鏽劍

既然練符失敗那就收拾好心情努力修煉,如今已經是武者七段,隱隱有種感覺那就是快要晉級了,那層窗戶紙好像就快要捅破了似的,盤膝而坐,心無外物調動身體修行元氣。

一夜時間眨眼變過,走出洞口,看着那寒冰符已經不在散發寒氣,符文之上暗淡無光接近報廢邊緣,不去理會繼續前往森林深處。

天地寶財一般都是生長在許多危險之地,雲落一路走來也是碰上許多,不過採集的卻是很少,但是有些作用的材料基本上都被一些強大的魔獸霸佔,雲落感應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後就選擇放棄,別說打得過或是打不過,如果在這裡受傷嚴重那是非常危險的,反正就是得不償失!

忽然感覺草叢中用一陣響動,召喚出利爪,然後在身上貼了一張風行符小心的行走過去,在這森林非常危險不怪雲落如此小心。

慢慢的掀開草叢,感受到一個冷箭飛來,利爪揮動將冷箭磕走,退後三步大喊道“誰在偷襲我,出來,不然,死……”

剛纔的冷箭明顯是人爲的,雲落眼神發冷,如果是故意找茬他不介意將此人斬殺。

草叢中索索的響了一陣,然後一個滿身鮮血的人從裡面爬了出來,面色蒼白手中還有一把弓弩,那人看見雲落就像看見救星般大喊“少俠我不是有意的別衝動”

看着半死不活的一個青年從草叢中爬出來,雲落也並不在意,剛纔試探了下,這人也就六階左右完全不能對自己構成威脅,不在理會順着一旁就準備走開。

那人見了立馬哀求道“少俠能不能幫我們報個信,就說一三傭兵團遭受到攻擊需要救援,少俠求你了”

雲落沒有回頭,如果是以前一定會熱心相助,如今已經沒有了那種心情,生死搏殺每天都在上演,自己算什麼,又不是救世主。

看見雲落頭都不回,青年急了,如今體內傷重,根本無法行動,唯一能做的就是稟告團長讓他前來救援青年大喊道“少俠此地離我們團長只有四里路,少俠如果能夠幫忙我們願意給予足夠的報酬”

雲落聽到有報酬,不過看青年的傷勢明顯是人爲打傷,想必對手肯定不弱,這趟渾水沒必要趟道“沒興趣”

青年一愣,看着雲落遠去的身影急忙大喊“金幣五萬,風行符兩張,等等……蘭心草,元石也行”青年重重的一拳打在地面上看着雲落消失的身影眼中滿是淚水“我真沒用……二團長你一定要逃走啊”心中越來越悲傷。

他知道二團長根本就逃不掉,那個少年手中的鏽劍就像死神一般。

今日他與二團長和幾個兄弟們在森林中準備獵殺魔獸,經過努力終於是將其斬殺,但卻發現一株蘭心草,欣喜過望將之收集起來卻是碰上了一個少年。

少年手持一把鏽劍身穿髒亂的衣衫,看見他們就搶蘭心草根本就不搭話,自己被一劍刺傷還被一腳踢飛,然後就聽見二團長叫他趕快去搬救兵,他知道那個少年到底有多厲害,手中的鏽劍就像死神的刀般,快如閃電,心中越發悲切,如果二團長死了,那麼他有什麼臉去見大團長,努力幾次也無法起身只好在草叢中哽咽!

“蘭心草作爲報酬是不是真的?”

突然傳來的聲音讓青年心中一驚,看着少年的臉龐心中大喜“真的是真的,只要你報信蘭心草就是你的”

“恩雲落點點頭,略微一遲疑從墨石中拿出青炎符然後貼在青年身體上,只見青炎符快速融化,滲透到青年傷口處,然後傷口以看得見的速度快速癒合,雖然不能治療體內傷勢但對於外傷卻是有很好的治療效果。

青年驚叫一聲“這是青炎符麼聽說一張萬把金幣而且有價無市”看着雲落的臉龐越發感覺這個少年不一般道“少俠這青炎符用在我身上那就是浪費,可惜了”

雲落心中振動了一下,沒想到小小的青炎符能讓人這麼在意,看來還是自己小看了符文師的地位,不去理會青年震驚的眼神,拉着他就向着打鬥的地方行走。

一三傭兵團乃是由三個志同道合的人一起組建,他們一見如故一起組建,由三個團長分別擔任大團長王新,二團長黨飛鷹,三團長劉區不看武力值高低,只拿年齡排序,這黨飛鷹乃是一個脾氣火爆之人,在三個團長中武力值最低,但也不可小覷,對於一般人來說那也是一個大高手,是八段武者。

現在雙方正在對持,黨飛鷹脾氣火爆卻是很講義氣不然也不會和另外兩人拜把子,臉上的鬍鬚不自覺的抖了抖,身上已經被劍劃傷不下七處之多,傷口上都是留着鮮血,冷汗從他的額頭流了下來,手上的大斧頭散發着寒光。

對面的少年面色平靜,至始至終都是一個臉龐,那就是平靜,彷彿所有的一切對於他來說能夠表現的只有平靜。

少年擡起頭手中的鏽劍舉起來對着黨飛鷹道“交出蘭心草,活,不交死”

“交你孃的仙人闆闆”大斧向着少年砍去,他明知道不是對方的對手也要拼命,身後還有幾名弟兄已經失去了戰鬥力,而且不是他不交出來,如果對方和氣的向他討要,他一定會給,但如果強取豪奪那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面混跡傭兵階。

在他的思想中,臉面遠比性命重要所以纔有了後來這麼一幕,大斧頭帶着強大的氣勢向着少年劈開。

少年臉色平靜,微微躲閃就避開大斧,手中鏽劍隨意劃出,又是在黨飛鷹的胸口留下一道長長的劍痕,兩人元力相當,都是八階,但完全不是少年的對手,少年劍法靈巧,異常飄忽,看似隨意卻是帶着一股無法匹敵的冷冽!

少年向前進攻好像已經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了,平靜道“最後一邊交,活,不交,就死”

黨飛鷹被壓的根本無法還擊,在震驚少年戰鬥力的同時心中也是激起怒火,對方就像是貓戲老鼠般,一直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這比殺了他更加難受,噗……

向着少年噴口鮮血大聲道“我還是那句話,交你孃的閒人闆闆……”

面色異常平靜,他已經給過對方很多機會了,如果對方還是如此他就只有下殺手了。

手中鏽劍轉動,鋒利的一邊發出寒光,沒有任何遲疑向着黨飛鷹的咽喉劃去。

黨飛鷹根本無法閃避,那劍芒之中還帶着一種足夠破碎他元氣護甲的鋒芒,心中一突“完了”

就在劍芒快要斬向咽喉之時,一聲冷哼在場中響起“想要殺人問過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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