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先級爲,重力法則與寒冷法則。”
凰舞瞬間做出了應對,重力法則與寒冷法則同時施展出來,這寒冷法則是它自己研究修煉而成,境界已是超過了碧落修煉出來的水準。
重力法則,令得來襲洶洶的諸多攻擊,頓時變沉,改變了方向,朝着蘇暖身體的下方落去。
“是重力法則!”
對面的彭煒驚聲道,他看向蘇暖的目光更加警惕,剛纔,他已經見過蘇暖施展出了夢幻法則,現在居然又是重力法則。
每一種法則,修煉難度都是極高,看的是天份和領悟力,大多數仙人,專研一門法則之力,都已對頗費精力,很多都是失敗了。
大夢仙經極難修煉,其中的夢幻法則,更是所有法則中,最難修煉的種類,這種法則都被那個女人修煉成功了,真是讓人氣憤。
凰舞控制着蘇暖的身體,朝着衝向了一處較爲薄弱的地方,想要逃出去。
“阻止她!”
聽到這天仙之令,衆地仙立刻瘋涌過去阻止,他們的仙器首先到達,其中還有天仙之器。
又是重力法則,大片的仙器從空中掉落,或者是下降了些許。
還有少數沒有掉落,它們的主人已經有所防禦,運足了仙力催動,躲開了重力法則的範圍,然後從蘇暖頭頂罡下。
寒冷法則!
一瞬間,連空間都幾乎凍結,那些仙器上的仙力,全部冰凍,速度大減。
在這期間,凰舞已經穿上了戰甲,這套戰甲是多少以相間,是數種戰甲組合而成,各方向的能力都大幅度增強。
它避開了眼前的仙器攻擊,衝進人羣。
碧落出現,化作蓮體,圍繞在蘇暖身周滴溜溜的轉動,散發出驚人寒氣,一圈圈激盪開來,凍結一切。
靠得遠些的衆地仙的動作,都變得緩慢之極,他們的血肉幾乎凍僵,體內仙力運轉不靈,幾乎是時間靜止了一般。
凰舞身着戰甲,仙能石提供源源不斷的強大仙力,它一頓爆發開來,身前腳下頭頂,都是重炮型法寶出現,注滿仙力,轟擊而出。
這些打頭陣的地仙多出身外門,好多連法則的修煉法門都沒有,只是修習了些普通的仙功仙法,在法則仙人面前,極爲脆弱。
仙人領悟了法則與否,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級別,某些強大法則之力的仙人,可以輕易壓制同階中,沒有領悟法則的仙人。
凰舞的攻擊干將利落,絕無拖泥帶水,它前手一槍打爆某個仙人的頭,反面就轟殺了一頭某仙放出的仙獸。
它強大的神念操縱着數百件的各式法寶,滿天地下都是耀眼的神光神雷。
仙人不斷隕落,他們死前印象中,是敵人那雙毫無色彩的眼睛,那雙眼睛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
意識深處,蘇暖感受着這一切,她心道:“原來我已經如此強大。”
閉關百年時間,實力有了極大提升,現在便是實踐應用,凰舞將蘇暖所有的本領都分析透徹,從而打造成了一套完美的作戰方法,將這具身體的實力,發揮到最大程度。
在天人模式下,凰舞獲得了軍火庫的所有權限,她將其打下,從中飛出了一輛輛變形戰車,戰車在空中馳騁,它們搭載的大威能炮火,對着滿空的仙人轟擊開來。
到處都是炮火,炮聲不斷。
那些人連蘇暖的身都近不得,他們的法寶在途中,就被滿天的炮火打中,偏了方向,有些更是受損毀去。
就這短短一息間的時間,就有至少十數名的地仙肉身毀去,至於他們的神魂,則多是逃之夭夭。
地仙都有不凡的保護手段,如果一心要逃,逃命的本事絕不會弱。
蘇暖眼下是儘快的削弱敵人,並不去追殺那些地仙的神魂,她要的是離開這裡,而不是持久的戀戰,呆得越久,危險也就越大。
“重力法則、冰冷法則、熱量法則、夢幻法則!這個女人,到底掌握了多少法則,她纔不過地仙境界!”某天仙大驚。
“這滿空亂飛的是什麼法寶,竟是從未見過!”
“快看,又有東西出來了!”
只見到空中,出現了許許多多的傀儡,那些傀儡通體金屬之色,它們身上的攻擊法寶,攻始發力。
凰舞開啓了能量護盾,是種防禦能量攻擊的護盾,套在了各種戰車與傀儡身上。
這些法寶傀儡身上都有法則仙符加持,十幾個傀儡合力,就可與普通仙人一戰,法則的強大是毋庸置疑。
“她竟然能控制這麼多的傀儡和法寶,她怎麼可能這麼多的仙力和神念,她是怎麼辦到的?”某仙不敢置信。
普通的地仙,甚至天仙,乃至大羅金仙,都沒有這麼多的仙力,提供給這千多數的大威能法寶,還有這般強大的神念,簡單不敢想象。
“一人成軍,這個女人當真可怕!”
彭煒氣不可支:“這些廢物,連一個地仙都打不過!”
說完,彭煒出手了,他衝飛過去,祭出一件玄黃寶塔,化爲巨大沖擊過去,寶塔所經之處碰上的傀儡與法寶,全都轟轟聲中炸開。
絕對的實力碾壓,傀儡和戰車都擋不下這塔的一擊。
“我們也去!”
十幾名天仙隨後跟了過去。
很快,這些天仙就出現在了蘇暖的身周,對她發起了攻勢。
十幾道強大的仙法爆發出現,瞬前打爆了蘇暖身周的冰蓮防禦,在即將打到蘇暖之時,凰舞控制着身體,施展出了夢幻法則,身體化爲夢幻蝶影,連環閃爍移動,竟是避開了十幾個天仙的聯手。
“好快的速度!”
他們暗驚。
“起陣!”
只瞬間,一個巨大的仙陣在十幾名天仙身下出現,將方圓數千米籠罩於其中。
凰舞看穿了那些天仙的攻擊軌跡,甚至避開了神念鎖定,卻沒能逃出這陣法的籠罩範圍,被困其中,感覺如入沼澤泥潭,行動大大受制。
“鎮!”
寶塔從天而降,砸向蘇暖頭頂。
彭長老露出了陰狠的笑容,彷彿已經預見到,那個女人被砸成肉醬的畫面。
下一刻,他的面色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