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體上就這五十人依舊還在射擊,其他人卻在補充彈藥和休整,朱天打開機甲座艙門抱着拉庫從座艙中跳下,看了下週圍的情況說道:
“特勤部士兵趕緊休息,在這座山西面三公里處還有處玄武岩山體,我們必須在天亮後開闢第二個基地,檢查好武器彈藥,這裡重在防守,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出擊,否則軍法懲處。”
拉庫問道:
“開闢第二基地,長官是打算把這片區域清理乾淨麼?”
朱天眼中閃動了一下,他點頭說道:
“不錯,第二基地開闢了,東南方向還有一片花崗石岩層,若是在哪兒將第三個基地建立起來,這一片空域和地面就可以進行清剿和建立前哨防禦堡壘,逐步推開到數百平方公里,到時候太空中的部隊就可以大量降落,這裡的戰場就會擴大。”
擴大這裡的戰爭,只要在大k星站住腳,軍部一定想要獲得更大的勝利,而附近的幾個星域都有蟲族存在,而且數量一直不明,這一次特勤部不斷展示武器的強大性可以壓制蟲族,這就會在投標中獲得更多的份額;
軍部其實是一鍋黑,平常購買裝備都是幾個大財團之中,但是這一次全面直播軍部先鋒部隊幾十萬人被蟲族包圍,特勤部卻只依靠幾百人和裝備打下一個基地,只要再次建立下基地保證軍隊的降落,那提供特勤部裝備的巡航者公司裝備要是不大量採購,那些被騙的公民們可會提交反對提案的。
雖說軍部把控一切,但是那得有着有效的宣傳,在這種情況下軍部敢一意孤行購買那些渣渣裝備,公民雖然被愚弄卻並不是豬,各處的議員們聯合起來依舊能夠將軍部架空。
爲了不出現這種情況繼續把控朝政,那就得犧牲自己的利益,而朱天相信以蟲族的適應能力,很快新的蟲族就會出現抗住聯邦的新裝備,然後他繼續出更強的裝備銷售,這樣可以獲得更多的利益。
“奸商。”
朱天嘀咕了一下,拉庫好奇的問道:
“長官說什麼奸商?是指那些左右軍隊裝備的商人麼?”
朱天干笑一聲走到防禦牆上坐着,他說的奸商是他自己,做了投資商後,他終於知道什麼叫無奸不商了,就如他爲了更大的利益驅動,各種盤算是無所不用其極,尤其是在這個世界,他真的是放下了常人的思想,爲了他的星際大投資,這一次他可不會在意別的事情。
大k星球的陽光在兩個小時後緩緩升起,此時朱天已經站上了地面雷達臺,在上面能夠看到數十里外的丘陵,在各處那密密麻麻的蟲族靜靜的趴伏在地,也似乎在等候着進攻的號令。
在新建立的基地,空投物資還不斷落下,加厚加高的防禦牆上每隔五米就是一組四聯裝自動機炮,而每隔十五米一處退入的凸起臺上一個個導彈發射箱蓋已經打開,不只是第四層防禦點,上面三層人數雖然少了一些,可防守依舊無比嚴密。
“所有部隊全部聽令,今天白天全面進行防禦,在西南方向因爲我們的牽制,哪兒的部隊大概有十五萬人與蟲族在峽谷作戰,而東面戰場還有七八萬人堵住了山口兩邊與蟲族奮戰,所以你們在這裡牽制蟲族的數量越多,他們越安全,而我則要帶着特勤部隊開闢第二基地和第三基地;
因此我需要三千人作爲突擊隊協助特勤部隊向西三公里外的玄武岩山體突進,在建立防禦圈後死守哪兒,直到我們將哪兒的部隊接應進基地。”
朱天跳上了機甲,隨身當然也把拉庫給弄了上去,一通命令和通告,不一會自告奮勇組成的三千突擊隊便準備完畢。
看到人族基地中衝出一大羣人,蟲子們開始躁動,隨即四面八方的蟲子就想基地蜂擁而來。
戰火在停止兩個小時後再次猛烈爆發,這次有着防禦帶的基地有十萬餘人,雖然各負其責卻相互掩護,加上自動機炮充足的彈藥,無論蟲子們如何衝擊,在距離防禦牆兩百米內居然沒有一隻蟲子突入。
震耳欲聾的槍聲並沒有掩蓋得了三十三臺機甲的突擊,高十七八米種七八十噸的機甲就算不用武器也能踩死無數的蟲子,何況機甲還裝備了強大的裝備。
作爲掩護,三十三架機甲全部使用斬艦刀呈錐形突擊,而二百七十名士兵和三千名突擊隊員卻駕駛着裝甲戰車攻擊各處空隙。
三十三把十米長的斬艦刀一刀出去就是十數蟲族士兵被殺,較遠處偶爾冒出的坦克蟲也被機甲肩炮直接轟碎。
踩着蟲子們冒着綠色粘液的屍體不斷突進,在一望無邊的蟲族軍團中,這支軍隊就如巨浪中的航母,破開海水不斷向前衝去。
直播,這是軍部、議會一開始的決定,朱天藉機而行,每臺機甲每個戰士身上,還有每一臺突擊裝甲車都有攝像頭,同步的被在機甲中處理消息的拉庫分解到直播網內。
“太強大了,這支隊伍除了裝備,看一下那些士兵的精神面貌,哪像激戰一晚上的士兵,而他們的眼神冷靜犀利充滿殺機,這纔是真正的殺戮兵器。”
遠在數萬光年外,通過超大型糾纏粒子訊號看着直播的統帥迪恩嘆息一聲,在他旁邊還有一羣人,這些人九個是元帥,還有十五個上將,除此之外還有一堆將軍們都在看着這個恐怖的突擊直播。
一個滿臉絡腮鬍的上將說道:
“特勤部發出的訊息是要在哪兒建立三個基地,然後明天開始進行反擊,只要打開哪個區域的地面和空間,我們的行星內戰機就可以進入轟炸了,到時候我們的隊伍可以逐漸向外推進,最終將蟲子消滅。”
一名尖下巴短毛黑女人元帥眼神陰森地說道:
“消滅?你真的以爲那麼容易?”
“馬休元帥有不同看法。”在一旁坐着個同樣穿着元帥服裝的白髮乾癟老頭瞥着黑女人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