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半個多月便已過去,蕭舍郎倒也沒有發現始皇朝對幫他建造都城有什麼使絆子的地方,這反而讓他戒心頓起,按理說,秦風應該不是這麼聽話的人,難道是有什麼陰謀?
就在蕭舍郎陷入沉思的時候,正在建城的所有人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紛紛跪倒在地。
“恭迎帝君!”
蕭舍郎思緒被打斷,還在疑惑自己什麼時候被他們承認爲帝君的時候,便聽到了秦風那欠扁的聲音傳來。
“免禮,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秦風揮了了揮手,笑着說道,衆人聽令繼續建造不久就要完工的城池。
蕭舍郎冷笑幾聲,說道:“好大的威風,始皇朝的帝君怎麼有空來這荒郊野嶺,莫非酒池肉林的生活膩了,想來這吃吃野菜?”
秦風搖了搖頭,正色道:“我這次來,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看到秦風臉上嚴肅的表情,也沒有了開玩笑的意思,蹙着眉頭說道:“什麼事?”
秦風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浩瀚帝國建國了!”
如果有旁人聽到兩人的對話,恐怕都會覺得秦風說的這話很沒道理,是人都知道蕭舍郎半月後就要登基稱帝的事,此時秦風突然說浩瀚帝國要建國,這又是什麼好稀奇的?
然而聽到秦風的話,蕭舍郎臉上的神情倒是一變,他自然知道秦風不會講廢話,如果只是自己登基稱帝的事情,秦風早便已經知道,根本沒有必要現在拿出來講,更沒有必要放着好好的始皇朝皇都不住,來這荒郊野外都城還未建好的封村來說這麼一句廢話。
那麼很顯然,浩瀚帝國建國便講的不是自己這件事,只能是有人趕在蕭舍郎的前面,率先宣佈浩瀚帝國建立。
皺了皺眉頭,蕭舍郎冷哼一聲說道:“是聖女珈藍做的?”
秦風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正是她,三天前她在始皇朝北方的中立區域建城開國,我知道後便過來問問你,你打算怎麼辦?”
蕭舍郎盯着秦風的眼睛,突兀地問道:“你串通珈藍來搞我?”
秦風愕然,說道:“這怎麼可能?我的兩個女兒都還在你的手裡,就算是之前我跟她有什麼約定,現在也不敢拿來對付你……”
蕭舍郎打斷道:“珈藍那個傻女人,妄想靠自己的姿色肉體聯合一股龐大的力量,復興浩瀚帝國,卻不知道始終是爲人做嫁衣裳而已。而以她的性子,三天前便建城開國,早在不知道多早以前,恐怕就昭告天下,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這件事吧?你身爲始皇朝的一朝之主怎麼可能不知道?”
秦風沉默不語,蕭舍郎卻是又再次說道:“我不管你跟她達成了什麼協議,但是可最好不要惹我,否則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我的跟隨者或許會全部死掉,但是你就天天擔心着你的項上人頭吧!”
隨着蕭舍郎話音落下,無盡的殺氣陡然從他身上迸發,將他的長衫吹的嘩啦作響。
保護秦風的護衛隊全部抽出了手中的武器,遙指着蕭舍郎,只要一有風吹草動,衆多兵器便會往蕭舍郎身上招呼。
秦風擺了擺手,示意身後的護衛不要大驚小怪,這才說道:“這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的女兒在你手裡,你大可不必懷疑我。只是我想知道,你接下來會
怎麼做?”
蕭舍郎渾身的殺氣轉眼之間便消失無蹤,伸手打了個哈欠,慵懶地說道:“還能怎麼辦?唉,這日子有點無聊了,我回去調戲你女兒去……”說完也不理會一旁怒視他的秦風,慢悠悠地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秦風看着蕭舍郎的背影,想到他最後說的那句話,滿臉寒霜,幾乎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氣,想要叫衆多的護衛亂刀把他斬死——如果能把他斬死的話。
衡量了一下雙方的實力,秦風最終還是不敢對蕭舍郎動手,只能憤憤地帶人回宮。
時刻感應身後動靜的蕭舍郎自然知道秦風的離去,忍不住暗自冷哼了一聲。
珈藍建城開國的事情,身爲始皇朝的一朝之主的秦風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消息,而拖了這麼久才告訴自己,內地裡肯定有不小的算計。
最關鍵的是,現在珈藍已經宣佈浩瀚帝國建國,那麼待封村的都城建好之時,蕭舍郎便不能再用浩瀚帝國的名號,如此一來,秦風還如此賣力的爲自己建城做什麼?這對他又有什麼好處,蕭舍郎想不明白。
過了許久,蕭舍郎才破口大罵:“媽的,惹毛了老子,老子直接立國叫做‘我是你大爺’,以後每次攻城略地,整個城池大叫‘我是你大爺’,這他那啥的多壯觀!”罵道後面,蕭舍郎又嘿嘿地笑了起來,同時一隻腳也踏進了他的房間。
被五花大綁,裹成兩個糉子一般的琉璃、薇薇安被隨意地丟在牀上,身上的衣服因爲身子勒緊的緣故,露出了一片片雪白,兩人聽到蕭舍郎嘿嘿的笑聲,只感到渾身發緊,不敢再扭動身軀。
“姐姐,這壞人又露出壞笑了,怎麼辦?”薇薇安顫抖這聲音說道。
“別怕,我們裝睡叫好了……”琉璃同樣地聲說道。
蕭舍郎作爲天丹期的修真者,怎麼可能連你她們兩個這麼‘大聲’的交談都聽不到?嘴上卻說道:“哎呀,這麼早就睡着了,看來我把你們吃了你們也不知道了,嘿嘿嘿。”說完,不安分的雙手就一把按在了琉璃的屁股上,還略微用勁的捏了捏。
琉璃強忍心中的不適,只是希望蕭舍郎摸一把就算了,然後便放過她。誰知道屁股上的雙手不斷上移,竟然穿過自己的衣領口,一把伸了進去!
“啊!你這個色狼,你快放手!”琉璃大聲罵道。
蕭舍郎一臉無奈,說道:“我倒是想放手來着,但是你壓着我的手臂不讓我抽出來算怎麼回事?”
原來琉璃受驚之下,連忙一個轉身,想要擺脫蕭舍郎使壞的雙手,只是沒有想到,反而把蕭舍郎的雙手壓在了自己的胸部下,從而夾在了牀上,一時間又是雞飛狗跳。
好不容易扭動着被捆緊的身子,將蕭舍郎的雙手甩了出去,琉璃破口大罵:“混蛋,我我要殺了你!就知道整天欺負我!你怎麼不起摸薇薇安的啊!”
蕭舍郎一愣,沒有想到琉璃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出來,不過美女的意見總是要聽取的,伸手便往薇薇安身上探去,口中猶自贊同道:“嗯,說的有道理……”
薇薇安目瞪口呆的望着琉璃,喃喃地說道:“姐姐你……”心中的愕然,甚至連蕭舍郎在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都沒有察覺到。
蕭舍郎覺得奇怪,如果按照平時,恐怕這樣摸薇
薇安的話,她早就已經暴跳如雷,要跟自己拼命了,怎麼幾天的反應如此平靜,難道她真的對我有意思了?蕭舍郎打了個冷顫,手中的力道不由得大了幾分。
還沒有來得及細細體會手中的柔軟,手便被琉璃一把撞開,大聲叫到:“要摸別摸她,你還是摸我吧!”
這也難怪琉璃會說出這種話來,剛纔口快之下竟然叫蕭舍郎去摸自己的妹妹,這讓她感到非常的無地自容,看到蕭舍郎又一臉‘陰寒’的摸着薇薇安,她只好扭動身子出來,只是沒想到口中話又變成了這個,連忙說道:“不要,兩個你都不準摸!”
蕭舍郎這下是真的無從下手,不知所措了。
一會給摸,一會不給摸,奶奶的,當我是路邊站街的鴨子麼?這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蕭舍郎寒着臉說道:“你說不給摸就不給摸,你叫我的面子放哪擱?不行,兩個我都要摸!”話音剛落,蕭舍郎就朝着牀上的兩人撲了上去。
琉璃、薇薇安兩人破口大罵,溜溜更是瞅着一個空檔,一把咬住了蕭舍郎的手掌。
“靠,痛,快放開我!”蕭舍郎痛呼。
“不……放!”琉璃咬着蕭舍郎的手掌,竟然還能發出極其清晰的聲音,讓蕭舍郎不得不感嘆,這丫頭平常肯定咬人不少!
“丫的你到底放不放?”
“我就不放!”
“我擦,你是屬狗的麼,你再不放我敲碎你的牙齒了!”
“不放!”
“尼瑪,是你逼我出絕招的!我也咬!”蕭舍郎瞧準了一個位置,張口也是咬了下去。
“啊!”一聲痛呼。
薇薇安眼淚都要掉出來了,瘋狂的扭動的身體,眼淚婆娑。
“嗚嗚……你這個混蛋……又不是我咬你……你咬我做什麼?”
蕭舍郎一愣,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咬錯了!”說完對着另外一個胸口的凸起咬去。
薇薇安這次眼淚是真的掉下來了,尼瑪,一次咬錯就算了,還能咬錯兩次,難道你不知女人究竟有多少團肉嗎?
“混蛋,我要叫我父皇殺了你!”
“叫吧叫吧,叫破喉嚨他也不會來救你!”蕭舍郎想起前世某句很俗的臺詞,欣然說道。
“他一定會殺了你的!到時候我要把你千刀萬剮!”琉璃威脅到。
蕭舍郎眼內精光一閃,笑呵呵地說道:“你父皇要是肯來救你們的話,早就出手了,難道還要等到我把你們吃了才動手?死了這條心吧,他是不會來救你們的!”
看到琉璃、薇薇安臉上不可置信的神色,蕭舍郎可不管她們在想些什麼,接着說道:“嘿嘿,不過嘛,你們既然威脅我,我只能猥褻你們了,這很公平吧?嘿嘿……”說完,雙手不停地在兩姐妹的身上游曳,再次惹來一連串的驚呼。
“啪!啪!啪!”房間內突然響起一陣掌聲,一道充滿魅惑的聲音傳來:“帝君真是好興致,讓我欽佩不已。”
蕭舍郎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從牀上爬起,也不整理身上凌亂的衣服,冷哼一聲回頭說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好好地說說你的來意。”
門口處一女子倚門而立,正是浩瀚帝國的聖女,珈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