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拂曉拉開卷軸,平鋪在牀上,卷軸不長,剛好和盤腿坐下的拂曉一樣寬。木色的卷軸上,密密麻麻的寫完了文字,還有圖示,拂曉右手顫抖着撫摸着卷軸,爸爸最後遺留的東西麼。
卷軸總的分爲三個板塊,最左邊的只有兩個忍術,還有一些術方面的見解,雷遁麒麟,千年流。還有一些雷系查克拉的控制及製造方法。中間的一個板塊講的是萬花筒寫輪眼。萬花筒寫輪眼對於現在的木葉來說並不是秘密,拂曉小時候就有聽說過,這個充斥着邪惡的瞳孔,必須親手殺掉至親的人才能開眼。
佐助說,開啓萬花筒其實並不用這麼做,通過和卡卡西的交流得知,卡卡西在和鼬對決的時候,鼬將卡卡西帶入了月讀的世界,對卡卡西的寫輪眼有一定的影響。後來通過卡卡西的努力,不知不覺就開眼了。
雖然佐助交代的很模糊,但是拂曉能夠明白,萬花筒寫輪眼並不是只有通過殺掉最親的人才能開啓。雖然卡卡西自己也不太明白是怎麼回事,拂曉只有自己揣摩,但是,一切的因素自己的實力必須強大起來,纔有查克拉和身體去接受萬花筒寫輪眼,不然,可能成爲負擔。
對於拂曉來說,寫輪眼可以讓自己強大起來,但是拂曉也明白,萬花筒寫輪眼使用的越多,會讓自己瀕臨失明,自己並沒有兄弟讓自己換眼睛,就算有,自己也不會去做,所以,萬花筒寫輪眼先暫時放到一邊,以後的事情,順其自然吧。不是常說,傳到橋頭自然直麼?
卷軸的右邊有一個封印陣,拂曉看了半天也不明白這到底是屬於什麼,索性不再考慮太多,畢竟,這個沒有見過面的父親,是不可能傷害自己的。
拂曉咬破了手指,速度結印,按照解開封印的順序,安在封印陣中心,眼睛突然睜大,嘴裡輕呵着:“開!”只聽“嘭!”的一聲,煙霧繚繞,拂曉揮動手臂打散了煙霧,呆呆的看着卷軸上的東西。
一把古樸的劍,沒有
劍鞘,劍身細長,開封的一面冷芒逼人,感覺寒氣入體削鐵如泥。拂曉輕輕擡起劍身,用臉貼在劍上,這是爸爸的劍。
拂曉突然跳下牀,抓起劍柄,揮動,直指蒼穹,劍名——草雉。拂曉看着劍身上反映自己的面孔,笑了笑,看來以後還得練練劍術,恩,明天還得去做一個劍鞘才行。
拂曉小心翼翼的將草雉劍放到牀上,又繼續研究佐助留下的麒麟和千鳥流,還有一些忍術心得。看到最後,拂曉明白,佐助這麼做只是寫出兩個典型的忍術,來更詳細的表達出自己的一些忍術心得。
沒有固定的忍術套路,佐助是不想讓自己開發的忍術束縛後人的思想,佐助只是爲他們打開一扇門。以後的雷系忍術,還得自己去創造,自己開發出最適合自己的忍術,配合自己戰鬥方式最有利的忍術。沒有沒有用的忍術,在一些情況下,一些平時被忽略的忍術,或者有大用。
大概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就是這個意思吧。拂曉重新將卷軸裹好,放在了枕頭旁邊,拿着草雉劍躺在了牀上。將草雉劍舉到眼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才放到一旁的書桌上,心滿意足的睡下了。
第二天,天還未亮,鳴人站在窗口看着提着草雉劍急急忙忙出門的拂曉笑了笑,對着一旁坐在牀上的雛田說:“看吶,這孩子。。。”雛田抿嘴,一臉的溫柔:“那,是他爸爸呢?”
拂曉急匆匆的走在大街上,找到一家聲譽最好的武器店,看着緊閉的大門,一臉的着急。等了半晌,拂曉按捺不住心中的着急,走上前,重重的敲着武器店的大門:“大叔,起牀啦,開門!”
“誰啊?這麼早!”敲了半晌,屋子裡傳出一聲朦朧的回聲,拂曉愣了愣,加把力,敲的更快更重:“大叔,是我!我是拂曉!”
“譁——”門被拉開,一個滿臉鬍渣的大叔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雙眼:“哦,拂曉,這麼早,你。。。”拂曉不等大叔說完,急忙衝了進
去:“大叔,幫我打一個劍鞘,我給你畫!”大叔聽到愣了愣,拂曉怎麼開始用劍了?也沒有深究,將門固定住,走了進去。
站在桌子前,看着正在那這筆不停在紙上畫着的拂曉。這個劍鞘,很普通嘛。大叔一臉的無語,幹嘛還用畫,和普通劍鞘沒什麼兩樣,直接買一個不就好麼。
畫完的拂曉擡起頭,看着一臉無月的大叔,將畫紙拿起來對着大樹,一邊說一邊在畫紙上比劃着:“要最好的材料,純黑的,要塗上防反光的油漆,然後這裡。”拂曉指着劍鞘的最中間,“這裡要加一個夾板,要可以固定在腰帶上的就好!”
大叔看着拂曉的畫,點了點頭,轉身向鍊鐵房走去:“恩,知道了,拂曉,你畫的不錯。”拂曉看着紙上簡單的幾筆彎曲的直線,紅了紅臉。這時候屋子裡傳出大叔的聲音:“你坐着等一會兒吧,一會兒就好。”拂曉應了一聲,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打量着手裡握着的草雉劍。
不知道過了多久,對於拂曉來說可能只有一會兒,因爲看着草雉劍的拂曉已經入神。“啪!”聽見桌子上的響動,拂曉回了回神,看着桌子上黑色的劍鞘,一把抓過來。“叮!”草雉如鞘,龍潛於海。
滿意的欣賞了半晌的拂曉,彷彿想起了什麼,呆了呆:“那個,大叔啊!”一邊說着,一邊往後退着。大叔鬍渣下的嘴脣動了動,拂曉轉身就跑:“大叔,我又忘記帶錢了,明兒連着以前的一起補你!”
“嘿,每次都有人幫你付錢吶!是吧,小鳴人。”大叔對着身後說着。鳴人緩緩出現在大叔視線中。“嘿,這孩子,有時候像佐助吧,有時候又蠻像你的。”鳴人摸着後腦勺笑了笑:“跟了我那麼多年了嘛!”
“那個,是草雉劍麼?”鳴人點了點頭。“這麼早就給他,好麼?”鳴人聳了聳肩:“誰知道呢,現在的他可不弱呢,雖然只有八歲。”說着,鳴人走出了店鋪,不再理會身後傳來的幽幽嘆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