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都城中,蘇暖在一間密室之中,她的面前,是一柄時隱時現的小劍,只見這劍身之上,有着殘缺。
這劍正是渡過了雷劫的本我劍,它並沒有損壞,只是當時看起來,它像是損壞了一般,但那是假象。
它本就不是正常的材料煉製,取自於蘇暖的念爲材料,鑄就的虛無劍身,存於虛幻不實之中,由劍氣凝聚成實,顯現於外。
若是劍氣不在,它就會完全的隱藏於無形之中,成爲無形的念。
在最後,它被天雷轟擊成了萬千點,細微小的念絲,但是它還殘存了幾分些許威能,憑藉着那殘餘的威能,它又凝聚出了幾分。
一但凝聚,它就算是渡過了雷劫,劍身上的業力也消失不見,變得更加純粹。
受損的劍身,也會在往後的歲月裡面,慢慢的恢復完全,最終成爲一柄完整的仙劍,甚至超越之前。
身前出現一個空間能道,接着青光一閃,出現了碧落的身影。
“我已經收服器修。”碧落微笑着說道。
......
在仙界某處。
這裡有一處洞府,洞府中,一個老者突然的睜開了雙目,他的目中佈滿了殺氣,血絲遍佈在眼白之上。
“是誰敢殺我後人?”
通過血脈的感應,察覺到了一個後人離世。
“影光二尊何在!”他一聲大喝,聲音穿透石壁,傳遞到外面的天地之間,方圓萬里都聽到此音。
不久,就有兩道遁光飛了過來。
這二人飛進了洞府之中,他們顯出身影,是一個身着黑袍的纖細身影,與另一個戴着成人拳頭大的佛珠,露出圓滾肚皮的白胖僧人。
“主上!”
二仙對前輩之人行禮。
“我的一名後人被殺,你們務必給我將兇手抓住,我要她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上方之人狠聲道。
“遵命!”二仙立馬飛遁離去。
......
在天都某個分部的倉庫中,這裡放置着許多的破碎法寶,有些法寶已經完全破碎,會被用來分解提煉成材料。
還有些法寶中,殘破着靈性,也許還能夠修復,不過修復的話,是個大工程。
這些破碎法寶是從各個戰場蒐集來的,大多是仙器級別的法寶,還有些是後天靈寶,都有不凡之處,可惜都已損壞。
完好的有靈之寶,在主人身死之時,也多半是破空而去,所以能在戰場中找到完好法寶的機率非常小。
一行人被帶到了這兒,他們正是被碧落收攏的器修。
他們來的有數百人,看到這倉庫之中,堆積成山的各色仙器,他們的眼睛放出了光芒,彷彿看到了無數的珍寶般。
這些還殘存着些許靈性的仙器,在別的人眼中,已經很難修復,並且修煉所需的材料地,得了可以打造一件上好的法寶了,許多人都會選擇放棄。
不過,掌握完整器修傳承的這些器修,則是能很好的修復仙器,他們比普通修士更通仙器,知道如何完美的修復,並且不會消耗太多的材料。
“只要修復了它們,我們就有更多的族人了。”某個長老笑呵呵的,這可比他們自己煉製胚胎來慢慢培養,要快得多。
很快,衆器修們就投放到他們擅長的工作中去了。
爲了提記他們的效率,碧落還借了一些天都城的先進之物,供他們修補仙器,也不怕他們學會這些。
雖說器修擅長煉器,但是有着先進靈文圖陣的技術,不是光靠煉器一道就能破解的,靈文圖陣中,還涉及到靈文的知識,以及陣法知識,不同的圖陣相互組合起來,可謂嚴密,非是那般好破解的。
......
蘇暖沒有在天都城中修煉,她最近感應到覺到心神不寧,似乎有劫難臨身,她想了想,自己最近招惹過的,就想到了那個古仙堂的二人。
她在這洞穴之中修煉古仙堂的戰技,那些戰技頗爲高深,比她當初從古神之地得來的神族戰技,都要高深。
那古神之地的戰技,是仙人之下使用,頗有奇效,在仙人境界往上,就作用不大,玄妙之處,已經不能滿足仙人境界強者。
而那白衣男子的傳承中,所包含的古仙戰技,都是十分高深,其中甚至有修煉到大羅境界的戰技,這戰技與她的神族傳承,竟然十分的契合,戰技本身也有神族戰技的影子,有不少的相通之處。
蘇暖知道那白衣男子有仙人做靠山,她還是殺了對方,就是知道,這等人物一但放手,後患無窮,如果殺了,倒是可以賭一賭。
她賭那個仙王不會親身前來,畢竟只是一個小小地仙,就是死了,那仙王最多派幾個強大的部下來對付她,那就已經非常不錯。
那白衣男子不是唯一一個,覺醒了鬥戰聖體的,在其族中,還有幾位同樣的聖體的天才,也是他的競爭對手。
她操縱地脈之力,籠罩周身上下,有玄黃之氣環身,身高八丈,在洞穴中打得虎虎生風。
施展的這套戰技中,每一招一式中,都包含着無上玄妙,有隔空遠擊的招式,也有近身搏戰的招式。
其中包含了身法、拳法、掌法、腿法、鞭法、劍法、指法、眼法.....等等,涉及面廣,是全方位的提升。
修煉這等高深的戰技,對肉身的需求是很高的,而肉身資質若是太差,修行戰技的難度會變得巨大,並且還容易傷到自身。
這肉身資質也分先天與後天,比如那鬥戰聖體,就是先天的強大體質,後天則是可以通過一些仙藥,或者煉體法門來提升。
蘇暖覺醒了神族血脈,擁有了強大的神體,又修煉了后土神體,神體的強度進一步提升,肉身的資質是足夠的,以她如今的見識,修煉起來自是迅速,用一日千里來形容都不爲過。
她才修行了一個月餘左右的時間,就已經將這戰技的境界,提升到了天仙的層次,已經超過了吞噬的白衣公子的生前境界。
蘇暖知道有劫難到來,她也不擔心,也許來的人很強大,可是她不怕,做都做了,再害怕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