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臺下的人因爲鄭東剛纔的一片譁然。
“太狂妄了。”
“居然說只用一隻手。這樣打了平手都是他贏了啊。”
“開什麼玩笑,不用腿,只用一隻手,怎麼打平手?真把自己當冠軍了?”
納奧米如果可以上臺的話,估計會上去揍鄭東一頓。
他在開什麼玩笑?一隻手打敗世界冠軍?剛纔還對鄭東誇讚有加,認爲一定會贏的的納奧米,此時也有了些底氣不足。
布蘭奇呵呵呵笑着,鄭東這個人,還真是狂妄的沒邊了,是她讓主持人說不讓鄭東動用腿的,是她讓裁判吹黑哨的,沒想到鄭東因爲不公平的比賽,讓自己陷入了更不公平的尷尬中。
在臺底下的人叫嚷的時候,哨聲再次敲響,鄭東果然在哨聲剛剛敲響的時候,就動手了。
不過,他的這次動手,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想過任何可能,甚至納奧米想過鄭東會輸,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鄭東會......
臺下的觀衆看到鄭東而動作,全都站了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
主持人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裁判都忘記了吹哨。
本·傑明剛纔還狂妄着,在這一刻,他突然間感覺自己就是在輸和被侮辱之間盤旋。
布蘭奇的眸子,怔怔的看着臺上的鄭東,剛纔鄭東做出的這個高難度動作,幾乎讓她認定,今天必輸無疑。
如果有可能,她不想比賽,這是一種恥辱。
鄭東的彈跳力和速度,簡直快到令人髮指。
就在剛纔,本·傑明衝上前時,鄭東一個箭步跑到他身邊,從本·傑明的頭頂跳了過去,這可是兩米高,還戴着拳套。
哨子剛要吹,鄭東的拳頭已經全力打中了本·傑明,本傑明倒地不起。
鄭東說對了,黑哨,連吹的機會都沒有。
“不,這不可能。”
“假的,假的。”
他們不是白癡,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鄭東無所謂的扶着護欄,一手叉腰。
“裁判,讀秒啊,再不讀秒,要是人殘廢了別找我。”鄭東看白癡一樣的看着裁判。
裁判本來呈癡呆狀態,鄭東喊了聲,這才醒悟過來。
裁判無讀秒的時候還特意放慢了速度,本·傑明不停地給裁判使眼色,讓他快點讀秒,都快疼死了。裁判一開始沒看懂,還以爲讓他讀慢點呢。
本·傑明恨意滿滿的瞪着裁判。一分多鐘以後,裁判才數到9,無奈的站起身,宣佈鄭東贏了。
臺下三個主持人憤怒的把話筒摔了,布蘭奇呆呆的看着臺上。
輸,輸了。
想要贏一場的她,花錢請了本·傑明,本以爲自己肯定會勝利的她,輸了。而且讓她尷尬的是,從頭到尾,鄭東都在讓着本·傑明。
“布蘭奇,我就說吧,我的特勤是天下第一。”納奧米十分得瑟的說道:“我的特勤也就是低調,所以不去爭什麼所謂的天下第一。華夏人,有的是不世出的高手,就憑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他們還不願意出來呢。”
“納奧米,你嘚瑟什麼?不就贏了比武嗎?等下次你就沒有這麼好運了。”布蘭奇氣呼呼的說道,本·傑明都輸了,她也只是說說而已,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本·傑明,還有高手嗎?
布蘭奇在內心裡,不斷地咒罵着本·傑明今天發揮失常。她當然不
信納奧米說的華夏還有什麼高手,還不追逐命令,在大山裡修行了。
“下次?我已經看清了你,以後這裡我纔不來呢。”納奧米翻了下白眼,十分的得瑟。
“你......”布蘭奇一時語塞,納奧米十分得瑟的走了。
最後一排的那幾個人,在鄭東贏了以後,就走下了臺。
鄭東贏了,是所有人沒有想到的事情,甚至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想過。
鄭東懶散的走下臺,來到三個裁判跟前。
“剛纔我表現怎麼樣?是不是贏了?”鄭東微笑着問道。
三個本來還在憤怒中的裁判,茫然的點點頭,鄭東微微一笑。
“那你不趕緊把本·傑明送醫院去,不然就殘廢了。”鄭東留下‘傻逼’兩個字以後,就離開了。
兩個裁判被罵,想要反過來罵兩句時,一個熟悉的年輕妹子走了過來,是納奧米·拜登。
開玩笑,不認識布蘭奇,還不認識納奧米嗎?
“鄭東,你等等。”納奧米追了上去。
三個主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站起身來,趴頭看納奧米追誰,是,是和本·傑明比賽的男人?完蛋了。
本來他們覺得布蘭奇就夠牛了,現在才發現,布蘭奇想要贏的人居然是副總統的孫女?三個主持人覺得自己腦袋不夠用了,自動不幹了。再幹下去,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得罪財團了。
鄭東覺得,今天被納奧米給耍了。
本來以爲是快來看美女的,結果這裡哪有美女?都是黴國的黑人白人,沒有一個黃皮膚的亞洲人。
就在鄭東大搖大擺的拿着幾瓶好酒離開酒吧前,有一個人找到了他。
這個人精神頭十足,剃的3毫米的光頭,手裡拿着一根菸。
“我家子爵找你。”
爵位,是歐洲的貴族家族裡的封號,子爵相對較小。
歐洲的貴族,和黴國的財團類似,比如著名的羅斯柴爾德家族,一般也是用的爵位。
鄭東不是傻逼或者腦殘,說一些:讓他來找我之類的話,看了眼遠處的那個人,被稱呼爲子爵的人衝他招了招手。
歐洲的這個子爵,手裡拿着一根大雪茄,笑眯眯的看着鄭東。
他不說話,鄭東也不說話,他感覺的到這個人實力不俗,也不想得罪他。索性仰躺在沙發上,邊上的兩個人剛要阻止,被這個子爵阻止了。
“你的功夫很不錯,不愧是打敗我們家族九個保鏢的人。”子爵吸了一口大雪茄,說道。
鄭東睜開了眼睛,在這個人面前,一點怯場的意思都沒有。
“謝謝,你的功夫也不錯。”鄭東同樣淡淡的說道。
恰巧這時候,納奧米過來找鄭東來了。
“沒事的話,我該走了,副總統孫女找我。”鄭東和他沒什麼話說,隨便編了個理由。
在他走了以後,子爵身邊的兩個人注視着他離去的背影。
子爵把雪茄掐斷,扔進了菸灰缸裡,站起身來。
“這個人在我說了那件事以後,一定忌諱也沒有,看來是個人物啊。”子爵說着,沉下了臉。
另外一個人低聲問道:“要不要?”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子爵擺擺手,拒絕了。
“咱們家又沒有死人,這件事先這樣吧,以後不要去華夏了。”
“是......”
第二天上午,昨晚住在
白宮的鄭東被奧巴驢叫了起來,打一項有錢人都愛玩的運動,高爾夫。
他們玩高爾夫,當然不是單純爲了打高爾夫而來的,他們專門是來談事的。
那麼貴的東西,要是不談事,就太吃虧了。富人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奧巴驢在揮了幾桿以後,手氣不好的坐到鄭東身邊。
鄭東微笑着品了一口咖啡,奧巴驢暗暗的讚歎了下。這個人,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在這裡,完全就像個上等社會的人。
“手氣不好啊。”奧巴驢呲着大白牙,說道。
鄭東看都不看他一眼,站起身來,遠遠地看了眼洞口,也沒有進洞。
“我也手氣不好。”鄭東如是說道。
兩個不會玩的人,聊起了事業。
鄭東並沒有和奧巴驢說要把愛瘋總部遷往華夏的事,這種事,最好是不告訴任何人,默默地進行,要是被奧巴驢知道了,肯定會加以阻攔。
“奧巴驢先生,你今天找我打高爾夫,不是來和我說太陽能帆板的事情吧?”鄭東品了一口咖啡,問道。
奧巴驢本來呲着大白牙,聽到鄭東的話,閉上了嘴。
他能說就是這件事嗎?
鄭東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這件事,黴國這邊,還真是不死心啊。
“哎,奧巴驢先生,咱都是朋友了,我也就跟你交個底,就像我上次說的差不多。”鄭東搖搖頭,說道:“我的技術,華夏出錢,我們共同開發。所以,我真的做不了主,要不我和你去一趟華夏,找下科研所?”
奧巴驢得到這樣的消息,很不滿意。不過卻沒有任何辦法,鄭東都這麼有誠意了。怎麼怪罪?
“我問問吧,帶上我的誠意。”奧巴驢說着,低頭回了辦公室。
奧巴驢出來的時候,鄭東已經走了,去了加利福尼亞的愛瘋總部。
要想把愛瘋弄回國內,首先要做的不是資金轉移,而是資料。
一個公司最貴的東西,不是設備,而是人脈,還有各種資料。
愛瘋最主要的一批人,CEO庫殼,助理薩倫,還有客戶等,各種各樣的高精尖人。
一個公司,設備你可以買,普通工人人員可以再招,頂尖人才卻不常有。
當鄭東準備好以後,奧巴驢也準備好了,提前幾天向華夏一號打電話,要去京北。
鄭東爲了避免懷疑,和庫殼、薩倫一起乘坐奧巴驢的專家回國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這麼做,其實就是告訴奧巴驢,我沒有歪心思。
奧巴驢確實是這麼想的,認爲鄭東讓庫克他們一起乘坐專機回國,是因爲鄭東不想花飛機票錢。
畢竟庫殼曾經說過,鄭東請他吃飯吃的路邊攤。
奧巴驢見過很多董事長,鄭東這樣的,古今中外僅此一人。
鄭東他們剛下飛機,奧巴驢和一號打招呼去了,鄭東僅僅是握了手,就找藉口離開了,他不敢接觸一號,最好一輩子別接觸。
鄭東帶着庫殼他們回國,江峰去迎接他了,這幾天,他都會來這裡。
轉移人員的事情,現在鄭東還不着急,新總部還沒有成立,他除了庫殼和薩倫以及一大堆客戶資料以外,其他人員都沒有動。
鄭東剛到了酒店,就接到了蘇嫣然的電話。
“你這幾天在黴國是不是過的挺舒適的?”蘇嫣然在鄭東接通電話以後,冷冷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