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拳法。”劉彬捂着的胸口,臉色難看地看着陳魁,問道。
“蛇嘴拳。”
“你胡說,蛇形拳中根本沒有這樣詭異的拳招。”劉彬說道。
“呵呵,就允許他上官逸雲自創‘鷹爪擒蛇手’,難道我就不能自創蛇拳嗎?”陳魁冷笑道。
陳魁的雙手握拳,中指單獨突出,餘四指向裡全幅蜷曲,手指扣緊,狀若蛇嘴,不僅拳頭不同,站法也和蛇形拳大相徑庭,如果換成任意一個現代人,恐怕都能看出這是類似於拳擊的站法。
陳魁將拳擊的握拳方式給改了,當然名字也沒有瞎起,因爲這樣握拳,確實和毒蛇的蛇頭有幾分相似,和拳擊的拳面相比,着力點的面積變小,拳頭的威力自然也就變大,剛纔陳魁就出其不意,以重手,擊中劉彬的檀中穴。
原本的蛇形拳鬥不過鷹爪擒蛇手,這是三千蛇形門弟子用性命留下的教訓,陳魁自然不會在這條道上走死。
所以唯一破題的辦法就是創新,改進蛇形拳,電影中簡福就是這樣做的,他將貓爪融入到蛇形拳中,最終擊殺了上官逸雲,陳魁自然不可能學簡福,不過他有自己的辦法,將蛇形拳和現代拳術結合起來。
說實話,在陳魁心中,最適合的應該是關節技、摔跤和擒拿之類的技能,但是接到連環願望之後,系統沒有給陳魁足夠時間去系統學習,所以暫時就只能是和自己比較擅長拳擊、散打結合,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不過好用就行,對付劉彬,足夠了。
“哼哼,自創拳法,好大的口氣,今天我就拆了你這條爛蛇。”劉彬道。
“來啊。”陳魁學着李曉龍,擦了下鼻子,一臉輕蔑地對劉彬勾勾手。
“嗚。”劉彬臉色一變,嘴角輕輕抽動,差些沒站穩。
“嘿嘿,我都和你說了,你真的中毒了,你還不信,你中的毒,名字就叫做——七日斷腸散,顧名思義,如果你不能得到解藥的話,接下的七天,你就會肝腸寸斷,然後在痛苦的折磨中慢慢死去,想想腸子斷成一節一節,腸子裡面的東西就會全部漏出來,想想那種痛苦啊,生不如死啊。”
“你好狠。”劉彬後退兩步,一手捂着肚子,指着陳魁說道,陳魁的話,令他感到腹中一陣絞痛。
“嘿嘿,如果你想要解藥的話,就將鷹爪功和鷹爪擒蛇手的要訣通通告訴我,我就給你解藥,否則的話,嘿嘿……”陳魁發出一陣令劉彬毛骨悚然的冷笑聲。
“你,該死。”一咬牙,劉彬奮起餘力,撲向陳魁,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毒發之前殺了陳魁,從他身上找到解藥。
“打蛇打七寸。”陳魁冷笑道,不退反進,以左手化爲鷹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擒住劉彬的手腕,向前一個跨步,右手擊出,捏住他的肘部,一個簡單的反手關節技,而後左手再上一步,抓住他的腋下,勁力吞吐,反身一扭,讓劉彬背對着自己,完全將其制住。
“你,怎麼會,啊!”因爲疼痛,沒將話說完,劉彬又發出一聲哀嚎。
砰!
陳魁一腳踢在劉彬的膝關節上,劉彬雙腿狠狠地砸在地上。
“怎麼會鷹爪擒蛇手,是嗎?哼哼,很簡單啊,你教得好,如果不是爲了見識傳說中的鷹爪擒蛇手,你早該死了。”陳魁冷哼道,這句話,陳魁倒是沒有誇張,這次的願望是用蛇形拳獨立擊殺上官逸雲,對付劉彬,陳魁完全可以使用其他手段。
言罷,陳魁沒有給劉彬說話的機會,以蛇嘴拳重擊劉彬的太陽穴。
陳魁鬆開手,嘭的一聲,劉彬重重地砸在地上,失去了生息。
“人嚇人啊。”
其實那兩根繡花針上根本沒有什麼毒藥,陳魁只是將繡花針在麻藥中浸泡一段時間,其實麻痹的效果很一般,劉彬是在自己嚇唬自己,如果他再等一段時間,藥效就過了。
……
“好重的蛇形拳。”上官逸雲手指在劉彬的太陽穴上比了比,沉聲道。
“師傅,這是不是白長天所爲?在蛇形門中,能打出這般威力的蛇形拳,現在已經就只剩下一個白長天了。”
蛇形拳,對於指勁的要求一點不弱於鷹爪功,甚至更強,真正的蛇形拳高手,能以指尖之力戳壞鐵板,而白長天無疑就是這種高手。
上官逸雲沒有說話,撕開劉彬衣服,在檀中穴上,也發現了重擊的痕跡。
“蛇形重手,難道白長天就在泉城附近?”一個身穿錦袍,手中拿着扇子的中年人皺眉說道。
此人名叫司馬峰,並非鷹爪門的人,是上官逸雲請來對付蛇形門的幫手,在電影中,就是他最早發現白長天的蹤跡,殺了趙齊之,並在半道上伏擊白長天,最後被白長天反殺。
“這確實是蛇形拳的招數。”仔細觀察一番,上官逸雲說道:“不過指力比起白長天,還差了不少。”
“上官兄,你的意思是,白長天的指力更強?”司馬峰一驚,問道,能一擊將一個身手不差的拳師打死,這樣的力道在他看來已經很厲害了。
“不,殺劉彬的人,指力雖強,卻散而不聚,不像是真正的蛇形拳高手所爲。”上官逸雲搖着頭說道。
“不是白長天,那會是誰?難道還有人在暗中保護蛇形門的人?”司馬峰問道。
“不,以其說是在保護蛇形門的人,不如說是在保護陳魁。”
“?”
上官逸雲轉頭看向豪客賭坊,顯然,他認爲是凌鵬輝的人出手,他將這認爲是凌鵬輝對自己的一個警告。
豈不知,凌鵬輝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驚訝程度不下於他。
“這件事暫時不用理會了,陳魁這個蛇形門餘孽就暫時放一旁,先找到白長天要緊,只要殺了白長天和趙齊之,蛇形門就成爲過去,那個小嘍嘍日後再做處理。”上官逸雲說道:“司馬兄,這件事還需要你多跑一趟了。”
“放心,白長天那個老傢伙,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