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寒嘿嘿一笑,這招果然有效,而且這當然不是何先生主動給他打電話的,而是他叫福伯放出話去,凡事請靈靈堂做清潔的,以後錢就直接打到辛家賬上。
憑辛家的地位說出這句話,靈靈堂日後的收支則必定控制在辛家手中。
如此辛寒等於徹底掌握了馬小玲的弱點。
攻敵必救,獨孤九劍的精義,如今被他用的出神入化。
在九八年的港島,出門就要花錢,沒有了錢,別說馬小玲這麼愛錢的人,就是普通的港島市民也活不下去啊。
“天佑快坐,別客氣,大家都是熟人,就當自己家裡一樣!”辛寒一副主人的態度招呼着況天佑坐下。
然後倒了一杯熱咖啡放在馬小玲的辦公桌上,找出筷子和餐盤,將小籠包裝好放在馬小玲面前:“吃吧,女人不吃早餐,很容易得病的!”
“我說過要吃麼?自作多情,拿走!”馬小玲眼皮都不擡,當即轉向況天佑道:“況sir,你跟求叔很熟嗎?”
況天佑點頭道:“是啊,警方每年都有些案子很難解決,這個時候,求叔就會幫上大忙!”
辛寒覺得自己被無視,當即輕咳一聲:“那啥,最近腦子不太好用,尤其心不順的時候,記憶力都減退了,何先生轉我卡上是多少錢來的,哎呀,怎麼連卡號都不記得了!”
馬小玲狠狠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姓辛的,別以爲自己了不起啊,信不信我用法術幹掉你!”
辛寒將餐盤往裡面挪了挪,直接趴在馬小玲的辦公桌上。
“幹什麼?”馬小玲不知道辛寒又耍什麼花招,這回別說是裝死,就是在這黴自己也不會信了!
辛寒扭頭看了馬小玲一眼:“你不說要幹掉我嗎,來,快來,我都等不及了,netbaby!”
況天佑見到兩人像歡喜冤家似的,不禁一笑,選着靜靜的看戲,他的事情一會說也來得及。
“你無賴......!”馬小玲都快要被辛寒氣瘋了。
辛寒站起來無所謂的笑道:“你第一天知道啊,你看我現在像不像電視裡的大反派啊!”
“辛寒,我沒時間和你胡鬧,說吧,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馬小玲說完忽然想到什麼,又連忙補充道:“那天說的就不要再提了,我不可能答應的!”
辛寒這才笑了笑,指着一旁的早餐:“嚐嚐我買的小籠包!或許我就能想起卡號了。”
“就這麼簡單?”馬小玲狐疑的看着對方,以她對辛寒的瞭解,怎麼可能不趁機提出前天的那種要求呢!
“當然,不然你以爲我會要什麼!”辛寒將餐盤和咖啡朝馬小玲推了推,然後示意她坐下快吃。
馬小玲心中五味雜陳,拿起筷子夾起一個小籠包放在嘴裡,輕咬了一口,立時鮮美的肉汁流入口中,滿口生香。
她敢誓,這一輩子也沒吃過這麼好吃的小籠包,頓時兩口便吃下一個包子,然後有些不耐煩的朝辛寒道:“好了,我吃了,你趕緊走吧!”
辛寒一努嘴:“都吃了!”他不怕馬小玲不喜歡吃,這小籠包可是倚天世界裡,來自無錫的御廚特意爲他這個皇帝準備的,味道、做工、選材,都比之現在外面賣的小籠包不知強出多少。
馬小玲白了辛寒一眼,這次沒有說話,再次夾起一個包子。
況天佑看着牆上馬丹娜的相片有些出神,朝吃飯的馬小玲問道:“她是你什麼人?”
辛寒接口道:“是小玲的姑婆,一個惡毒的老女人!”
馬小玲怒道:“色狼,不許你這麼說姑婆!”
辛寒看了她一眼:“吃你的吧!想想那天的事情,我有冤枉她嗎?”
馬小玲想到那天姑婆拿出鋼鋸要把辛寒分屍的的場景,頓時一窒,氣的不在理他,自己低頭吃了起來。
辛寒拿出兩根雪茄扔給況天佑一個根,後者笑了笑接過來,兩人開始吞雲吐霧。
馬小玲對於兩人的行爲皺了皺眉頭,卻沒反對,從辦公桌下面翻出一個菸灰缸來砸在辦公桌上。
辛寒笑了笑,拉過來一個椅子,坐在況天佑旁邊:“天佑,何應求那老小子我也認識,說說他介紹你來有什麼事?”
馬小玲嘴裡含着包子對辛寒道:“我警告你對求叔尊重一些,否者別怪我不客氣!”
辛寒一瞪眼睛,剛要說什麼,想了想又咽了回去。
況天佑笑了笑,他對辛寒稱呼何應求老小子沒什麼反感,那天辛寒的逆天手段可比何應求厲害多了,既然說認識,那兩人的關係還有待商榷。
馬小玲怕辛寒胡說八道,三兩口就吃完了一半,然後用紙巾擦了擦嘴,說道:“好了,我們開始吧,我的談話費是五百塊錢一個鐘頭,不管最後落不落實,我也要收八千塊的顧問費!”
“如果落實的話,分五個等級,由一萬塊起......”
辛寒直接打斷馬小玲的話,對況天佑道:“天佑啊,從新認識一下,我叫辛寒,從今天開始就是靈靈堂馬小玲的經紀人了,以後有什麼業務直接和我談!”
馬小玲大聲怒道:“死色狼,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當我經紀人的?”
辛寒洋洋得意的將兩條腿擡起放在辦公桌上,然後靠着椅背,吸了一口雪茄才笑道:
“不管你同不同意,從今天開始,整個東南亞的企業、集團,但凡有清潔業務,需要靈靈堂出手的,其費用都會直接打到我的賬戶裡,否則就是和港島辛家作對!”
“除非......你想去街頭算命,或者跑到國外去和那些神父搶生意!”
“當然,就算你去街頭算命也會有警察掃你場子,去國外恐怕也沒人敢找你清潔!”辛寒抖着腳,吐着煙,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馬小玲這次真的急了,自己買符咒,裝備,哪個不要錢啊,要是錢都被辛寒扣在手裡,自己連這棟物業都租不起了。
打開化妝箱直接抽出一條精鋼甩棍來,這條甩棍可有名堂,表面上是個甩棍,其實它還真是甩棍,不同的是,被刻上了符篆,施上了法力,已經是一件不錯的法器了。
“怎麼想打架啊,想不想要錢了你!”辛寒脖子一梗,毫不示弱。
馬小玲指着辛寒:“今天你就給我說清楚,你到底給不給我錢,仗勢欺人是吧?把何先生的酬金還我,今後咱們各走各路!鬼才用你當經紀人。”
轉頭又對況天佑道:“況sir,你的事情我接了,直接給我現金沒問題吧?”
“天佑,有生意和我談,錢也給我!”辛寒不屑噴出一口煙霧,朝馬小玲道:“你的經紀人我當定了!你咬我!”
雪茄的煙霧讓馬小玲直皺鼻子,然後當即舉起甩棍質問道:“你在說一遍!”
“你讓我說,我就得說啊!”
“我和你拼了!”馬小玲真要抄傢伙動手了。
況天佑趕緊站起來,擋在兩人中間:“你們不要爭了,反正我也沒打算給錢!”
“......”
“......”
辛寒差點被雪茄嗆道,轉頭看着況天佑:“天佑,你這是搞事情啊!”
馬小玲乾脆利落的說道:“門在那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