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省泉城鷹爪門武館。
“劉師傅,不知如何才能得到上官掌門的指點?”陳魁問道。
這次陳魁光明正大的到鷹爪門武館,泉城雖然是蛇形門的總舵,卻不是鷹爪門總部,上官逸雲等人已經於兩天前離開泉城。
爲何陳魁有膽量到鷹爪門武館,難道不怕被發現嗎?
怕,當然是怕,比誰都怕。
只是看到通緝令之後,陳魁也就放心了。
上官逸雲果真是關係通天,現在蛇形門已經被官方認定爲反賊,而趙昂、陳魁等“蛇形門餘孽”的畫像也貼的滿大街都是,趙昂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陳魁卻不同,除了名字之外,其他方面的信息都錯了。
這個年代,通緝令上的信息包括畫像和體徵,陳魁加入蛇形門時間尚短,鷹爪門的人並未得到陳魁的準確信息,通緝令上的信息大概是胡編吧。
在電影中,鷹爪門的人也不認識白長天,是白長天自己暴露,才被鷹爪門的人發現,連白長天都不認識,不認識陳魁,也就不稀奇了。
陳魁化名爲“羅平安”,光明正大地到鷹爪門武館學藝,不是拜師,僅是學藝。
鈔能力發動,陳魁得到泉城鷹爪門負責人劉彬的熱情招待。
劉彬搖頭說道:“那羅公子恐怕要失望了,除非親傳弟子,否則很難得到上官掌門,不過我看羅公子體型勻稱,虎步龍行,有練武的好底子,羅公子若是有心學習,劉某願力薦羅公子拜入上官掌門門下。”
“劉師傅開玩笑了,我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這哪算得上什麼底子,就是曾經和洋人學過一些拳擊,要我說,西洋的玩意還真是不如我們大清武術,我那天親眼看到上官掌門將那麼大的一根木樁給打折了。”說着陳魁用雙手做了一個環抱的動作,示意木樁有這般粗,感慨道:
“這纔想到貴武館學點真本事,日後和那些洋鬼子來往的時候,也好不被那些洋人看扁。”
劉彬聞言,頗爲自豪地說道:“那是!我中華武學源遠流長,豈是那些黃毛鬼子能比,上官掌門的武功更是天下第一,曾遍及十八省,風光無限的蛇形門那羣反賊,還不是被上官掌門一人就全部打敗,要是羅公子能學到上官掌門一兩成功夫,對付那些洋人,那是輕而易舉。”
陳魁聞言,露出即震驚,有惋惜的神情,說道:“那真是可惜了,羅某人是沒有這個緣分了,劉師傅,您是實誠人,我也實話實話了,我大概有兩到三個月練武的時間。”
說着,陳魁從自己的懷中取出兩張銀票,放在桌上推到劉彬面前。
“一份是學費,另一份請劉師傅喝茶,如果真能學到真功夫……”陳魁說着對劉彬伸出一隻手,五指張開,翻動一下——十倍。
鈔能力,發動。
看到桌上的銀票,劉彬臉上的笑意更濃,兩張五百兩的銀票,這可是大手筆,十倍,那就是五千兩,這更是一筆他見都沒見過的鉅款。
“好說!好說!”劉彬不動聲色地將其中一張銀票收起來。
“既然羅公子你誠意學武,那劉某定然是傾囊相授,不過劉某必須將話說在前頭,練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羅公子……”
“劉師傅放心,羅某人也知道習武要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如果是羅某人自己偷懶或者資質不夠,無法練成上等武功,那自然就怪不得劉師傅。”陳魁笑道。
“好!羅公子如此坦誠,劉某也不能藏着掖着,不敢說讓羅公子成爲頂尖高手,但是由劉某來親自傳授,不出三個月,定叫羅公子脫胎換骨,羅公子且看……”
劉彬右手抓在桌角,暗勁一吐,用力一掰,只聽得“咔”一聲,桌角竟然被劉彬給掰下一塊,雖然陳魁對木材沒有太大研究,不過能做成桌子的,顯然不會是朽木,靠指力將其掰斷,這劉彬厲害。
“鷹爪功,七成功夫都在指上,不瞞羅公子。”劉彬低聲道:“鷹爪門有一門獨門膏藥,乃是宮廷太醫精心研究,只有內門弟子能用,若是將其塗在手上,再配合劉某指導,三個月時間,足夠了,就是過程會比較痛苦難熬。”
“劉師傅放心,羅某曉得,這份膏藥的錢自然不敢讓劉師傅破費,只要能夠練成上等武功,那都不是事,而且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陳魁輕聲道。
“好!羅公子爽快。”
……
陳魁記得,有位“高人”曾經說過——只要錢給到位,世上百分之八十的事情,都能解決。
對此,陳魁深感認同。
以鈔能力開道,劉彬非常用心地指點陳魁修煉,一對一教學,傳授的都是真功夫,並不是武館中那些應付外行人的假把式。
當然鷹爪功的獨門秘技,以及“鷹爪擒蛇手”,劉彬不可能傳授,陳魁畢竟只是學藝,不是拜師。
不過,陳魁已經滿意了。
何況陳魁有透視眼,劉彬不傳,陳魁完全可以偷學。
……
“吸……”
院中,陳魁雙手手掌塗滿了灰黑色的膏藥,片刻之後,一股炙熱感由外而內,侵入骨髓,手掌好像有萬隻螞蟻在啃咬一般,疼痛難忍,隨後這種炙熱沿着手掌不斷地蔓延開,整條手臂都像被燒着了一樣,頭上滲出豆大汗珠。
這疼痛程度堪比在見龍卸甲位面第一次修煉蘊氣訣。
“好強的藥效。”
劉彬曾說過,炙熱感越強就說明膏藥的效果越好,想到此處,陳魁立即收斂心神,強忍住不適,在院中耍起了鷹爪功,勁風獵獵,好不威風。
……
“嘿嘿,那個傻乎乎的公子哥,五倍藥效的膏藥,我就不信你能撐得住,要是自己撐不住的話,那可就不能怪我教授得不好了,是你自己忍不住,嘿嘿……”
說着,他又低頭數着手中的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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