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死小子……

溫潤原本很專心的給他看傷勢,聞言眉頭一挑,就朝溫樂不懷好意的笑。哎喲,這是害羞了?耳朵都紅了。

頭頭那兒撥了兩下,看到溫樂詫異一哆嗦,然後將整個腰都挺了起來,溫潤咳嗽一聲,忍住笑意:“嗯,前面沒什麼問題。”

溫樂眼睛裡都冒火,大爺的!他擡腳想踹,又扯到了傷處,哎喲一聲。

溫潤趕忙抓住他的腳腕,不敢胡鬧,輕聲哄道:“對不住對不住,不是故意的。”

然後不等溫樂說話,他輕輕捧起小小樂來,翻看底面,仔仔細細的捏着一寸寸小皮,終於靠進蛋蛋的地方發現小片紅痕。

溫樂嗷嗷大叫起來:“疼疼疼疼疼疼疼!!!!!”

“忍一忍,幫揉開就不疼了,”溫潤髮現沒有傷得很嚴重,鬆了口氣,一手按住溫樂來掙扎的雙手,另一隻手伸到蛋蛋那兒不輕不重的揉着。那地方不是開玩笑的,疼起來有時比生孩子還嚇,溫樂哪裡受的住?他斷奶之後就沒掉過眼淚,到了這種時候,還是疼的眼睛通紅,要哭不哭的忍了一會兒,終究受不了了,嗷嗷叫着掙扎起來:“不揉了!不揉了!”

“不要鬧,忍一忍!”溫潤幾乎抓不住掌心中的一雙手腕,急忙變化戰略換了個姿勢,自己整個壓住溫樂,又將溫樂的雙手按他頭頂,另一隻手仍舊揉的半輕不重。

溫樂終於沒憋住嗷的一聲嚎啕起來,眼睛雖然紅,不過硬是沒有掉眼淚。他發泄了一會兒,還是掙脫了溫潤的雙手,卻沒有發瘋,只是掐着溫潤的脖子破口大罵:“怎麼不去死啊!!!!”

“輕一點,輕一點好不好,”溫潤不以爲意的摸摸溫樂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居高臨下的盯着溫樂紅彤彤的眼睛止不住的想笑。溫樂掐他脖子的手本來就沒勁,被他一把扯了下來,換了個方向交握起來,指尖交錯而過,有些炙熱的溫度使得兩個都怔愣片刻。

溫潤的笑容逐漸的淡了下來。

疼痛一開始尖銳到令難以忍受,溫樂生不出別的心思,他緊緊抓住溫潤的手,連腿也不自覺的溫潤腰上盤了起來。然後慢慢的,傷口經過帶着溫度的掌心緩慢的揉搓漸漸恢復鎮定,掙扎般的疼痛也緩緩消褪下去,於是兩個都開始發現狀況有些不對勁了。

溫樂發現到自己幾乎是用一種依賴的姿態縮對方懷裡的,他的雙腿緊緊地鎖着溫潤的腰,一手也和溫潤十指交握抵牀單上。溫潤趴他的正上方,兩個的胸膛相隔只有不到一拳的距離,此刻臉貼着臉,關鍵是對方一手還揉搓自己下-身。

厚臉皮的溫樂難得羞赧起來,他其實是個嘴炮,內心純潔的一塌糊塗。上輩子就一個對象,還是相親認識的,自己死前連對方的手都沒有握過。到了這裡,莫名其妙就有了個兒子,兒子他媽還死了,老大的年紀居然也沒娶老婆。其實作爲一個心理潔癖者,沒有老婆反倒是一件好事,但關鍵於這就說明了溫樂一直到現爲止,心靈上都是一個魔――法――師!

此刻這個魔法師恢復理智,開始明白尷尬這兩個字怎麼寫了。

他縮了下腿,愕然的感受到一陣涼風吹過屁股,他猛然記起自己剛剛被脫了褲子!

更糟糕的是,蛋蛋不疼了之後還被揉啊揉,作爲一個純情的魔法師,溫樂他……有反應了。

有反應了啊尼瑪!這是什麼破事兒!小弟怎麼能這樣不爭氣!

頭頂的溫潤一聲輕笑,眼中明顯有着揶揄:“不疼了?”他感覺到了某些異常,手指頭蛋蛋上劃了兩圈,捏住蠢蠢欲動的小小樂,頂上有些固執的皮膚那裡輕輕的掠過。

溫樂當即瞳孔發散,渾身僵硬,後臀繃緊成了一塊,大腿那裡不停的抽抽。

這一抽抽,他就把自己抽的離溫潤更近了。除了上身還挺屍似的躺牀上,他從腰開始就懸空了,又因爲兩條腿緊緊鎖着溫潤的後腰,使得溫潤幾乎承受了他整個的重量。

溫樂從那一秒鐘突如其來的霹靂感覺裡回過神來,立刻鬆開雙腿,拍掉溫潤的手:“亂摸什麼!”他扯過團一邊的被子角,蓋小小樂上方,頗爲尷尬的坐起身來,大腿和牀單一摩擦,又是一陣戰慄。

溫樂惱火死了,俯身就去牀邊拾褲子,話都懶得和溫潤說。

溫潤也知道玩大發了,他手心方纔觸到一股溼意,攤開來一看,居然是黏噠噠的小股液體。對此情景萬年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溫潤難得的紅了下臉,他把手牀單上隨意擦了兩把,動手替溫樂去穿褲子,被一腳蹬開。只能無奈的道歉說:“真的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溫樂眼神鋒利的像刀子,他一張嘴就不要錢似的拋了過去,大有要是敢繼續說下去就掐死個碧池的意思。

溫潤只得搖頭,不動聲色的改了口:“是說……那艘船……”

溫樂打斷他,匆匆將腰帶綁好,套上外褲跳到地上迅速的繫着繩子:“想去就去吧,之前打算讓老三去,結果從蘇州回來也不見他成熟了多少。若是打定了主意,就要和那羣看不上的黃毛子打交道,樂意?”

溫潤見他要走,知道他臉皮薄受不住了,只能先服軟將扯回來到牀上坐着給他穿襪:“設想這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些了,說樂不樂意?”

襪子一穿好,溫樂趕緊躲他遠遠的,自己套了鞋,胡亂答應了一些不過腦子的話,匆匆離開了溫潤的臥房。

這地方就像是龍潭虎穴,和他犯衝。書房裡也是這樣,臥房裡也是這樣,就沒有能讓他心情愉快離開的時候。

見他亟不可待的離開,溫潤嘆了口氣,挫敗的躺倒牀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跟溫樂一塊兒的時候就他就總要出現一些突發狀況,一語不合吵架已經是比較輕的了,像今天這樣搞的不歡而散的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

雖然第二天兩個都能當做事情沒發生一樣和好如初,可心裡總是沒辦法將發生過的事情當做不存的。

尤其是今天這事兒實是比起往常的要尷尬太多了……

溫潤咬牙狠狠捶了下牀柱,心中暗罵自己手賤。

溫樂揪緊披風的邊角健步如飛,袍腳夜風中獵獵作響。他進入溫潤房間的時候太陽還未下山,現四下已經漆黑一片進入夜色了,沒想到居然裡頭呆了那麼久。

那個王――八――蛋――

溫樂咬牙切齒的肚子裡翻來覆去的罵,又恨自己不爭氣,氣的手都要發抖了。多久?堅持了多久?臥槽有沒有兩秒鐘?還沒有全部硬起來吧?居然就泄了!

他媽的!居然就泄了!!!

溫樂無比的想要對天罵幾句髒話,可一想到這寂靜的院子裡響起丁點聲音都能被許多聽得清清楚楚,立刻理智的將要發泄的心情給憋了回去。原本從溫潤的院子到溫樂自己那兒至少要走上二十分鐘,今天因爲心情波動的原因,他居然走的異常快,還不到十分鐘就見到自己冒着綠藤的院牆了。

沉香站門口一臉焦慮的等待着,看到她的模樣,溫樂心中終於治癒了。到底還是有軟妹子等他回家,而且不止一個。這些軟妹一個個腰細腿長膚白如雪,放到上輩子當個平面模特也是夠格了,現每天睜開眼睛就圍着自己轉悠,這他媽纔是生活!

“大,”見他回來,沉香一臉的焦慮終於不見,她乖巧的行了個禮,跟溫樂身後碎步走着,“您終於回來了,用過晚膳了嗎?”

溫樂沒吃飯,但現也不餓了,他現只想一個呆着:“不餓,給打點水要洗澡。”

“是。”沉香迅速的退了下去,溫樂進屋脫掉外袍之後,立刻帶着擡了浴桶進來。這個燒水純粹靠柴火的年代,她硬是浴桶放下後就領拎來了一桶桶的熱水,工作效率實是很高。手下越來越心細越來越出息,溫樂終於欣慰了一些,也不再因爲耿耿於懷剛纔的事情而對所有都擺臭臉了。

見他神情有所緩和,沉香終於舒了口氣,上前來替溫樂**。不過溫樂今天沒打算叫她擦背,他將所有都趕了出去,自己脫衣服洗澡。

泡熱水裡之後,溫樂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一些,剛纔因爲溫潤那王八蛋而起來的一身雞皮疙瘩也慢慢的消褪了下去。靜坐了一會兒,他低頭盯着漫到胸口的清澈的熱水,從蒸騰的霧氣透過並不平穩的水波,他看到自己方纔飽受挫折的小小樂安靜的掛腿中間。

“……”溫樂腦中空白了一會兒,小心的左右看了看,緩緩撥了下小小樂。已經不疼了。

他鬆鬆的握住小海綿體,緊張的豎着耳朵傾聽了一下房間外是否有走動,然後生疏的、輕柔的慢慢擼動了兩下。

臥槽這是做什麼!!!!

溫樂盯着自己萬惡的右手看了三秒鐘,墮落的閉上了眼睛――絕壁只是想要確定一□體零件是否達標!

自己擼的滋味其實還是很有感的,而且很明顯的,這回溫樂就堅持到了水溫逐漸發涼時才繳械投降。這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也順利的將他心底萌發出的並不顯眼的自卑給有力的驅逐了。他盯着沉香將那一桶飄着可疑白花的洗澡水給毀屍滅跡後,自己閉着眼睛躺牀上安靜的回味方纔的餘韻,冷不丁的伸手抽了自己一耳光。

麻痹剛剛射的時候腦子裡想的什麼鬼東西!那碧池每天都笑的那麼賤,有什麼可意.淫的!

頂着五個指頭印,初哥精神和肉體的雙重疲憊一併襲了上來,溫樂迅速的沉入夢鄉,併入睡後仍舊和潛意識進行激烈的搏鬥。

正減肥且營養不均的胖子體力不支的時候還逞能的N瑟了兩次,結果就是第二天的溫樂掛着一雙黑眼圈坐牀上沒力氣起牀。

溫樂是很自律的,他給自己制定了比較詳盡的計劃表並且幾乎每天都嚴格的遵循。

他按時吃三餐,以一個普通男的食量來要求自己,餓了也不許隨便填食。卯時準時起牀洗漱,用完一碗粥和兩個饅頭後慢跑半個時辰,然後去書房處理公務,巳時去一趟賦春郡城衙門,午膳外頭用,酉時不到就回家,晚飯要麼隨便吃吃,要麼就不吃了,每天基本上都是這樣過來的。

而今天,他頂着一頭亂髮和一雙魚泡眼牀上呆坐了近半個時辰,居然又一頭栽回了枕頭上!

沉香屋外端着原本備好的熱水等待的心急如焚,她回想起昨天溫樂晚上回來時臉色似乎就不太好,又擔心溫樂生病,簡直急得團團轉。

作爲一家之主,溫樂的一舉一動隨時牽動着全家的心絃。他到了晌午仍舊賴牀上補覺不肯吃飯的消息傳到韋氏那裡之後,韋氏作爲一家之主他娘,直接吩咐去請大夫,自己匆匆趕到溫樂那兒去一探究竟。

溫樂的房間只要他睡眠時間內,那隨時都是一團漆黑的。他買來的遮光布簾比普通家的黑布更好用,只要遮擋嚴實,絕對一絲光都露不進來。韋氏牽着孫兒匆匆走溫樂比起她來顯得樸素了許多的院子裡,心中揪成一團。

溫樂的辛苦她看眼裡。自從到了賦春,他甚至連用午膳都沒法和家一起,每日都各種應酬中度過。他忙碌於公務,每天又要起的那麼早,加上賦春這邊氣候和大都差別這麼大……韋氏是真的害怕兒子撐不住。

小庸兒努力跟上步履匆匆的祖母,他也和父親生的一樣圓潤,因爲被餵食的很好,他皮膚白淨粉嫩,眼神清澈見底,一路搖搖擺擺的走着,一仰頭髮現了韋氏抹眼淚的舉動。

“祖母……祖母……”庸兒扯着韋氏的裙角,小聲道,“祖母,抱抱。”

韋氏吸了吸鼻子,露出個笑臉,彎腰抱起寶貝孫兒。

庸兒伸出小胖手來摸了摸韋氏的臉,奶聲奶氣的說:“祖母,不要哭。”

韋氏搖搖頭,欣慰的抿着脣,親了親寶寶的臉,給了侍女一個眼色。

溫樂房間的門被小心的推開,韋氏點燃帶來的燭火牽着庸兒進了內室,就發現溫樂居然整個還窩被子裡打着呼嚕。

這是太累了吧?

韋氏有些心疼的牀邊坐下,伸手摸了一把溫樂的額頭,溫樂被驚醒,微微的彈跳了一下睜開一條眼縫:“……母親?”

“阿爸~”庸兒不甘寂寞的從祖母身後鑽啊鑽的鑽到前頭來,撲榻邊大聲道,“阿爸,起來了!”

溫樂迷糊了一會兒,微微笑了,伸手虛弱的摸摸庸兒的腦袋:“小子,就不能讓爸多睡一會兒?”

他語氣很柔和,庸兒便也不怕,嘻嘻笑着讓祖母脫了他的鞋子,然後哧溜鑽進了溫樂的被窩裡。

溫樂趕緊伸手抱住他,小胖子體重挺可觀,趴肚子上讓他被壓的夠嗆,他趕緊把拽到裡頭來抱住:“睡午覺,和阿爸一起睡午覺。”

庸兒精神好得很,他睡不着,卻也不亂動,乖巧的躺了一會兒,仰着頭去找祖母:“祖母一起來睡?”

見他們父子相處融洽,韋氏心中比蜜甜,她搖了搖頭,又輕輕的撥了撥溫樂的頭髮,確定一遍:“真的沒有身體不適?”

溫樂打了個哈欠,搖搖頭:“真沒有。”

此刻門口被輕輕敲了兩下,有門口低聲道:“大,老夫,大夫請來了。”

韋氏還是不放心,仍舊決定叫大夫來看一看。

那老頭兒撫着自己一把鬍鬚,搖頭晃腦的診了會兒脈,看到庸兒偷瞧自己的鬍鬚,還猴子似的嘻嘻一笑。

溫樂覺得這實是很不靠譜。

老大夫嘆了口氣,收回手,又沉又慢緩緩道:“大……平日最好少近女色,事雖然誘,卻也不是越多越好。”

顧忌有小孩場,他說的比較委婉。

韋氏聽出他的畫外音,詫異的看了溫樂一眼,這一眼幾乎讓溫樂無地自容。幸好後來她又跟着老大夫去外頭寫藥方了。

韋氏送走了大夫,門外先是嘆息了一聲,這才進得屋來,牀邊語重心長的與溫樂說:“啊,原先大都的時候就和庸兒他娘廝混出了病根兒,這纔多久,就又好了傷疤忘了疼?”

尼瑪什麼!?

溫樂被這一消息險些砸暈,他一下子掀開被褥,木然的盯着牀頂看了好半晌,才頹敗的將被褥又蓋腦袋上。

同樣被矇住了頭的庸兒嘿嘿笑着,踢着一雙小腳自己玩耍。韋氏則以爲他是害臊了,更加不多說,沉默的就去吩咐煎藥。

溫樂握緊了拳,指節都咯咯作響。

他居然猜對了……這造的是什麼孽!怎麼就挑了這麼具身子喲!!!

因爲溫樂心情欠佳,下午溫潤收拾好了東西來尋他講出海的事情時,他仍舊鬱悶的午睡。

經過昨夜的事情溫潤自覺有些尷尬,他門口磨蹭了一會兒,躊躇許久才小心翼翼的推門進去。因爲睡覺,他並不敢打開自明燈,而是端着一盞火燭輕手輕腳的摸到內室。

牀上的狀況叫他的忐忑一掃而光,忍不住要會心笑出來。

大小孩兒兩個頭對着頭,手握着手,大腦袋抵着小腦袋睡得正沉。庸兒的腳架溫樂的腰上,溫樂的手臂架庸兒的腰上,父子倆有志一同的將被子踢到牀底下,呼嚕聲此起彼伏的,皆是白生生的麪皮長長的睫毛,嘴巴微張睡得口水橫流。

溫潤捂着額,強忍了許久笑意,才小心的保證不驚動對方的前提下自榻邊坐下。

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自己心中有那麼一個小小的角落裡,因着面前這幅景象而軟成一塌糊塗。

……

……

溫樂答應了溫潤帶着商船出海,也不是全無計較的。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溫潤這不簡單。明明才過弱冠的,手段心智和種種舉止多少摸爬滾打幾十年的也比不上。雖說所有都將這種現象總結成三老爺曾經對他頗爲倚重栽培的關係,但溫樂自覺絕不止如此。

他最恨的就是這樣的了!收又不好收服,拿捏又拿捏不住,信不過,又惜材……總之各種兩難。

但若是拋去了提防和偏見,溫潤去出海真的是再和適不過了。如今洋外的風土溫樂一概不知,究竟是成立了國度還是仍舊靠着酋長制度,若是成國,想要開金礦就免不了要和國王交涉,若是部落形式,那印尼的居民興許還有食的風俗。

不管是怎麼樣一個光景,外交的張弛有度絕對是需要把握好的,對此溫樂除了相信自己外,最看中的就是溫潤了。他雖然之前決定了叫溫煉去,但那也是不得已而爲之,爲此他還特地讓溫煉跟商隊一塊兒去歷練,沒想到一圈下來他還是沒有學到多少東西,更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

溫潤這個時候和他主動坦誠自己看出了商船的不對勁,並且毛遂自薦願意代替溫煉出海,真的是一件出乎溫樂預料的事情。

他沒料到內斂的溫潤這個時候會這樣主動,加上他之前大方的讓暗衛隊出來跟溫樂見面的舉動,很明顯的,他是補償之前達春意刺殺時溫樂心中留下的那道坎。

溫樂不記仇,誰還沒有個腦子拎不清的時候?

他如今看明白了,或者說是轉變主意開始重視自己、打算忠於自己了……這是好事兒。

冤家宜解不宜結嘛。

每每想到如此,溫樂就忍不住自戀的想要撩一把自己的頭髮,這都是他的格魅力!格魅力!——

看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