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燒手的東西給他,陶遊由衷的懷疑南柯想要禍引東水。
可是,想到潛能被封的肥花花用依科斯水晶,都能變得那麼強,他怎麼可能不心動。
“哎呀,你就不要推辭了,有了它能讓你們能力大增還不好嗎?”南柯說着,繼續將依科斯水晶往陶遊懷裡揣。
“不行……”天隼玉直覺不妙,出言阻止。
與此同時,已然心動的陶遊無奈之下,應承下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以後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儘管開口,只要我能夠做到,而且不違背道義,我都會幫你的。”
聽見陶遊這承諾,南柯表情有些古怪,他點了點頭說:“那你可要千萬記好你的承諾,別到了以後,你翻臉不認人啊!”
這話說得古怪,但陶遊卻沒往心裡去,他微笑着說:“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那種忘性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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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我先出去了,你們慢慢吃。”南柯說罷,起身離開。
餐桌上只剩下天隼玉和陶遊,天隼玉不滿的瞪着陶遊,非常不高興的質問他:“陶遊哥,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明知道他把這水晶給你肯定不安好心,爲什麼你還要接受他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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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遊將碗筷放下,一本正經的看着天隼玉,直截了當的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他:“因爲我想變強,我不想拖你們的後腿!”
“可是……我們能夠保護你的……”天隼玉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沒有了之前的底氣。
“你看吧,你自己說這些話的時候都沒有底氣。我不是你們要庇護的弱者,我是你們的同伴,我也想能站在同伴們保護你們!這種心情你不是應該很瞭解嗎?”陶遊說。
就算在上一個遊戲場裡,他意外的激發了潛能,可那樣無法控制的潛能,根本無法給他帶來任何安全感。
他在這個團隊裡邊,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就算天隼玉沒有說什麼,他也不允許自己心安理得的被別人庇護。
所以,哪怕明知道南柯將依科斯水晶給他別有用心,他也還是接受了下來。
“算了,我沒話跟你說。”天隼玉氣鼓鼓地將頭扭到一邊,不去跟陶遊說話。
陶遊不再理會天隼玉,他打開袋子,這裡面裝着三塊依科斯水晶,拿在手上,這水晶中蘊含的能量不住往他體內鑽去。
雖然沒有真正的使用過它,陶遊卻知道,整塊依科斯水晶刺入體內,那樣龐大的能量,一定不是普通人能扛過去的。
更別提,南柯送給他的這三塊水晶,其純度比之前用在城主女兒身上的更加精純。
就算捱過去生死大關,能使用水晶力量也一定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使用它吧!”心裡出現一個聲音不斷的蠱惑他,促使陶遊使用這水晶。
“陶遊哥!”天隼玉的聲音彷彿驚雷,瞬間驚醒了陶遊。清醒過來的陶遊才發現,他差一點就將水晶刺入體內。
心有餘悸的他立馬將水晶放進袋子裡,,他摸了摸額頭滲出的汗珠,感激的沖天隼玉笑道:“真是多謝你了,小天!要是沒你在的話,我還不知道會變成怎麼樣呢!”
天隼玉“哼”了一聲,用力將頭扭到一邊,他可還記着之前的仇,想和他破冰纔沒那麼簡單。
這表情,看得陶遊忍不住發笑,他搖搖頭說:“好啦小天,作爲報答,我回來時會帶吃的,你要什麼?”
“橘子,我要吃橘子,” 天隼玉伸出手比劃,“作爲報答,你得給我買兩斤橘子,這裡沒有回去以後也要買給我。”
“行,那我也走了。”陶遊點頭,將袋子貼身放好後站起身離開。
陶遊也離開了,天隼玉並不打算繼續待在家中,他還得繼續去完善地圖。
如此一個月後,忙忙碌碌的陶遊突然被南柯叫出來,要去那位畫家的住處蹲守。
“我收到消息,那個畫家應該是今天回來,人一定很多,我們的提前去,不然可能見不到人。”南柯信誓旦旦。
陶遊心說也是,也就同意了和南柯一起去畫家住處。
當陶遊請完假,和南柯一起來到畫家住所的時候,就看見門口聚集了一大票人,密密麻麻的人頭聚集在一起,看起來頗爲壯觀。
“我們果然還是來晚了,都怪你,要不是你拖拖拉拉,我們怎麼會擠都擠不進去?”南柯也不過嘴上抱怨,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前面,思索着該怎樣衝破阻礙,去見畫家。
“可我覺得他不會輕易現身,一個受人追捧的畫家,肯定不會大大咧咧的出現,他應該會很在意自己隱私什麼的吧!”陶遊分析道。
他這一通十分在理的分析,卻在下一秒慘遭打臉。
“嚯,那個坐在馬車裡的就是我們要找的希望畫家吧!”南柯拍了拍陶遊的肩膀,指着緩緩駕駛來的馬車。
馬車停了下來,駕駛馬車的馬車高聲喊到:“主人回府,閒雜人等立刻迴避!”
“好大的口氣啊,這個畫家擺的譜也太大了吧!”陶遊細聲對南柯吐槽畫家。
“那是人家有那個資本,誰讓他們祖上是貴族呢!貴族總是有些特權的嘛!”南柯眼睛緊盯着馬車,隨口朝陶遊科普。
陶遊點頭,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靜靜看着這些人哄搶在畫家面前露臉的機會。
就在他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後傳來一陣大力,陶遊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被推了出去。
他不可置信的回頭盯着南柯,不明白南柯爲什麼突然下黑手。
由於陶遊突然跑出來,讓準備進去的馬車被迫停了下來,馬車伕對搗亂的陶遊哪裡還有好的表情?
馬車伕氣呼呼的甩了下馬鞭,雖然沒有打到陶遊,卻將陶遊身邊的地板打開了花,他惡狠狠的說:“哪裡來的不識擡舉的傢伙,還不趕快滾?”
陶遊目瞪口呆,卻順勢倒在地上,嘴裡拼命哀嚎着:“哎喲,要打死人啊!哎喲,疼死了,疼死了!”
坐在馬車內的畫家聽到外邊的動靜,從馬車內走了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還不進去?”希望不滿的詢問馬車伕。
“老爺是這個人碰瓷,我正要將他趕走呢!”馬車伕恭敬的對希望說。
希望隨意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陶遊,冷哼一聲:“原來是他……”
“你去把他帶上,咱們進去吧!”希望說完,再次鑽入了馬車廂,閉目養神起來。
被馬車伕拽上馬車的陶遊,一臉懵逼,更讓他震驚的是,坐在馬車內的希望是那樣的眼熟。
“是你!”陶遊震驚不已,他沒想到希望竟然是之前在村子裡邊,爲了畫作罔顧人命的那個畫家。
“你似乎很驚訝,我以爲你竟然用這種方式碰瓷,應該知道我是誰,所以想來道歉!”希望說着,嘴角翹起,看得出他的心情非常的不錯。
“道歉?你罔顧人命,我憑什麼向你道歉?”陶遊眼神銳利,兇巴巴瞪着希望。
“你當然也可以不道歉,那你就不要求我,現在就給我滾下去吧!”希望一臉無所謂坐在軟榻上。
“你知道?”陶遊驚訝地看着希望,遲疑着詢問。
“不就是想求一幅我的畫作嗎?來這裡的人,哪個不是這樣?”希望理所當然地擡起下巴,神情倨傲的很。
呵呵……陶遊在心裡冷笑,但臉上的表情卻突然變換,他努力睜大眼睛,以此來表現自己的誠懇:“對不起之前的事是我錯了,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不好意思我不原諒,說罷,既然不是爲了我的來,你又是爲了什麼?”希望笑着拒絕陶遊的道歉,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道。
“明亮之心,聽聞您有明亮之心的線索,不知道您能否將明亮之心的線索告知在下?”陶遊笑得諂媚,生怕希望因爲之前的事不告訴他線索。
“嘖,你變臉變得那麼快嗎?”希望癟嘴,“我的確研究過一陣子明亮之心,可我覺得並沒有必要告訴你。”
“那你怎麼樣才願意,將明亮之心的線索告訴我?”陶遊磨牙,強忍住心中揍人衝動詢問希望。
“等我心中的這口氣消了,那我自然會將線索告訴你,”希望不懷好意的盯着陶遊,“怎麼樣?這筆買賣划算嗎?”
“呵呵……你想都別想!”說完這句話,陶遊打開馬車門跳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他們正要進入希望的莊園內。
看見陶遊跳下來,南柯連忙將他拉出包圍圈,狂奔似的離開了希望處所外。
回去以後,南柯興致勃勃詢問陶遊,希望將他拉上去說了什麼?有沒有套出明亮之心的線索?
“別提了,我們還是去尋找其他的線索吧!我看去找那個希望根本不靠譜!”陶遊冷漠地說。
“不對吧?看你的神色,可不是這麼說的哦!還不快從實招來?”南柯敏銳的發現陶遊說謊,立馬拆穿。
被拆穿的陶遊見實在躲不過去,聳聳肩,將他和希望的“愛恨糾葛”說了出來。
聽完全過程的南柯,嚴肅地摸了摸並不存在的鬍子,大力拍陶遊的肩膀:“既然他都這麼說了,爲了我們能夠搶先一步,陶遊你就做出犧牲吧!我看好你哦!”
被委以重任的陶遊一點也不開心,他挪開南柯的手,一本正經道:“要去你自己去,我纔不去受那個氣!”
“那就沒辦法了,這是你逼我,”南柯故作高深,然後衝着門口大喊,“天隼玉,快回來啊!”
從外邊晃悠到家的天隼玉,剛一進門就聽見南柯的大嗓門,他下意識捂住耳朵,快步走上前:“這又是怎麼了?陶遊哥又出什麼幺蛾子了嗎?”
陶遊:……所以我在你們心裡究竟是怎樣的形象?
“事情是這樣的……”南柯宛如一個告家長的小朋友,,絮絮叨叨講述了之前發生的事。
聽完南柯的話,天隼玉皺眉:“要不陶遊哥就委屈委屈你,只要讓他消氣就行了吧?”
陶遊不可置信的看着天隼玉:“你還是不是我弟弟了?就算要討好,我之前也放下身段了,我不去!”
“那行我去!”天隼玉點頭,轉身就要往外走。
被“威脅”的陶遊磨牙,心說:你這臭小子,就仗着我心疼你,纔敢這樣肆意妄爲!
“行行行我去,我去還不行嗎?”陶遊說着,用力的拍了拍桌子,“我明天去行了吧!”
“乖啦,陶遊哥真是委屈你了,給你比心心。”天隼玉喜笑顏開。
垮着一張臉的陶遊心塞不已。
第二天清晨,陶遊果然去了希望家。
剛起牀不久的希望,聽見管家來報,頓時笑出來。他就知道陶遊當時走了,不久之後也一定會回來。
這回,他可要連本帶利的將之前受的氣討回來!
被管家帶進房子裡的陶遊,還來不及觀賞牆上掛滿的繪畫,,就被帶到了希望面前。
“很好,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希望坐在落地窗邊的椅子上,非常滿意地看着換男僕裝的陶遊。
“從今天開始你要一直照顧我,問我提什麼要求,你都不能拒絕!等我氣消以後,我就會告訴你想知道的東西。”希望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的笑容不要太詭異,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不懷好意。
事實也正如陶遊所預料的,一切的麻煩才正開始。
第不知道多少次被退回咖啡的陶遊,氣得眼睛發紅,他惡狠狠的盯着希望,很想大聲質問:我不是按照你的要求來了嗎?你怎麼就那麼喜歡弄出幺蛾子來!
“呀,你那是什麼表情?怎麼是對我有意見?”看見陶遊氣憤的神色,希望別提心裡有多開心,還故意刺激陶遊。
“不敢,老爺還有什麼吩咐?”陶遊磨着牙,努力擠出笑容詢問希望。
“嗯,態度還不錯!就是這個咖啡呀,我說了我要冷的,你給我當一杯熱騰騰的咖啡來,是想怎樣?”希望收斂臉上的笑容,冷聲質問陶遊。
陶遊:……我TM!之前不是說要熱咖啡嗎?我現在端來了,你又說要冷的?公主都沒你這麼挑剔。
“啊,我興致來了,伺候我畫畫吧!”像是沒看見陶遊的神色,希望站起身來準備往自己的畫室走去。
作爲小僕人的陶遊,也只有跟着希望一起進入畫室。
原本以爲進入畫室以後,他會輕鬆很多,結果陶遊錯了。
進入繪畫狀態的希望非常的嚴厲,不能發出一點動靜,也不可以隨便走動。就算是呼吸也要降低呼吸聲。
整天的琢磨下來,他又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瘦了一斤,全都是淚啊!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整整五天,希望終於玩膩,大發慈悲的放過了陶遊。
得知自己終於解放的陶遊,還有一瞬間的不可置信,他反覆詢問希望:“終於解脫了?我終於解脫了!”
原本心情還算愉悅的希望,突然就不開心起來,他冷冷地盯着陶遊。
終於從喜悅中回過神來的陶遊,發現希望面無表情盯着他,突然覺得有些害怕,他吞了吞口水:“你說過的,解了氣就告訴我明亮之心線索,你不會是口否認吧?”
“放心,我沒有你那麼無恥,”希望說着,示意管家將一本書遞給陶遊,“這裡邊記錄者明亮之心的傳說,我對於明亮之心的靈感就來自這本書。”
小心翼翼的接過那本書,陶遊隨意翻開幾頁,隨後道謝:“你真是幫了我們大忙,太感謝你了!”
“感謝的話就不必了,反正你這幾天也讓我有了不少靈感,就這樣吧!”希望說着,擺了擺手讓管家帶着陶遊離開。
離開時,陶遊被管家叫住了:“陶遊先生,我家主人這幾天實在是麻煩你了,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太介意。”
“不客氣,就像他說的那樣,我也不過是有求於他而已。”陶遊搖搖頭。
“並非如此,主人他從來沒有像這幾天一樣開心過,所以我想請求你明天再來一趟,陪主人說說話,”管家笑容和藹,“我想主人他也是如此希望的吧!”
管家這樣說着,視線轉向二樓,好像有風吹動了窗簾,讓它抖動起來。
陶遊循着管家的視線往上看,卻什麼也沒有看見。
也許是管家的神色打動了他,陶遊並沒有拒絕管家:“那我明天過來試試吧!如果他不歡迎我的話,那我也沒辦法。”
“您願意幫忙真是太再好不過了!”管家一把將陶遊的手抓住,微笑着說。
回到家的陶遊將這件事情,告訴給南柯和天隼玉後,兩人的表現非常一致:“你這分明是在多管閒事!我看你就是笨蛋,被那麼刁難以後,對方說幾句軟話,你就心軟了!”
“陶遊哥,你在外邊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們倆的關係,我丟不起那人。”吃着小零嘴的天隼玉涼涼開口。
這些話讓陶遊實在不爽,他一把扯掉天隼玉嘴裡的小零嘴,氣哼哼說:“那行啊,咱們劃清界限,你就不要吃我買給你的零嘴了!”
天隼玉又搶了回來,振振有詞:“我纔不呢!你自己都說是買給我的了,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搶?”
“好了,明天需要我們陪你一起去嗎?”南柯詢問陶遊。
“一起去唄,反正我只是個看戲的。”天隼玉隨口敷衍道。
“那行,明天咱們一起去。”陶遊拍案決定。
商量完明天的行程以後,三人聚在一起開始研究那本書。
從希望給的那本書上看,這就是一本單純的關於明亮之心的傳記,主人公自然就是這個世界歷史上那位,疑似得到過明亮之心的王。
故事嘛和普通的英雄類傳說差不多,王得到了神秘的寶物,從此知道了自己的使命,獲得了天生神力,征戰天下之類的。
要說這其中最特別的地方,大概就是書中詳細記錄了明亮之心的樣子,以及使用辦法。
書中形容那位王是誤入了一個山洞,循着冥冥中的指引進入奇妙的世界,得到了明亮之心。
“你們看這裡,這個書中所描述的地方,大概就在懸空城附近,也許我們在懸空城附近尋找,就可以找到這個山洞。”天隼玉指着書中某行文字,說出自己的看法。
“我倒覺得不是這樣,雖然描述的和懸空城附近相似,但是,如果附近有山洞的話,肯定早就被人找到了。”南柯提出相反意見。
“我覺得可以去試試,但是我們要找的不是山洞。”陶遊注意到了某個細節,笑眯眯地對兩人說。
“不找山洞?”天隼玉和南柯齊齊詢問,“那我們尋找什麼?總得有個關鍵詞啊!”
“這是一個秘密,說出來可就不好玩了。”陶遊故意賣關子。
次日,本想睡懶覺的陶遊,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被天隼玉拉起來,美名其曰早睡早起身體好。
讓陶游來看,這分明是天隼玉幼稚的報復,不過誰讓他寵呢?沒辦法也只好受着了。
上午十點鐘的時候,吃過早餐的三人,朝着希望的住處出發。
難道希望的住處,陶遊像往常一樣按了下門鈴,以往這個時候看門的僕人,會應聲將門開啓。
等了好半天,陶遊也沒等到僕人開門,他疑惑:“難道管家並沒有告訴僕人?”
陶遊這樣想着,下意識的拍了下鐵門,卻不想本該緊閉着的大門卻輕輕打開了一條縫隙。
這門並沒有關起來!如此嚴重的錯誤,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陶遊心中不安,回頭看了天隼玉和南柯。
“進去吧!總要看看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南柯緩緩開口。
陶遊採取了南柯的這個意見,他走在前頭,帶着兩人一起進入宅子。
剛一進入,陶遊就發現原本修整齊整的灌木叢被破壞殆盡,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嗆人的血腥,地面上還殘留着乾涸的血液。
這裡果然出了事!陶遊的心情沉重下來,他們一路上行進,也在一路上尋找着可能存活下來的活口。
讓人遺憾的是,他們目前並沒有找到活口。
推門進入宅子中,血腥味更濃,客廳裡躺滿了僕人的屍體,他們個個睜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二樓突然傳來一陣聲響,三人想也不想立馬跑上樓去,來到了傳出聲音的房間。
被鎖的死死的房門是那樣的礙眼,陶遊和天隼玉打不開門,準備找東西撬鎖。
南柯將兩人揮開,竟是一腳將門踢開。近距離欣賞表演的天隼玉兩人來不及拍手叫好,就被房間內的景象吸引了注意。
倒在血泊中的管家已然斷氣,貓人凱凱正用利爪掐住希望的脖子,果凍魯則站在一邊靜靜的欣賞貓人凱凱的行動。
“又來三個送死的!”貓人凱凱不屑地掃了眼陶遊三人,冷漠說道。
聽見這話,果凍魯有了動作,他走到三人面前,對貓人凱凱說:“你就放心的拷問,這三個菜鳥就交給我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