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實力吧Archer。”
凜看着站在對面,甚至已經將自己進攻的架勢都收起來了的Lancer,露出了一個笑容。
——她還是願意相信自己的從者的。
正如Archer之前自己所說的那句話一樣——【相信自己召喚出來的從者是最強的】。
面對御主的信任,Archer也笑了。
魔力
匯聚。
投影。
轟——
一瞬,藉助魔力,Archer爆發出了恐怖的速度,消失在了原地——向着Lancer砸了過去。
Lancer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兇惡了起來——
他能感覺出來,對方絕對不是什麼孱弱的傢伙!
轉動手中的赤紅長槍,然後——
向上一頂——!
轟!!!
一股氣浪直接從兩人交手的中間爆發,凜下意識的擡起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乒——
乒乒乒乒乒乒乒乒乒乒————————
連續而密集的碰撞聲響起,凜儘可能的用魔術來強化自己的動態視力——但目光還是跟不上兩個從者戰鬥的速度。
Lancer和Archer都是以速度見長的從者,現在發生了這種程度的碰撞,憑藉區區的肉眼凡胎,根本就不可能看得清。
這就是.
“從者的,戰鬥嗎”
凜的聲音甚至帶着一點顫抖。
如果,是這種程度的話,父親,確實是會
嘭——轟!!!
Lancer的力量明顯是比Archer要更大,一記勢大力沉的下砸,直接在操場上轟出來了一個大坑,Archer也直接被轟飛了出去,在空中一個閃身才穩定落地。
“怎麼,就這種程度嗎?”
Lancer冷笑了一聲。
Archer並沒有和對方互嗆,只是眯了眯眼睛。
左手之中拿着的黑色短劍已經破碎,但.
無所謂。
無論多少次投影,都是能做到的。
而且——
右手一握,一柄白色的短劍,出現在Archer的右手之中。
“.用雙劍的嗎?話說你到底是哪門子的Archer,一介弓兵,爲什麼會想着用雙劍。”
“這種事情,不需要你來評價。”
Archer再次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戰鬥,很明顯還在繼續。
“操場上還有動靜這個時間爲什麼會?”
衛宮士郎沿着學校的道路,有些疑惑的向着操場的方向張望着。
現在天都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這個時候是誰會出現在操場上?
而且,這個聲音.
怎麼好像是,有人在用刀互砍的聲音.?
他繞到了教學樓的拐角,想要去一探究竟。
而此時天空上——
“這兩人是Archer和Lancer嗎,武藝實在是了得啊,就算是孤也不由自主的心生愛才之心啊。”
項安看着正在下方操場上戰鬥的兩騎從者,露出了一個笑容。
“不過,如果只有這種程度的話,怕是連嫂嫂那關都過不去。”
“.嗯?”
“那個少年.”
在湍馳的提醒之下,項安向着另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那個好像是.嫂嫂的熟人吧,應該是鄰居之類的,早上的時候見過一面。
這個時候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從者戰鬥的現場?
而且他還在不斷向着那個方向靠近着
“湍馳.見機行事。”
項安思量片刻,拍了拍座下白馬的脖子。
咴唉唉——
湍馳打了個鼻響。
戰鬥暫時停止了。
兩個人再次拉開了距離,警惕的觀望着對方。
兩名從者都明白——這個時候,繼續像是剛剛那樣無意義的消耗,無論如何都是分不出勝負的。
所以.
或需要使用一點非常規的手段了。
嗡——
魔力向着Lancer的靈基之中匯聚,他的眼中帶上了一抹殺意。
“對方要使用寶具了,御主。”
Archer對着身後的遠阪凜詢問着意見。
“.適時反擊,Archer,尋找機會也解放寶具。”
遠阪凜的臉上帶着一滴冷汗。
這種氣勢
咔嚓——
一個細微的聲音傳來。
似乎是.樹枝被踩斷的聲音?
雖然細微,但是在如此緊張的狀態之下.但凡是一點聲音都會被無限放大。
“——什麼人!?”
Lancer大吼了一聲,三個人一起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卻看見一個穿着校服的男生,趕緊跑掉了。
Lancer的速度一下子拉快,就對着那個男生追了過去——他從大聖盃那邊瞭解到的規則來看,聖盃戰爭,不能有目擊者。
所以——
將對方殺死!
Lancer的速度肯定是比一個普通人要快的,轉瞬之間,槍尖就已經瞄準了那個紅髮男生的心臟——
但也就是在這一刻——
“豎子敢爾?!!!”
咻——
轟!!!!!!
伴隨着一聲馬匹的嘶鳴聲,一柄巨大到難以想象的兵器,從天空中擡起,而後——
帶着恐怖無匹的力量,轟了下來。
“什麼!?”
Lancer感受着那武器上帶着的破壞力,瞳孔瞬間縮緊,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他能感覺出來,如果自己被那武器直接命中的話——會死!
毫無疑問的會死!
他還是不想當這次聖盃戰爭中第一個退場的從者的。
但即便他後退了——
那兵器砸在地面上,彷彿山崩地裂一般,傳來了彷彿要爆炸一樣的聲響,學校的水泥地面一下子就被崩碎成碎渣,巨大的衝擊力從地面上向着周圍擴散,Lancer竟然直接被掀飛了出去。
還有那個男生,也一樣被掀飛了出去。
但被掀飛,總好過直接被一槍刺破心臟。
“唔哇——”
衛宮士郎從地上爬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碎石,擡起了頭。
剛剛發生了什麼?
項安的臉上覆蓋着一副彷彿惡鬼一樣的面具,視線從面具之下投射到了Lancer的身上,Lancer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徹骨的寒冷。
“.少年,從這裡離開。”
“好奇心莫要太重,會死的。”
項安沒有回頭,只是警惕着Lancer,然後對着身後的衛宮士郎說道。
“這,這到底是.”
衛宮士郎顫抖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這到底是
“速速離開,回家去。”
項安回頭撇了衛宮士郎一眼。
“呃——”
那彷彿徹骨的寒冷——
是比剛剛差點被刺穿心臟的感覺,還要更加接近死亡的——
他也不說話了,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踉蹌着向着遠處,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而學校的操場上,兩騎從者的對峙
變成了三騎從者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