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姐?”
衛宮士郎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
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呢。
不由自主的就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尤其是旁邊還坐着自己非常熟悉和親近的芥姐
“醒了?既然是半吊子的御主就不要自不量力的去主動給從者大量補魔,這次只是暈過去而已,下次說不定還會遇到什麼事情呢。”
芥雛子看見士郎醒了,暫且將書放到了一邊,冷哼了一聲。
“那個,總而言之,謝謝芥姐了.”
衛宮士郎的臉上帶着一點尷尬的笑意,還有些虛弱的樣子。
“用不着謝我,你應該謝謝你的從者。”
“他的左手幾乎都要斷掉了,卻還是強行將你背了回來如果你真的想要成爲一個好御主的話,最好的做法就是先不要給自己的從者添亂。”
“我知道了.”
看着天花板,衛宮士郎的眼神有些失落,嘆了口氣。
“所以,你們遇到了什麼?”
“根據安諾先生的說法,應該是Berserker吧,是一騎很高大的從者呢。”
衛宮士郎如實的說出了自己遇到的東西。
“我知道了,那麼,你就先留在這裡好好的休息吧,我要離開了。”
拿起了自己的書,芥雛子站了起來,向着門外走去。
“順便,下次不要和自己的敵人道謝。”
嘭!
說完,芥雛子相當用力的關上了門。
安靜了片刻,衛宮士郎從牀鋪中坐了起來,握了握自己的拳頭。
自己這個御主,真的.很不合格嗎?
“所以說,你真的也在上次聖盃戰爭之中被召喚出來了啊,俺聽嫂嫂說到了這件事的時候,還有些不相信呢。”
衛宮宅的道場之中,項安和安諾正在“敘舊”?
“上次聖盃戰爭,不止我被召喚了出來,還有左村那傢伙也被召喚了出來。”
安諾現在的狀況看上去依舊不太好,不過至少也算是恢復了基本的體面,不再是那一副顫顫巍巍的模樣了。
不過他頭上原本花白色的頭髮,是不是更白了一點?
“左村?Assassin的話,那估計他玩的相當盡興吧。”
項安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笑着想象了一下。
“所以說,我感覺上次聖盃戰爭實際意義上的勝者根本就不是我,而是那傢伙纔對。”
安諾的笑容看上去有點僵硬,但確實是在笑沒錯。
“嫂嫂開始喊俺了,那俺先走了啊,下次再聊。”
項安站了起來,隨手打了個招呼,然後化作靈子消失了。
嘩啦——
項安前腳離開,後腳衛宮士郎就拉開了門戶,走進了道場之中,看見安諾正坐在道場的一側,似乎正在休憩的樣子。
“感覺如何了,士郎。”
安諾擡起眉眼,看了一眼衛宮士郎。
衛宮士郎不是那種喜歡自怨自艾的性格,安諾能看出來。
“嗯,現在已經差不多恢復過來了.魔力什麼的。”
衛宮士郎抿着嘴點了點頭。
“下次,不要那麼莽撞了,心懷熱血是件好事,但熱血上頭就是缺點了。”
“在很多時候,冷靜下來是最重要的。”
安諾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但我當時,好像也沒什麼其他能做的事情了,Saber你陷入了危險之中,我總不能.真的什麼都不做吧。”
“我已經發誓,要成爲一個合格的御主了,而且也被Saber你認可了,既然如此,我不能做有損自己尊嚴的事情。”
衛宮士郎深思熟慮之後,還是得出了這樣的結論,看着安諾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安諾無奈的點了點頭,露出了一抹苦笑。
“好吧.至少,我身爲從者,很高興能聽見我的御主能對我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下次也還是不要這麼做了,Berserker和他的御主下一步會採取什麼樣打的措施我們都無法保證.而且,士郎,你想贏吧?”
聽着安諾的話語,衛宮士郎低下腦袋,幾秒之後,原地坐了下來。
“.是的,我想贏。”
“至少,我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話說回來,安諾先生也有願望嗎?”
衛宮士郎擡起了頭,對着安諾問道。
安諾站在原地,怔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有的啊。”
“作爲騎士,作爲臣子,我怎可能.沒有願望呢。”
“話說,大和姐沒來嗎?”
“應該是沒來吧。”安諾拿住了衛宮士郎遞過來的茶杯,“似乎是芥雛子小姐提前和她說了什麼的樣子,所以特地照顧你吧。”
“士郎,你既然要成爲一個合格的御主,那麼有些事情,我要提前告訴你。”
喝了一口茶,安諾看着那個似乎是因爲愧疚所以開始了忙來忙去的少年。
“從者戰之中,最重要的就是情報,從者的真名就是最大的情報。”
“就比如我這左手,就是我最大的弱點,你看過和我相關的傳說,那麼自然也會有其他人看過。”
“真名,往往就意味着弱點,這也是爲什麼我更希望你在外面,以職介稱呼我的原因。”
衛宮士郎給自己倒了杯茶,坐到了安諾的對面。
“所以那個女孩子,才只稱呼那個大個子從者爲Berserker嗎?”
“嗯。”
安諾微微頷首。
“Saber和Lancer都是以近戰能力見長的職介,其中Saber的各方面能力都相對均衡,Lancer的速度相對更快,Archer擁有單獨行動的能力,而且擅長遠距離的攻擊。”
“Caster更擅長陣地戰和支援戰,Rdier以腳力和寶具數量見長,Assassin更多從事情報的刺探和暗殺工作,而Berserker的話,是個比較複雜的職介,不過這次聖盃戰爭中的Berserker,很明顯也是以正面戰鬥爲強大的點的從者。”
“這就是所謂的七大職介,也是聖盃所選定的七個容器。”
“這些,是身爲一個御主所必要了解的基礎知識。”
安諾低着頭看了一眼茶水,然後端起來輕輕抿了一口。
“我明白了.那安諾先生你之前在山上,對着Berserker用出的那個光柱,就是所謂的寶具嗎?”
衛宮士郎想起了那直衝天際的銀白色光芒。
從者,各方面都是相當不得了的存在啊。
無論是那銀白色的光芒。
還是在銀白色的光芒之下,依舊能夠活下來的Berser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