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號:100469)
‘陰’陽聖轉過頭,看了‘陰’陽聖‘女’一眼,邪魅的笑着,道。
‘陰’陽聖‘女’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向後退了幾步,回到黑雲之巔。
“莫心師兄,還請放心。”
爲了這一戰,‘陰’陽聖地做了充足的準備,雖然不能擊殺寧青衣,也必然能正面將之擊敗。
到時候,不僅對於寧青衣,對於整個七星峰,都將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七星峰寧青衣在正面對抗中,被‘陰’陽聖擊敗……
光是想想,就令人興奮。
瞬間,‘陰’陽聖‘女’面‘色’一頓,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臉上‘露’出些微的遺憾。
若是,能將‘陰’陽聖四個字,換成‘陰’陽聖‘女’,就更加的完美了。
至於聯手擊殺寧青衣,則太過於不現實了。
即使是二人聯手,留下寧青衣的機率,也實在是太低。
並且,這裡,可是七星峰的管轄範圍。
能夠大搖大擺的來到這裡,並與寧青衣對抗,已經到了極限了。
若是寧青衣或者安然,有個什麼損失,誰也不能保證,七星峰的大人物們,會不會突然狂。
到時候,恐怕他們,就算有身後的庇護,也走不出這片落霞谷。
最多,也就是萬一‘陰’陽聖不佔上風,她會略微出手,以贏得這場爭鬥。
不令七星峰的弟損失慘重,至少,也得令他們撤離這片區域。
反正,不論如何,下方的上古遺蹟,魔神墳冢,他們,一定要獨自佔據。
‘陰’陽聖‘女’正想着,地面之上,以屈懷印爲的七星七,卻聚集在了一起。
“寧師兄與‘陰’陽聖對抗,一旁還有‘陰’陽聖‘女’虎視眈眈,恐怕情形不妙。”
屈懷印看了上空一眼,又環視一遍衆人,面‘色’嚴肅,沉聲道。
“目前,安然師妹還未成長起來,我們需要牽制住‘陰’陽聖‘女’,以助寧師兄一臂之力。”
一名白衣青年點了點頭,鄭重的道。
最重要的是,一旦寧青衣戰敗,也就意味着他們戰敗。
那麼,下方有可能的上古至寶,魔神傳承,都將與他們無緣。
“沒錯。”
頓時,衆人都點着頭,一片附和。
瞬間,七道身影沖天而起,卻又驟然而止,立在天空之上。
屈懷印轉過頭,對着寧青衣行了一禮,面容溫和,不疾不徐,道:
“寧師兄,我等來助你一臂之力。”
按照七星順序,身爲搖光之,本應該排在最後的他,卻站在了最前。
而本應該站在最前的天樞之,卻站在最末尾,不一言。
事實上,天樞峰有了一個寧青衣,已經足以震懾七星,同時,天樞峰中,也再也找不出一個人,能有如此出‘色’。
現在的天樞之,戰力最弱,雖躋身七星七之中,卻也十分勉強。
修煉界中,本就是憑藉實力話,自身的力量,纔是衡量一切的真理。
屈懷印身處搖光,一直接受着無數的坑殺陷害,卻能走到如今這個地步,本身就明瞭,其出‘色’的戰力。
寧青衣點了點頭,卻只是看向前方的‘陰’陽聖,並不話。
‘陰’陽聖‘女’站在一旁,看着屈懷印幾人,出一連串嬌笑聲。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七星七麼,‘女’這廂有禮了。”
着,‘陰’陽聖‘女’對着七人,像模像樣的行了一禮,笑聲不斷。
只是,卻顯得虛僞無比。
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其中的嘲諷意味。
七人卻不爲所動,面‘色’平淡如常。
屈懷印轉過身,又面向‘陰’陽聖‘女’,行了一禮,道:
“聖‘女’笑了,起名聲,聖‘女’纔是名揚東洲。”
‘陰’陽聖‘女’不屑的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看着七人,攏了一下耳邊的絲,輕飄飄的道:
“不知道,諸位想要怎樣助寧師兄一臂之力呢?”
屈懷印還未話,身旁又有一人走出,看了‘陰’陽聖‘女’一眼,拱了拱手,道:
“久聞聖‘女’風華絕代,尤其是一身修爲,絲毫不輸於‘陰’陽聖,我們七人不才,想要領教一下。”
話音剛落,便聽得‘陰’陽聖‘女’一陣大笑,絲毫不顧忌形象。
“哈哈哈哈……”
突然,笑聲猛然停滯,突兀無比。
‘陰’陽聖‘女’轉過頭來,臉上滿是邪氣,對着七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各位師兄,想要聯起手來,欺負‘女’一個人麼?”
屈懷印搖了搖頭,對着這個魅‘惑’的‘女’人,面上卻不再溫和,而是滿臉凝重。
“聖‘女’哪裡的話,不管是憑藉修爲,還是實力,聖‘女’都在我們之上,於情於理,我們都應該稱你一聲師姐纔是。”
話至此,停頓片刻,屈懷印纔回過神來,又對着‘陰’陽聖‘女’行了一禮,繼續道:
“更何況,聖‘女’名聲在外,戰力無雙,即使我們七人聯合起來,也還望聖‘女’手下留情,又何來欺負一。”
着話的時候,七人的身體已然緊繃,體內靈氣活躍着,隨時可以洶涌而出。
‘陰’陽聖‘女’聽着,面‘色’逐漸冷了下來,絲毫不爲話語中的奉承所動,也不想繼續爭執。
“多無益,既然你們下定了決心,想要以多欺少,那便來吧。”
話雖如此,她的神‘色’間,卻是淡然至極。
就好似,絲毫不將這所謂的七星七,各峰最強之人,所放在眼裡。
七人對視一眼,目光中帶着堅定,各自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言。
頓時,七道身影化作各‘色’流光,猛的向前飛去,將‘陰’陽聖‘女’圍在中央。
另一邊,寧青衣和‘陰’陽聖之間的戰鬥,也已經快要展開。
‘陰’陽聖嘴角帶着微笑,看着前方,俊美的面容上,帶起了一抹回憶。
“寧青衣,咱們爭鬥了這麼多年,真正的‘交’手,卻是一次都沒有,真是遺憾。”
寧青衣聽聞,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遠方,目光中透‘露’着一絲傷感。
“你知道的,其實,我只喜歡撫琴,吹笛,‘吟’詩作曲,不喜紛爭。”
兩人見面,卻沒有急着出手,而是像是老朋友一般,互相敘起了舊來。
“寧青衣啊,你還是那麼天真。”
‘陰’陽聖輕嗤一聲,輕輕拍了拍洗衫上的褶皺,又接着道:
“既然選擇了,就要去面對,只希望,這一戰,不要令我失望纔是。”
聽見這話,寧青衣一陣默然,良久,也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話。
二人對視着,漸漸的,氣氛凝重了起來,好似空氣都凝固了起來。
四周的天地靈氣,狂‘亂’的飛舞着,在空中捲起一陣陣狂風,更添了一股別樣的氣氛。
爭鬥,一觸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