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初若晨的母親?”陸離有些不敢相信。
初若晨不是孤兒嗎?她從小不是無父無母嗎?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了一個母親?
這個人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一點徵兆都沒有?就好比你走在大街上,然後突然有人冒出來,把你攔住,告訴你我是你失散多年的母親?我估計那個人會打你,而且還會狠狠的打你一頓。
“若晨!我真的是你的母親,你要相信我。”中年女子盯着初若晨一字一句的說道,她的表情很激動。
“我……我沒有母親,我是個孤兒,我從小就無父無母,你不是我的母親,你絕對不是我的母親。”初若晨情緒有些不穩定,可以看的出若晨正在努力的壓抑着她的情緒,若是她再受到一點刺激的話,初若晨恐怕就會崩潰的。
本來初若晨和陸離在一起,她感覺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是今天突然冒出來一個自稱爲是她母親的人,還說什麼不讓陸離和她在一起。
“你這個人精神是不是有問題?怎麼隨便說自己是其她人的母親呢?若晨從小就是一個人長大的,你這個人在這裡胡言亂語,快點給我走,要不然我就打電話報警了!”陸離神色不悅的對中年婦女說道,這個中年女子一張嘴就讓他離開若晨,陸離對她簡直是討厭死了。
“我不走!若晨,當初我拋棄你是有苦衷的,你要理解我,我現在找到你,就是爲了彌補當年發現的過錯,你一定要給我一個機會啊。”中年婦女哀求說道。
初若晨不知所措,她有些害怕的拽着陸離的一休。在初若晨的意識中,陸離已經成爲了初若晨遮風擋雨的大樹。
陸離頭疼的看了看這個中年婦女。不得不說,這個中年婦女和初若晨很相似,兩人極有可能是母女關係。但是這個中年婦女一張口就讓陸離離開初若晨,讓陸離對這個中年婦女的印象並不好。
而且這裡圍觀的同學也越來越多了,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
“若晨這裡的人太多了,咱們先去辦公室吧。”陸離說道。
“好!”初若晨點了點頭。
“喂,大媽!你有什麼事情和我去辦公室說去吧!這裡的人很多,你在這裡吵吵鬧鬧,對若晨的影響不好。”陸離沒有好氣的對中年婦女說道。
“大媽!”中年婦女眼皮子一跳,她不過是三十五歲而已,還不到四十歲。
而且她平時保養的也很好,肌膚細膩有光澤,魚尾紋也沒有,此時被陸離成爲大媽,讓她的心裡很不高興,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初若晨的事情,被稱爲大媽這件事情暫且先忍下來,而且一看這個小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若晨以後絕對不能和這種人在一起。
“好!我和你們去辦公室!”中年婦女點了點頭,跟在陸離和初若晨的後面,去了辦公室。
圍觀的同學看到他們去了辦公室,紛紛也要跟着過去,恰恰不巧的是,上課的鈴聲也在這個時候想起,不甘心的同學只能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的教室裡面去上課,至於一些喜歡湊熱鬧的同學有些不甘心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不過都被老師給驅趕走了。
陸離幾人到了辦公室後,各個老師也都來了,他們也是擔心陸離和初若晨吃虧,畢竟初若晨是他們的學生,一個陌生的女人到這裡說他是初若晨的母親,這種事情還是很難讓人相信的。
“現在到了辦公室,你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我和若晨還等着上課呢。”陸離說道。
“這個小子實在是太可惡了。”中年婦女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我叫易水蘭,我是初若晨的母親,說起來你們可能有點不敢相信,在若晨剛剛出生的時候,我就丟下了她,那個時候我還小,我被一個人渣給騙了,我在生下若晨之後,那個人渣就把我們母女二人給拋棄了,我那個時候不知所措,就把若晨留在了醫院裡面。”易水蘭從若晨的出生開始說起。
若晨在聽到易水蘭的話,身體微微顫抖。
陸離感覺到了初若晨的身體有些顫抖,他握住初若晨的手小聲說道:“放心,一切有我。”
初若晨點點頭。
“我把若晨一個人丟在了醫院,然後我一個人就離開了,之後我一個人在社會上闖蕩,吃了很多的苦,在社會上闖蕩這麼多年,我經常想起那個被我丟在醫院的女兒,我每天晚上都會以淚洗面。”易水蘭說道這裡。
眼淚終於抑制不住,她的眼淚像是雨滴一般,啪嗒啪嗒的落下。
躲在陸離身後的初若晨看到易水蘭掉眼淚,她的心中忽然莫名一痛,她從身上取出一張紙巾遞給易水蘭說道:“你把眼淚擦一下吧!”
“若晨,我對不起你,我找了好多年,終於找到你了,我以後會用我的行動彌補我之前發現的錯的
。”易水蘭抓住初若晨的手,抓的很緊。
初若晨被易水蘭的舉動嚇到了:“你先把我的手放開,你把我抓疼了。”
“放開若晨。”陸離馬上扒開易水蘭的說道,怒視易水蘭,“你要是在這樣的話,請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你先穩定一下情緒!”
“是啊!是啊!就算認若晨是你的女兒,現在你也找到你的女兒了,情緒沒有必要這麼激動,先把情緒穩定下來再說。”
“對!對!若晨就在這裡,她哪裡也不會去的。”
易水蘭擦了擦眼淚:“若晨,剛纔媽媽有點激動了,對不起,各位老師,我爲我剛纔的舉動道歉。”
“沒有關係,畢竟你們母女這麼年第一次見面,激動也是正常的,你繼續說。”有老師說道。
易水蘭點點頭,繼續往下面說:“在幾年前我就開始找我的女兒若晨,我先從醫院開始找,那裡的醫生告訴我,他們在發現了若晨之後,就把若晨送到了孤兒院。”
“我又去孤兒院找,可惜當年的那個孤兒院早已經不在了,我廢了好大的力氣去找當年孤兒院的院長,可是找了好幾年,依然沒有找到她。”易水蘭接着說道。
“最後,我終於找到了她,也從她的口中知道了若晨的消息,在知道若晨的消息後,我馬上就來到了若晨所在的學校。”易水蘭又說道。
易水蘭說的故事不像是胡編亂造的,陸離沒有從易水蘭的口中聽出什麼破綻。
“若晨你之前所在的孤兒院的院長叫什麼名字?”陸離問道。
“她叫蔡水香。”初若晨小聲的對陸離說道。
陸離點點頭,看了一眼易水蘭說道:“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
“你說吧!”易水蘭說道。
“當年孤兒院的院長叫什麼名字?她家是哪裡的?”陸離問道。
“孤兒院的院長叫做蔡水香,是虹海市肥安縣木疙瘩村的村民。”易水蘭說的很詳細。
“她說的對嗎?”陸離向初若晨問道。
初若晨點了點頭,易水蘭說的一點也不錯。
“那水香媽媽現在怎麼樣?她過的好嗎?”初若晨關心問道。
“她過的很好,子孫滿堂,我在找到她的時候給她送了一筆錢,她現在日子過的很好,身體也很硬朗。”易水蘭溫柔的對初若晨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