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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驚人的消息並沒有讓兩個反抗組織的領導者猶豫多久,因爲朱天從見面起就使用了攝魂術,要做大事就得不拘小節,尤其朱天這種經歷太多的修煉者,看得開才能走得遠,固步自封冥頑不化早晚掛掉。
朱天將詳細的操作規則給兩個人說了一遍,隨即又讓紅後給他們打入更多的活動基金,還給予他們特殊的幫助後,他走出小院一閃消失,就連在小院外潛伏護衛的人都沒有看到一絲不對勁。
回到酒店,朱天取出一個奇怪的裝備打開,隨即上面便彈出一個畫面,畫面中是柴文斯麗此時正在熟睡的模樣,朱天調整着畫面不斷倒退,不一會便是這巨彈美女在浴室的圖像,朱天津津有味的看了一下繼續倒放,直到這美女坐在沙發上接通一個通訊他纔開始正常觀看。
柴文斯麗打開通訊器,裡面露出朱天熟悉的迪巴肯中將,柴文斯麗撅嘴不滿地說道:
“父親,我和朱天已經回到地球,兩天後授勳結束他就要走,今夜他也沒要我陪他,你說讓我纏住他,利用他與巡航者公司聯繫上,可他不上鉤咋辦?”
居然是迪巴肯的女兒,看樣子還是準備玩美人計的,朱天稍稍一愣便明白了大概,現在巡航者公司已經開始出貨,不過每一批貨同時供應一百多個軍團,分到迪巴肯手裡也就不算多了,尤其是在大k星球,在廣闊的丘陵地帶,戰車無法進入,轟炸機也效果低微,唯有那種可攜帶物資還有轟炸效果的登陸艦和機甲最有效,可分散開後戰力就不咋樣了。
這段時間大k星部隊推進速度很快,不過從地底不時冒出的蟲族依舊給軍隊帶來巨大的損失,接近七萬士兵在前進堡壘或者巡視中被殺,要是不抓緊佈置好更多的先進裝備,若是等蟲子大爆發反擊,到時候大k星的損失會更大。
迪巴肯滿臉嚴肅地說道:
“迪恩元帥和休斯上將現在也極爲緊張,你作爲沙曼家族的後人,必須爲家族奉獻一切,我知道你想找個英俊帥氣的男人,不過特勤部的朱天准將年輕有爲,外加有着特殊的背景,若是你能成爲他的女人,我們沙曼家族極有可能聯絡上他的後臺;
到時候就算迪恩元帥和休斯上將勢力跌落,我們有特勤部的關係,沙曼家族也能維持榮耀。
所以你必須接近他,聯繫上巡航者公司高層,我這兒需要大量的機甲和各種新裝備,若是巡航者公司先行提供我們的裝備,我手下會少損失許多士兵的。”
“可之前我主動了他也沒有要我陪他啊。”柴文斯麗臉紅紅的說道。
迪巴肯皺起眉說道:
“肯定是你做得不到位,你聯繫一下你母親,你這些年就知道讀書不戀愛,哪知道如何接近男人。”
這樣的老爹也算得是霸氣了,掛掉通訊柴文斯麗果然接通第二個畫面,在上面是一個極爲漂亮的婦女,聽柴文斯麗這麼一說,被她叫着媽媽的女人便開始傳她勾男一百招,當然最霸氣的就是讓她主動鑽被窩了。
朱天看着畫面中柴文斯麗已經進入浴室的畫面嘟囔道:
“呵呵呵......鑽被窩,爺倒是來者不拒,想從我這兒聯絡巡航者公司,這個似乎也可以有,這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按照蟲子們的速度也該快反擊了吧,讓你們能夠堅守在大k星,那可是我的計劃之一,要是撤離了那纔是浪費了我的計劃。”
柴文斯麗哪知道朱天手中的科技遠超這個世界,一早朱天就做好了監控準備,被家族用來當工具,柴文斯麗是絕對沒法反抗的。
看着洗完澡就這麼鑽進被窩睡覺的柴文斯麗,朱天眼神閃動了一下說道:
“迪巴肯想利用柴文斯麗接觸我的所謂後臺,我是不是也該利用她左右或者控制迪巴肯?”
這迪巴肯是休斯軍團的司令,現在還指揮着第一集羣軍團接近百分之八十的軍隊在大k星球,第一集羣軍團的司令官便是休斯上將,也是迪恩家族的下一任接班人。
若真的是能夠控制迪巴肯,朱天甚至可以藉機混到聯邦高層,不過那個時間動輒三二十年朱天可沒那麼好的精神。
想了一下朱天將監控畫面調回正常,原本熟睡中的柴文斯麗忽然睜開眼睛,起身喝了杯涼水,她咬了咬嘴巴披上睡袍便打開門走到朱天房門前,小手舉起嘗試了數次想要敲門,可最終她還是糾結着退了回去。
朱天搖了搖頭低聲說道:
“被家族當着棋子,這也是高層二代們的不幸,尤其是向這樣的漂亮女孩,甚至當成禮物送給一個陌生男人,她現在糾結着的就是怕我把她當成不值一錢的街邊貨把?”
柴文斯麗只是一個被家族隨時擺弄的棋子,哪怕她是迪巴肯中將的女兒,如此高貴的身份,在必要時也會被自己親生父親送給朱天,可見對於那些大家族來講,二代們並不是看着那麼的逍遙自在,某些時候還得爲家族做無數不願意做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柴文斯麗帶着惺忪的雙眼到朱天房間,看着身穿准將服還算英挺的朱天,她上前微微笑道:
“朱天准將,今天打算去哪兒,按照這次行程,您可以在附近各處免費旅遊,並且可以參觀不少機密研究所的。”
朱天搖頭說道:
“不用了,少尉,你若是有事可以去耽擱,我不想到處亂跑。”
柴文斯麗倒是知道朱天爲何不想出去,現在朱天的視頻可在全世界不斷重複播放,出門就會被認出來,那可是一件大麻煩。
看着朱天坐在窗口前看着遠方,柴文斯麗深深呼吸了一下走到朱天身邊柔聲說道:
“准將,那我在這兒陪你吧,你有什麼需要,我都可以替你辦的。”
柴文斯麗此時臉上佈滿了紅暈,爲了完成父親交代的任務,她不得不選擇主動接近朱天,甚至不惜加上她一生作爲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