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08a’兄弟的打賞,夏天拜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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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世界之外的虛無之地,兩方大千世界的貼合之處,‘黃少宏’上次見到的位面壁障上,原本那個只有針尖大小的破損,此時已經擴大到百丈大小,並且還在繼續變大。
而這破損周圍,無數龜裂呈蛛網狀,向四周散開,面積更是足有幾十萬裡,且依舊在飛速的蔓延擴張之中。
海量的位面法則、天地靈氣、世界氣運,排山倒海的從這裡涌向另外的世界,讓那方大千世界的世界樹,看上去越發生機煥發。
而在另外那一方大千世界內,天地間,靈氣不斷充盈,各種力量體系的修煉者,都感受到體內的修爲,正在緩慢的增長,甚至境界都在突破,這都是位面掠奪帶來的好處。
這世界的無盡之海上,一個貫通兩方大千世界的位面之門,正在緩緩形成。
就在這方世界的最高處,相當於‘洪荒世界’三十三天外,混沌之中的位置,乃是一處彩雲之海,此處雲霞與別處不同,俱都是天地間的各種自然元素匯聚而成。
在雲海之上,漂浮着一座如同水晶寶石建造的巨大天宮,那是法則碎片凝聚的宮殿。
此時,天宮之中,這方大千世界的聖境強者,俱都聚在此處。
這些聖境一共有六位,坐在六張法則匯聚的王座上,與另外一張空無一人的冰雪王座,共七尊王座,圍成半圓形,拱衛着大殿中心一尊流光溢彩的神座。
這些王座上端坐的聖境強者,有的身上是一團耀眼光明,有的則隱沒於黑暗之中,有的身上燃燒着無窮火焰,還有的身上纏繞雷蟒電蛇......
只看那那六尊聖境身上圍繞的自然元素,便知道他們分別代表着火焰、光明、沙土、黑暗,颶風、雷電。
這些聖境一個個氣息強大,但俱都被自然元素法則包裹環繞,讓人看不清他們的本來面目,此時他們共同的目光,都匯聚在天宮中心高處,那一方流光溢彩的神座之上。
那神座被七彩霞光籠罩,乃是這方世界,氣運法則匯聚的中心所在,神座之上,一個脣紅齒白,劍眉星目的英俊少年,正端坐其上。
這少年手中正把玩着拿着一口有形無質,似是千萬點星光匯聚的神劍,只聽他開口說道:
“當年我於虛無之中以神劍開天,造就了這方世界,世界初成而天道生,天道得我恩惠,不思報恩,卻以天命爲名欲要我隕落......”
“我便逆天而行,將天道抽離出來,煉入這神劍之中!”
“從此我就是天!”
“我意即天意!”
“我自號無上,意爲至高無上,在我之上,別無其他之意......”
那六個聖者此時俱都起身,單膝朝他跪拜:
“無上開天功德,衆生天地共尊,至尊無上!”
那少年呵呵輕笑起來:
“是啊,原本我也是如此作想的,可數百年前我神遊虛空,忽有一日感受到一道來自大千世界之外的信息,卻是另外一方世界,名爲‘鴻鈞’的天道強者,欲突破世界壁障飛昇上界,所造成的波動!”
“那時的我這才知道,原來我雖然抽離的天道,卻也被天道矇蔽了雙眼,過去的無數元會之中,竟然從沒想過,天外還有世界,更沒想過在這方世界之上,還有更強大的上界存在!”
少年說到這裡,自嘲笑道:
“嘿嘿,在我之上,還有強者,你們說,那我,還叫什麼無上?”
六位聖境強者全都以頭觸地,同時道:
“無上必將君臨萬界!”
少年揮了揮手,接着說道:
“於是我便藉助那鴻鈞突破時,欲圖打開位面避障的機會,與他同時發動,讓我們這兩方大千世界聯合在一起,然後毅然發動了位面戰爭,想要吞噬對方的世界,讓我們這方世界整體晉升......”
“那時候,兩方世界,腥風血雨,屍橫遍野,可惜就要成功的時候,那個叫鴻鈞的天道強者,竟然選擇用自爆來封閉位面壁障,令我之謀算功虧一簣......,真是可恨.....”
那少年目光一掃六位聖人:
“如今位面壁障再次打開,位面戰爭勢在必行,這一次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再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
六位強者同時稱是。
那無上又道:
“本來對方大千世界之中,天道崩塌,聖境隕落,已經不足爲慮,但是留在那邊養傷的‘希瓦’在一月之前忽然隕落,她留在天道劍中的烙印,也被一道來自異位面的聖力滅殺,竟連我都來不及阻擋,你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六位聖境強者之中,那個渾身被雷電纏繞的聖境強者,開口道:
“希瓦雖然傷勢未愈,卻也與我等一樣,乃是聖者神王,能將她徹底殺死的,最少也得是聖境強者才行!”
“如此想來,應該是那叫鴻鈞的天道強者留下的暗手,在這幾百年之中,集大千世界氣運之力,培養出一個堪比聖境的存在!”
他身旁,那個被一團光明籠罩的聖境,開口說道:
“在三個月前,我在小千世界的投影分身,曾經順着壁障裂隙,進入了洪荒世界的小千世界中,結果盡數被人滅殺,想來應該就是遇到那位聖境強者了!”
‘無上’擺弄着手上的天道神劍,,眼皮都沒擡一下,嘴角更是露出一絲不屑:
“縱然集一界之氣運,的確能在短時間內培養出聖境強者,可那又怎麼樣呢,畢竟修煉時日尚短,要是希瓦無傷在身,那死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下面六聖都贊同道:“無上說的及是!”
‘無上’將手中的神劍收入體內,然後才淡淡的道:
“如今位面壁障已經打開,不過打開的程度只可容兩位聖境通過,你們哪兩個願意帶領大軍充當先鋒,前去掃蕩洪荒世界,將那對方天道留下的棋子,給我掃出來滅掉的?”
那被籠罩在一片光明中的聖境強者,立刻請纓道:
“無上,那人滅我投影分身,與我結下因果,我光明巴德願爲先鋒,定要將那聖境擊殺,掃蕩那洪荒位面!”
其他聖境也紛紛請纓,在他們看來,‘洪荒大千世界’已經是案板上的肉,任他們宰割了。
至於擊殺了冰雪神王的那位強者,他們也沒有看在眼裡,正如‘無上’所言,縱然集世界氣運造就,畢竟時間太短,即便成就聖境神王,有怎及得他們這些成就神王之位無數歲月的存在。
那‘無上’隨手一指渾身火焰的聖境強者:
“便由火焰神王與光明神王一同前往吧,只有將對方的聖境強者徹底斬盡殺絕,那洪荒位面的氣運才能盡歸我用,咱們的世界,才能更快的吞噬那方大千世界,所以要儘快將那人誅殺!”
‘光明’與‘火焰’兩位神王,同時領命:“尊無上法旨!”
下一刻,兩位神王的神諭,便出現在他們信徒心中。
光明大陸上,無數身穿光明鎧甲的騎士開始集結,在他們的身後,還有數不清穿着光明法袍的法師,從四遍八方飛來,集結在騎士大軍後列。
數不清的光明神龍,張開巨大的雙翼,翱翔在天空,那些光明神龍的身上,騎乘着在整個世界範圍內,地位都十分尊崇的神龍騎士。
除此之外,還有光明教廷圈養的無數光明神獸,也出現在征戰的隊伍之中,這些光明神獸,實力強大,可通人言,有着難以想象的威能。
異位面的無數民衆,都在遠處圍觀,都是一臉的興奮。
他們已經從神諭和光明教廷的主教那裡,得知了位面戰爭就要開始,做爲侵略的一方,他們並不畏懼戰爭,因爲幾百年前,他們的祖先,都曾在那次位面戰爭之中,享受到戰爭的所帶來的福利。
那一次位面戰爭,這個大千世界掠奪來的法則、氣運,讓這方世界受益了幾百年,這方世界的人們,在幾百年前就不再有病痛,不再有貧窮,只要奉獻虔誠的信仰,人人都可以修煉成爲強者。
所以當位面戰爭將要再次來臨的時候,即便將要出征的戰士中,有他們的父母子女、兄弟姐妹,他們也沒有一個人爲這場戰爭感到擔心,更沒有人爲這樣的侵略而感到羞愧。
他們只有對父母子女、兄弟姐妹,能隨軍出征的自豪感,更多的,還有對美好未來的無限嚮往。
在另一片大陸,在火焰神王的領地上,也是如此。
無數火焰教廷的軍隊正在集結,各種火焰聖獸,都隨軍出發,民衆同樣在爲將要出征的親人歡呼,同樣期盼着位面戰爭所帶來的福利。
當數以億兆記的軍隊集結完畢,兩位神王同時出現在各自大陸的上空,先是享受了無數信徒的歡呼,收割了一波虔誠信仰,然後各自下令,大軍開拔!
那些騎士、法師,都是各自神教的精銳,放在洪荒世界,也是堪比仙人的存在,在接受到神王的命令之後,各自施展手段,同時飛空而起,朝着無盡之海的方向而去。
在無盡之海上,他們將穿過位面之門,到在另一方大千世界,那裡是他們爲自己的世界,收割福利的戰場。
洪荒大千世界,‘黃少宏’的內世界中,此時他已經將要出站的戰力,全都聚攏在一處,準備隨時放出。
但他此時並沒有和其他聖人呆在一起,而是在‘復仇者地球’上紐約聖殿之中,不斷的輸出時間之力,灌輸在‘古一’與‘斯特蘭奇’的身上。
此時‘古一’和‘斯特蘭奇’他們的身體幾乎化爲虛無,如同波紋一樣不斷的波動,一瞬間彷彿消失不見,又一瞬間,彷彿出現了千萬個虛影。
終於,兩人同時睜開眼睛,虛無飄渺的身體,也在此刻停止了顫動。
‘黃少宏’收回世間之力,問道:“怎麼樣了?”
原來剛纔‘古一’和‘斯特蘭奇’同時在動用卡瑪泰姬的秘法,推算位面之戰的無數種可能性。
‘復仇者’原劇情中,‘斯特蘭奇’就是用這一招,推算出了一千四百多萬種結局,最後找到了正確的那條路。
此時他們就是想利用這時間秘法,來推算大千世界的未來。
本來‘黃少宏’是想要親自推算的,但因爲他乃是此次的主事之人,自身便深陷局中,一舉一動都因果牽絆,若是他知曉了未來,未來必然產生相應的變化。
就如‘斯特蘭奇’推算一千四百多萬種可能的時候,沒有告訴‘託尼’最終結果一樣。
所以這一次的推算,纔會由‘古一’法師和‘斯特蘭奇’來進行。
‘古一’和‘斯特蘭奇’聽到‘黃少宏’的尋問,都面容平靜,無喜無悲,搖頭道:
“不能說!”
‘黃少宏’愣了一下,忽然笑了出來:
“看你們這副樣子,那就是推算的結果不太好唄,行,反正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即便是必死無疑,也要拉着對方墊背,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我還有底牌在,很厲害的那一種!”
‘黃少宏’朝這兩位自己的老師和自己的學生眨了眨眼睛,然後轉身笑着離開了,似乎對生死並不在意。
當‘黃少宏’轉身出去的時候,‘古一’和‘斯特蘭奇’對望一眼,俱都露出古怪之色。
‘斯特蘭奇’開口道:“古一至尊,有關那底牌的事情,咱們真的不告訴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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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劇情中他本來應該叫‘古一’老師,但是由於‘黃少宏’的介入,奇異博士成了‘黃少宏’的弟子,也就成了‘古一’的徒孫,西方不興叫師祖,所以便以至尊法師稱之。
‘古一’微微一笑:
“時間之事,牽一髮動全身,你看到什麼,說之無用,反而有害,我看你老師如此樂觀,也不是什麼壞事,畢竟事在人爲,無數種可能之中,你我看到的也不過是滄海一粟,或許他能走出不同的結局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