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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韓凌亦是在這恐怖的能量撞擊之下被震退了十步有餘!望着那艱難地站起身來,用斬月撐着身子,臉上佈滿惡毒之色的墨蒙,韓凌神色冰冷,穩住身形,緊握手中的鬼劍對着墨蒙斬下!
望着那再度對着自己斬來的韓凌,墨蒙臉上露出一絲猙獰之色,他打不過韓凌卻是可以將之困在這裡!一聲低喝從墨蒙的口中傳出:“竹之人,我給攔住他!”
在墨蒙話語落下的瞬間,原本形成牢籠的一部分竹子則是幻化出一隻只細細的手臂對着韓凌抓去,如同樹妖一般!
這般詭異的一幕亦是令得韓凌一怔,當下掉轉歸家的攻擊目標對着纏繞自己而來的竹枝斬去!
“撕拉!”那幻化而出的手爪直接被韓凌的鬼劍斬下,隨即化作一道青色的氣流融入到一旁的墨蒙的身體之中!顯然那是他體內的狂刀之氣所化!
而墨蒙則是趁着那竹之人的片刻的阻攔時間退出了竹籠之中,然後施展技能令得這竹籠更加牢固欲圖將韓凌困在其中!
擡頭望着四面八方形成一個個肉盾將自己圍住並且不斷地向着自己擠壓攏的竹子,韓凌臉色變得略顯難看起來,方纔與墨蒙的對碰之中所擴散而出的能量未曾將這些竹子給斬斷,韓凌便看出了這些竹子的詭異!
手中的鬼劍帶着恐怖的力道對着形成銅牆鐵壁將自己阻攔而下的竹子斬去,原本鋒利無比的鬼劍卻最多在這些竹子之上留下一道淺淺地痕跡,絲毫不能撼動其分毫!
在竹籠之外不斷恢復着傷勢的墨蒙望着那在竹籠之內不斷揮動着大刀對着竹子斬下的韓凌,臉上露出一絲嘲諷,這幾十顆竹子可是他所斬殺之人體內的能量餵養而成,堅硬無比!
在竹籠之中掙扎了半響,仍是毫無動靜,韓凌眉頭微皺,顯然自己是被困在這竹籠之中,擡頭向着天際看去,正好能看見那白色的天空,令得韓凌心底一喜,腳下飛天靴浮現對着天際掠去然而還未飛出這竹籠那竹枝卻是將天際都遮攔了下來,可謂將韓凌密封了!
站在竹籠之中,韓凌的臉色尤爲難看,想不到那墨蒙的實力不強卻有着這般詭異的手段,令得韓凌吃了一個大虧,原本坐在地上無聊地玩着手掌之上的火苗之時,韓凌腦中卻是一個激靈,他用火將這些竹子給燒成灰,那樣便可出去!
十指連彈,一縷縷火焰從韓凌的手中蔓延而出對着四面的竹壁激射而去,原本鬼劍砍不動的竹子卻在細小火焰之下陡然穿透,望着這一幕,韓凌瞳孔猛然一縮,臉上浮現出一抹欣喜之意!他並未將體內的火苗瘋狂地彈射而出,而是不斷地通過手掌灌注到鬼劍之上,他要將這牢籠給劈開!
無盡的火焰從韓凌的丹田之處拉扯而出不斷地灌注到鬼劍之中,令得鬼劍都泛起了紅芒!
牢籠之外,墨蒙望着那牢籠之內絲毫沒有任何的動靜,滿意地點點頭,淡淡地笑聲從墨蒙的口中傳出:“小子,你怎麼不砍了?放棄了?哈哈……”
“玄火鬼斬!”一聲低喝猛然從竹籠之內傳出,韓凌揮動着佈滿着火焰的鬼劍對着笑聲出的來源處的竹子出猛然斬下……
“撕拉!”鬼劍帶着火焰直接站在竹子上,原本堅硬無比的竹子轟然間破裂開來,在鬼劍之上的火焰之下看出一個巨大的窟窿,而鬼劍之上所蘊含的恐怖的火焰則是穿透這個窟窿對着原本站在囚籠之外放肆大笑的墨蒙擊去,直接將其毫無防備的墨蒙所吞噬,他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
韓凌從鬼劍劈砍出的窟窿之中緩緩走出,望着那被火焰所吞噬而化成灰燼的墨蒙,臉上露出一絲久違的笑容,整個狂刀之境在墨蒙化作灰燼之時轟然崩潰,韓凌的身形在河岸之邊緩緩浮現!
低頭,望着地面之上的狼籍之景,韓凌臉上露出一絲歉意之色,這處地方他可謂是尤爲地喜歡,只是沒想到最終卻因爲自己而被破壞成了這副模樣!
視線緩緩從對面的草叢之中緩緩掃過,韓凌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喃喃的聲音從韓凌的口中傳出:“想不到那個傢伙果真是獨自一人前來,看樣子今晚我還得親自跑一趟啊!加州城的這一件事情也應該就此解決了吧!也不知道香蘭學院的校內排名賽開始了沒有?”
喃喃之色落下,韓凌的身形則是飛快地對着墨龍幫的總部掠去,恐怖的速度直接在路上掀起一陣陣清風……
這裡原本寂靜無風,屹立着一顆垂柳,在韓凌掠過之時,垂柳的柳枝輕輕地搖曳,奏起一隻美妙的樂曲…………
墨龍幫總壇,那棟極爲豪華的別墅之中,一名中年光頭男子坐在沙發之上正把玩着身旁的一名打扮妖豔的女子,臉上露出淫邪之效!在沙發的前方,則是一處靈魂命牌,命牌之上刻着數十個人的名字,然而這些命牌都依然崩潰,只留下印有墨學與墨跡的名字的兩塊命牌!就在光頭男子雙手不斷地在女子身上游走之時,那可有墨學名字的名牌在這一刻轟然崩裂,清脆的聲音在大廳之中悄然響起,令得原本臉上佈滿一絲淫.笑的男子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雙目怔怔地望着那崩潰的命牌,嘴中喃喃:“不可能,不可能!老二怎麼會輸?怎麼會死?”
這命牌是他們墨龍幫的用特殊的手法制成,每一個墨龍幫的核心成員都會有着這樣一塊命牌,命牌之中融合了他們的一滴鮮血,一旦那人死亡,命牌也會隨之崩潰!此刻,墨龍幫擺放命牌之處已然只剩下墨跡的名字,也就是說他派去圍殺韓凌的墨龍幫的核心成員以及墨學都已遭遇不測,這種事實令得中年男子一時間難以接受,整個人怔怔地坐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