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衛莊怎麼跟韓非解釋李軒沒興趣知道,至於韓國的事也開始跟他無關了,他現在的本領還不夠,只有碰上白鳳墨鴉兀鷲這樣的還能欺負欺負。
可現在韓國的廟堂不是他一個單純的劍客可以參與的了的,一直在那混着只會給衛莊添亂,還不如早點離開,還能引開一部分夜幕的人馬。
現在弄玉只要不跟自己離開韓國一定有死無生,韓非庇護墨鴉白鳳就夠受了。
想不到墨鴉竟然沒死?看來自己的蝴蝶效應起作用了啊,或許跟兀鷲折在自己手中有關?本來李軒壓根沒想救他,倒是無心插柳。
至於夜幕能不能追蹤到李軒李軒也沒細想,如果姬無夜這點本事都沒有那韓王還被他壓制這麼多年也太廢物了。
男人的分別有的時候一句話就可以,跟韓非就是這樣,男人的分別不需要眼淚和祝福。
依依惜別那種小女兒態李軒可很不屑,而且走的慢了都會有危險,他最喜歡荊軻的風蕭蕭兮易水寒,如果沒有後面那一句多好?
可憐的韓非,視爲兄弟的馬就這麼被李軒搶了過來,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就到了李軒的手上。
李軒在和韓非趕路回韓國的時候也騎過這匹馬,是以這匹馬也認識李軒沒有太大的抗拒,李軒之前說不騎他的馬也只是客氣客氣,當真就輸了……
不知道日後的韓非會怎麼樣,到底什麼時候會出使秦國?只好等自己遊歷結束後去秦國讓蓋聶幫忙注意一下。
時光飛逝,不知不覺間已經跑了一個時辰了,弄玉現在在李軒的懷中安詳的睡着,最後跟白鳳的道別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真是個可憐的女子啊。
“駕!駕!駕!追上去!”
李軒嘴角微微冷笑,喃喃道:“真是蠢啊,這麼慢才追上來,是怕衛莊嗎?可是我在馬上已經運轉了兩個周天內力,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來多少人都是送死。”
“放箭!”
嗖嗖嗖嗖嗖!
李軒還沒有樂三十秒就被後面追兵的無恥驚呆了,妹的,竟然放箭!
李軒一夾馬腹,對着大白馬道:“馬兄,快跑,逃出去我請你喝酒!”
白馬的速度越來越快,直接將後面的追兵甩沒影了,不愧是韓非的馬,就是這麼不凡。李軒剛纔略微感應了下後面起碼追來了三百精騎,還真看得起他。
切,本來還想多殺一些人給衛莊韓非掃除些障礙,沒想到他們竟然玩陰的,對付一個人竟然出動了三百騎,還放箭,人不能這麼無恥啊。
關鍵就是還有弄玉和白馬這兩個累贅,要是換李軒自己只要悄悄潛伏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那些人一個都活不下來,這樣的他能打三百個。
“額……”
弄玉這個時候悠悠醒轉,擡頭看了一眼李軒,這個男孩在她已經絕望的時候出手保護了她,拯救了她的生命,還願意帶上自己千里求醫,不得不說以前沒白給他彈琴。
只是可惜了白鳳,留在那裡的話就要爲韓非公子和紫女姐姐做事了吧?也很好,就當是替自己了。
“弄玉姐你醒了?我們吃點東西?”
李軒見弄玉醒來直接停下了馬,把弄玉抱了下來,順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紙包,掏出了兩個米餅對弄玉道:“吃吧,還熱乎着。”
弄玉直接找了一棵大樹靠了下來,喘着粗氣,只是幾步路就好像浪費了她全身的力氣一樣,李軒微笑道:“不要急,慢慢來,只要到了鏡湖醫莊就有救了。”
弄玉接過了米餅,微笑道:“謝謝,你爲什麼要救我?看得出來,這塊玉對你很重要吧。”
說罷把玩起了李軒給她帶上的朱雀玉。
李軒坐在了弄玉的邊上,看着慢慢落下的太陽,微笑道:“因爲你是我的朋友啊,你和紫女我都是當姐姐看的,能救自然要救,玉再珍貴也只是身外之物而已,怎麼比得上情誼?”
弄玉搖了搖頭,無奈道:“可是現在的天下,人命就是這麼不值錢,別說你的寶玉了,就算是爲了一張米餅都有人爲之瘋狂。”說罷輕輕的咬了一口米餅。
李軒微微一笑道:“那是別人,我是我,這次治好了毒後有什麼打算嗎?”
弄玉的眼神一冷,微笑道:“當然是復仇了。”
李軒在草地上躺了下去,剛要說話卻見大白馬幾步走到了自己的身邊,用碩大的馬頭點了點自己腰間的葫蘆,剛纔李軒好不容易醞釀好情緒想跟弄玉講。
道理,卻不想這隻馬這麼坑,非要在自己即將裝b的時候打斷自己。
不過這是韓非的馬,李軒也沒想過虐待它,直接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壺酒和一尊方鼎,在裡面倒了能有一斤酒,對着大白馬道:“請了馬兄。”
白馬打了個響鼻,對李軒表示感謝,隨即就自己喝了起來。
弄玉驚訝的看着李軒,指着那尊茶几大小的方鼎道:“你是怎麼把這個東西變出來的,你是變戲法的嗎?”
李軒走到了弄玉的身邊再次坐下,微笑道:“當然不是了,只是一種功夫而已,鬼谷絕學概不外傳。”
弄玉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歉然道:“這倒是有些失禮了。”
李軒擺了擺手道:“沒關係,只不過這個真的解釋不清楚而已。”
隨即抱起了膝蓋,淡然道:“仇恨的重要程度我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弄玉姐也有想不開的時候,你的仇韓非他們自然會報,姬無夜是韓非振興韓國的最大絆腳石。”
弄玉嘆了口氣道:“韓非的本事我清楚,姬無夜的本事我也清楚,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到底誰勝誰負,只想出自己的一份力而已。”
李軒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是不會攔着你的,可是以後不許不重視自己的生命了,我不可能每次都救你,我的朋友不多,只有你紫女還有韓兄子房,我不想看你們任何一個人出事。”
“衛莊大人呢?”
弄玉有些奇怪的看了李軒一眼,不曉得爲什麼他會把衛莊給忽略過去。
李軒微笑道:“兩個師兄是我的家人啊,當然不是朋友兩個字可以說的過去的,在鬼谷,他們三個都是我的家人。”
弄玉低下了頭,無奈道:“可是他們要自相殘殺啊,這是你們鬼谷的規矩。”
李軒好像感應到了什麼似得站了起來,淡然道:“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我能做的只是讓別人無法傷害他們。”
話音剛落,太陽完全的下山了,只留下一縷夕陽的餘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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