕,用真元在馮婉嫺體內檢查了一圈,黃少宏不由得皺起眉頭,他絲毫沒察覺道對方有被下藥的痕跡。
黃少宏拿起馮婉嫺的酒杯,聞了聞也沒什麼發現,心說難道真是喝多了,酒勁兒上涌?
又檢查了一遍依舊如此,黃少宏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氣的搖搖頭:“這點本事,來拼什麼酒啊!”
黃少宏回頭找胖子的時候,發現這貨和那些美女已經都不在了,不知道上哪嗨皮去了,打電話竟然還關機了。
叫過服務生結了賬,將馮婉嫺從座位上拉了起來,伸手貼住其後背,用真元幫她將酒精逼出大半。
馮婉嫺額頭瞬間出了一層細汗,身上酒氣四溢,然後人也緩緩清醒過來,不過看她那樣子還是有些昏沉:“我......這怎麼了,怎麼頭這麼痛!”
“沒事,就是喝多了,我現在要回家,用不用我送你一程?”
馮婉嫺本想搖頭,但頭痛的不行,便點頭道:“也好!”
黃少宏和馮婉嫺上了他那輛的R8,然後按照對方所說,車輛直接行駛到魔都某高檔別墅區。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黃少宏也和她沒什麼好說的,可等到地方的時候,才發現這娘們不太正常,臉紅的不行,好像再發高燒一樣。
車停下之後,馮婉嫺依舊歪着腦袋,好像睡着了一樣,沒有什麼反應。
“喂,你能不能清醒一點,到你家了,你自己下去吧!”黃少宏搖了搖對方,馮婉嫺這才清醒過來,看見到地方了,推門就要下車。
可一隻腳剛邁出車門,整個人身體就是一歪,黃少宏手疾眼快,探手就抓住馮婉嫺的手臂,沒讓她摔在地上。
他感覺馮婉嫺手臂火熱,連忙將馮婉嫺拉回座位,用手一摸對方額頭,只感覺燙的嚇人。
“你......別......別佔我便宜......”
馮婉嫺迷迷糊糊中,感覺到黃少宏摸她額頭,不由得不滿的嘟囔起來。
黃少宏這個愁啊:“大姐,剛纔進別墅區的時候你還好好的,怎麼就這一回功夫你就發燒了啊,咱別鬧行不行!”
可馮婉嫺依舊只是輕輕嗯了一聲,然後沒有任何反應。
“我去!”
黃少宏也是服了,下車去按別墅的門鈴,結果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開門。
他重新回到車上,將車停靠在別墅前的停車位上,然後走到副駕駛的位置,直接將馮婉嫺抱了下來。
確認這棟別墅是之前這娘們和他說的地址後,黃少宏橫抱着昏迷不醒的馮婉嫺直接走向別墅大門。
他剛走到門前,那門鎖自動轉動起來然後‘咔嚓’一聲大門自動打開。
在金屬異能之下,任何金屬門鎖對黃少宏來說都只是個擺設。
走進別墅之後,別墅正門又自動關上,黃少宏感應了一下,發現別墅裡一個人都沒有。
他剛想把馮婉嫺仍在沙發上,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娘們口水竟然把自己衣服都弄溼了,而且還飄着一股酒味兒。
“你知道我這套衣服多少錢嗎?你看讓你口水弄的,這麼大個人了,還流口水,你這個敗家娘們!”
黃少宏身上休閒裝是吸血鬼城堡裡,幾個世紀傳承下來的裁縫家族,爲他量身定做的,這些裁縫都是專門爲吸血鬼裡的貴族,製作衣服的,傳承相當古老。
就這一身衣服若是拿出去拍賣,都要以百萬計,如今卻被馮婉嫺這娘們弄傷了帶着酒氣的口水。
黃少宏倒不是有多心疼這衣服,關鍵是噁心啊!
“喊個屁,大不了......我......賠.......”
馮婉嫺都睜不開眼睛了,竟然還開口接話,讓黃少宏不由得搖頭苦笑。
他將馮婉嫺放在沙發上,手按對方脈門,真元探入仔細檢查了一番,讓他皺眉的是,竟然查不出任何異樣之處。
黃少宏看她這樣鬧心,直接取出一個‘淨化藥水’給她灌了進去,這一下別說是重感冒,就是禽流感、非典那也是藥到病除。
結果沒想到的是,恢復藥水竟然一點效果都沒起。
黃少宏靜下心來,再次仔細用醫術和真元檢查了一下對方現在的情況,這一回他終於察覺出不妥之處。
馮婉嫺此時體內氣血旺盛,似乎是服用了某種滋補藥物,五臟都得到了滋補,肝經腎經尤甚。
“這該不是吃藥喝酒導致的藥物反應吧!”這一下黃少宏有些束手無策了,若是中毒他能解,有病他能治,可這補藥他怎麼辦,總得弄清對方服用的是什麼藥物吧。
索性用一陽指刺激了馮婉嫺身上的幾處穴道,短時間內提升對方自身的免疫力,讓這娘們先自己挺着去吧。
“你先挺着吧,等我弄乾淨了送你去醫院!”
黃少宏對馮婉嫺的症狀也沒什麼好辦法了,他說完之後直奔別墅的洗浴室,被蹭着一身帶着酒氣的口水味,讓他心裡實在過不去,清理一下先。
洗浴室裡裝修的極爲豪華,卻看不到熱水器,估計是別墅上面用的太陽能或者什麼的,打開熱水閥,花灑裡噴出冒着熱氣的水流,黃少宏直接就把渾身衣物脫了個乾淨,開始洗漱起來。
水蒸氣瀰漫整個浴室,熱水的沖刷下,讓黃少宏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反正洗了洗了,黃少宏就徹底清洗一遍,忽然在水聲之中,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讓黃少宏轉身看去,心說別人家回來人了,引起誤會什麼的。
結果剛一轉身,一個火熱的身體就撲進了他的懷裡,如蛇一樣緊緊纏了上來。
黃少宏有一瞬間想過將對方推出去,但酒是色之媒,同樣也喝了不少酒的他,酒精雖然不能把他灌醉,卻可以將他的某些需求放大,同時也讓一些事情的心理防線降低。
他腦海中一瞬間的掙扎過後,立刻又想到,反正是對方主動的,自己又不吃虧,當即也誠實的迴應起來。
有詞曾道:
洞天深處賞嬌紅,輕玉高張雲幕。
國豔天香相競秀,瓊苑風光如昨。
露洗妖妍,風傳馥郁,雲雨巫山約。
春濃如酒,五雲臺榭樓閣。
幾個小時以後,樓下客房的大牀上,馮婉嫺已經沉沉睡去,她本來火熱的體溫也恢復了正常,臉上榮光煥發,好像年輕了十歲,看上去像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
黃少宏躺在她身旁,一臉苦笑,雖然覺得這事情辦的挺操蛋的,可心裡在給自己找着開脫的理由:
“自己又不是柳下惠,這種情況下,是個男人也忍不了啊!”
想着想着,數個小時的操勞讓他也有些犯困起來,閉上雙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黃少宏在一陣悅耳的手機鈴音中醒了過來,掙脫開馮婉嫺的手臂,赤着身體朝外面走去。
手機是馮婉嫺的,就放在沙發上,來電顯示是‘麗華’字樣,估計是房裡那娘們的女性閨蜜或者親屬。
黃少宏走到近前的時候,鈴音止住,屏幕上顯示‘未接來電1’
清脆的微信提示音響起,雖然有屏幕鎖,但還是可以看見信息內容,一條同樣標註‘麗華’字樣的微信發送過來,上面信息就一句話:
“‘累死驢’好用吧,爽不爽?”
黃少宏一頭黑線:“怪不得昨天那娘們玩的那麼瘋!”
拿着手機進了房間,用馮婉嫺的手指將手機解鎖,然後打開微信,給‘麗華’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這東西給女的喝了會怎樣?”
‘麗華’那邊飛速回信:“不是和你說過嘛,這東西女的喝了就慘了,最少得來十幾次吧,男人根本達不到,只能去醫院注射安定了,不過也沒關係,這東西是補藥,對身體是沒有傷害的,對了你怎麼這麼問?”
黃少宏轉過頭,看着馮婉嫺,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才放下心來,然後發了條信息回去,就三個字:“達到了!”
那邊又問:“什麼達到了?你不會吧你,你老公有那麼猛......”
黃少宏嘴角一挑,然後直接就關機了,將手機扔在一旁,好笑的看着還在熟睡的馮婉嫺,笑着搖頭:
“累死驢,這名字真霸道,累壞了吧你!”
黃少宏被手機鈴聲吵醒,也沒睡夠,掀開被子又躺了進去。
再次醒來是被馮婉嫺的尖叫聲吵醒的,這娘們正瘋狂的抓着自己的頭髮,發出‘女妖的嚎叫’!
“我要告你!”見到黃少宏醒來,這娘們開始就倒打一耙!
“還要搞我?你不是都搞過好多次了麼!”
黃少宏不以爲意的起身,雄壯的身體又讓對方一陣尖叫,接着牀頭櫃上一個花瓶就被扔了過來,‘嘭’的一聲砸在他胸膛上破碎開來。
用手抹了抹皮膚上的碎屑:“別鬧,上次在交警隊,你不是見到我會鐵布衫了麼!”
他說着就往外走,去找自己的衣服。
“我一定會告你,你這個卑鄙的小人!”
馮婉嫺眼睛都紅了,她不明白事情最後爲什麼會搞成這樣。
黃少宏嘴角帶着笑意,開聲問道:“那‘累死驢’是怎麼回事?”
馮婉嫺如遭雷擊,這一瞬間昨日的一幕幕全都回憶起來,忽然叫道:“你換了我的酒!”
“我也不知道你會在酒裡下那種東西啊,再說是你先坑我的好不好!”
他說着走出去穿上衣服,然後又走回來,嘆口氣道:“我覺得這件事咱們可以好好談談!”
“走,你走啊!”馮婉嫺用被子捂着臉,大聲的叫道,她已經想起昨天是她主動的了。
黃少宏無奈的搖頭:“好吧,等你冷靜了可以給我打電話!”
他說完就徑直走出別墅,就在關門的剎那,‘嘭’的一聲,有什麼東西重重的被摔在大門上。
黃少宏搖了搖頭,打開車門坐了上去,發動汽車回家去了,他感覺馮婉嫺的情緒還沒有達到爲此事走極端的程度,所以也不太過擔心。
在家裡參悟了一天《大千世界萬妙法》之後於次日下午坐上了去藏地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