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河海洋爲了能夠長久的研究如何治理赤潮,專門派人到處蒐羅尖葉原甲藻等可以形成赤潮的藻類,然後將之養殖在實驗室內。
爲了讓劉士卿親眼見證一下赤潮靈的神奇功效,貝詩晨、齊鴻儒又把劉士卿他們引到了水池旁。這裡有兩個水池,長寬深都爲342米,每個水池裡面前是密密麻麻的尖葉原甲藻,看着就讓人頭皮麻。
“劉總,爲了讓你親眼見證一下赤潮靈的神奇之處,我們做一個對比性實驗。我左手邊的水池中,我將放入一百萬尾的點砂蝦,右邊這個水池中,我將放入一兩的赤潮靈。
”齊鴻儒先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他的做法。
齊鴻儒一揮手,他所負責的科研部的兩名研究員就推着一個水箱車過來了,水箱裡面是不計其數的點砂蝦,隨便伸手在立面一抄,就能撈出來十幾尾點砂蝦。
還有一個研究員拿着一臺天平。一袋赤潮靈。赤潮靈是純白色的細粒,包裝袋跟市裡面的袋鹽差不多。不知道的,真的很有可能會誤認爲這是一包普通的精細鹽。
那位研究員從天平稱量出來了五十克的赤潮靈,然後將其倒入了一個塑料桶之中,用溫水稀釋之後,拎着塑料桶站在了水池旁,等着齊鴻儒號施令。
齊鴻儒對着那兩個推着水箱車的研究員道:“你們先把點砂蝦放到水池中,等你們放完了,小王再把稀釋後的赤潮靈到入到另外一個水池中。”
那兩位研究員馬上行動起來。把水箱裡面的點砂蝦到入到了水池之中。至於有沒有一百萬尾,沒有人能夠給出精準的數字,不過肯定會在一百萬尾左右,差也差不了多少。
這些點砂蝦進了水池後,就開始吞噬水池內的尖葉原甲藻,幾乎是一瞬間的工夫,水池裡面的赤紅色就淡了一成。
齊鴻儒揮了揮手,另外一個早就有所準備的研究員,把稀釋後的赤潮靈全部倒在了水池中,然後用一根大木棍,在水池裡面攪動了一番。
很快,只見水池內的尖葉原甲藻以肉眼可見的度,迅的消失着。僅僅花了不到半個小時,水池中的水就恢復了清澈,用肉眼再也看不到一個尖葉原甲藻了。而在另外一個水池中,尖葉原甲藻的數量也銳減了不少,但是池中的尖葉原甲藻依舊清晰可見,還有不少。
齊鴻儒用兩個乾淨的量杯在兩個水池中,分別舀了一量杯的水,然後帶着劉士卿走到旁邊的隔間中。這裡有一臺顯微鏡。齊鴻儒用兩個量杯裡面的水,分別在玻璃片上滴了一滴,然後放到顯微鏡下,讓劉士卿觀察。
在放到五十倍的前提下,可以看到其中一個玻璃片上的水珠中,有大量的尖葉原甲藻,而在另外一個玻璃片的水珠中,除了一些常見的微生物之外,看不到一個尖葉原甲藻的影子。
“劉總,怎麼樣?這個結果。你還滿意吧?”齊鴻儒等到劉士卿觀察完之後。問道。
劉士卿連連點頭,“齊老,實不相瞞,我來的時候,本來還有點擔心。但是你們是否能夠完成這樣艱鉅的任務,但是現在,我徹底的放心了。你們取得的成績是非常顯著的。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不錯,很不錯,截止到目前爲止,我十分的滿意。”
“你滿意就好。”齊鴻儒多少鬆了口氣,爲了研究出來赤潮靈,前前後後,光試驗費用,銀河海洋就已經砸進去一千多萬,要是再不出成果,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向劉士卿交代了。
“不過有盆冷水,我是一定要潑的。對赤潮靈在自然條件下的運用。一定要慎之又慎,一定要確保赤潮靈只針對能夠形成赤潮的海藻有破壞作用,而對其他的有益海藻以及海洋微生物以及生態圈,沒有什麼破壞作用,或者即便是有,也在可控制、可接受的範圍內。我可不想像歐州分子生物學實驗室研究出來的普羅米修斯一號一樣,看似找到了一條光明大道,其實是打開了一個潘多拉魔盒,放出了一個魔鬼。”
一旦赤潮靈在全世界範圍內大規模應用的話,即便是赤潮靈只有一點點的副作用,也會因爲使用面積過大,而凸晏出來,到時候,劉士卿用赤潮靈賺的那些錢,說不定還不夠賠的。
“劉總,你放心,我也是老海洋了,大學畢業之後,咱就搞海洋研究,該注意什麼,什麼地方可以忽略。什麼地方必須抓緊,我門兒清。你儘管把心放到肚子裡面。我是絕對不會犯急功近利的機會的。”齊鴻儒認真的說道。
“齊老,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你可千萬千萬要替我把好關。”劉士卿再三的交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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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銀河海洋一共呆了多半天的時間,劉士卿他們就匆匆的離開了這裡。時間已經不早了,明天就是元宵節。劉士卿還要趕回去陪爺爺、爸爸和媽媽一起過節呢。
銀河海洋最讓劉士卿擔。白個問題,一個是研究進度,另外一個就是安保問題。和共舊子公司一樣,銀河海洋的安保也由總公司統一規劃,以莊飛燕爲的安保部。根據銀河海洋的實際情況,制訂了很多安保措施,並且調派了不少的人手過來。劉士卿現自己事先的擔心有點多餘。根本不需要他特意的往這裡安排安保人員。
飛機抵達武靈市琉璃鎮機場。已經是晚上了。王澤偉過來迎接劉士卿”“士卿,我可是聽說了,銀河海洋有大好消息呀。”
劉士卿點了點頭,“還算是個好消息吧。對了,王叔,佳佳出了點小意外,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和董姨可要好好的安撫她一下。”
王澤偉驚訝的看着王馥佳,“佳佳,到底是怎麼回事?”
“爸,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一點事兒都沒有。咱們回家吧,回家之後,我再告訴你王馥佳此時很不願再提起被毒蛇咬傷的事情。
這件事,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應該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是後怕。還是幸福?
“王叔,你先把佳佳送回家吧,然後到公司總部來,我有時間要和你們商量劉士卿吩件道。
王澤偉點了點頭,先行開車把王馥佳送回了家,在路上,王馥佳一五一十的把她在吊羅山經歷的事情。告訴了父親。王澤偉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等到了居民樓的門口,王澤偉打開車門,讓女兒先回家。“佳佳,回去後,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明天是元宵節,我讓你媽陪着你在市裡面的幾個大商場好好的轉一轉。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要去想了
王馥佳點了點頭,“爸爸,你路上開車小心點
看着女兒轉身上樓,王澤偉長長的嘆了口氣,“唉,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現在,可能一切都晚了
劉士卿讓郭倩蓉先回去,順帶着把夏康甜也帶走,讓夏康甜在郭家住上一兩天,到時候跟他們一起返回燕京市。
郭倩蓉這幾天一直跟着劉士卿東奔西走,確實有些累了,也就沒有簡直一定要陪着劉士卿,在一名女退伍特種兵的陪同下,帶着夏康甜一起走了。路上的時候,郭倩蓉和夏康甜還順便拐了一個彎兒,去劉家。給劉昆蘊、姜枚涵夫妻倆報了一個平安。
劉士卿回到公司後,分別跟丁崇祥、袁天成還有莊飛燕打電話,讓他們馬上趕到公司。這三位公司的高層人物,還以爲出了什麼火燒房子的大事,全都沒有絲毫的停頓。用最快的度趕到了公司。
劉士卿先把那幾個退伍的海軍陸戰隊戰士交給了莊飛燕,讓莊飛燕安排他們的工作。莊飛燕原來是都女子特警總隊的,也算是一名退伍的老兵了,對劉士卿帶回來的這幾個退伍的海軍陸戰隊隊員非常的滿意,沒有表什麼意見,就很痛快的接受了。其實她就算是有什麼意見,劉士卿一旦堅持,她也只能硬着頭皮接收,誰讓劉士卿是她的老闆呢。
力年年底的時候,劉士卿可是剛剛把她的工資漲到了年薪千萬,在以前,莊飛燕從來沒有想過,她一年竟然可以拿到這麼多的報酬。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一樣。過年的時候,老戰友在燕京有個聚會,在這個聚會上,他見到了不少以前的老戰友。
都女子特警總隊、都特警總隊的退伍警官有不少,有的警銜比她還高,資歷比她還深,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拿到她的工資水平,很多人的年薪,僅僅是她的一個零頭。
對比如此強烈下,莊飛燕對劉士卿、對銀河實業的認同就更加的深了。做事越的認真、嚴謹、滴水不漏。
“劉總,如果沒我的事了,我就帶着這幾位戰友走了,我得先把他們晚上的住宿安排一下。”莊飛燕知道劉士卿把丁崇祥、袁天成兩個總公司行政管理的一把手、二把手叫過來,肯定是有大事商量,她留在這裡,有點不太適宜。
劉士卿點了點頭,並沒有特意的強留莊飛燕一定要留下,大部分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莊飛燕擅長的是偵察與反偵察、反恐、安保等領域,對做生意沒有多少感悟,強留她。只會讓她感覺到拘束、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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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澤偉把王馥佳送回家之後。也迅的趕回到了公司總部的董事長辦公室,劉士卿正給丁崇祥、袁天成兩個人介紹銀河蜘妹的情況。對於這個新成立不久的子公司,丁崇祥和袁天成的瞭解都很不夠,劉士卿不得不給他們“掃掃盲”免得丁崇祥再像年前一樣,在關鍵時刻。斷絕資金支持。
“劉總,我覺得仿生昆蟲攝像機器人是個很不錯的項目,咱們有必要把它搞起來。”袁天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劉士卿明明給他們說的是銀河蜘妹,他卻偏偏盯上了那個讓費重石教授喪命的前沿科技了。
劉士卿非常堅決的表明了自己的意見,“不行,這個東西太敏感了。先不說費教授在生前。已經把整的複製了一份給軍方。我們已經不可能是獨家買賣熙…帆算是沒有這件事,我也是不打算涉足這個。行當的,至少在現階段,涉足這個行當,危險性太大。你們想過沒有,這東西一旦在市面上鋪開,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後果?國人山寨的能力太強了,尤其是這種電子類產品,估計新品上市後,一個,禮拜就能夠給你弄出來山寨貨。
咱們製造的仿生昆蟲攝像機器人可以嚴格管理,山寨化的仿生昆蟲攝像機器人,誰來控制,誰來管理。真要是落在了歹人的手裡,加大仿生昆蟲攝像機器人的馬力,讓上面掛個雷管,咱也別說是雷管了。就算是一個炮仗好不好?偷偷的送到你耳朵邊,轟的給你來一下?就算是不把你耳朵震聾。也能把你的三魂六魄嚇走一多半。
這東西防不勝防,在沒有找到有效的反制措施之前,還是把大規模生產仿生昆蟲攝像機器人的事情押後吧。”
袁天成只是看到了仿生昆蟲攝像機器人的遠景,還真的沒有去想過大規模普及仿生昆蟲攝像機器人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就像攝像頭一樣,方便了人們生活的同時。也帶來了偷窺這個讓人深惡痛絕的現象。仿生昆蟲攝像機器人的危害性要比攝像頭更加的厲害,不過做生意從來都是這樣的,不能僅僅因爲產品有副作用,就不做這門生意了。槍炮是用來殺人的,還不照樣是全世界最大宗的買賣?
袁天成很想向劉士卿闡述一番其中的道理,他都已經準備好腹稿,從因噎廢食的典故說起。不過在他開口之前。丁崇祥及時的給他使了個眼色。丁崇祥要比袁天成更加的熟悉劉士卿的性格,銀河實業能夠做的生意多了,沒有必要非得朝仿生昆蟲攝像機器人的弈向使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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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王澤偉趕了過來,自顧自的照了一張座位,“士卿,這麼晚了,把我們叫到一起,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呀?”
說的口話燥的劉士卿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楊諾婷給他泡的茶水,然後重重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頓,“還不是因爲隔海相望的鄰國給我添堵了?”
和華夏隔海相望的鄰國多了。韓國、日本、文萊、印尼、菲律賓等等。全都和華夏隔着茫茫大海。王澤偉、丁崇祥和袁天成三個人一時間都有點摸不着頭腦。
“士卿,到底是誰讓你這麼不開心呀?”王澤偉笑着問道。
“還能有誰,當然是日本人了。”別士卿伸手朝着東面指了指 開始敘說他在東海省邊防總隊海警二支隊聽到的、見到的事情,“根據我所掌握的情報,日本現在是走私分子最喜歡光顧的地方了。走私分子從國內低價收購強體飲料,轉手高價賣給日本的黑市,然後在日本的市場上半秘密半公開的出售。
打擊走私,不歸咱們管,咱們也想了不少招兒,防止強體飲料被走私。但是現在看來,咱們想出來的招兒,都不太好使,效果沒有預想的那麼好。再回來的路上,我就琢磨。怎麼樣有效的打擊毒私?”
王澤偉一看就知道劉士卿有了主意。或許不夠完善,但是肯定有了思路了,於是就笑着問道:“士卿,你要是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咱們四個人呢,雖然不一定能夠趕武侯,但是頂上半個,應該還是沒問題的吧?。
劉士卿點了點頭,說道:“我是這樣想的,強體飲料究竟被走私分子走私到了那幾個國家,我呢不想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你說這日本人他們一個個肥的流油,不讓我宰一刀,偏偏讓走私分子以及和走私分子有聯繫的中間商一起下刀子,我的心裡很不平衡呀,所以我決定和日本人扛上了。日本人不是號稱他們是法治國家嗎?那好,對強體飲料走私這種事情,日本政府委輯不力。這可是抹殺不了的事實,我決定了派人到東京去,先在日本收集到足夠的證據,然後在東京法院,正式起訴日本政府。咱們不管這場官司能不能打贏,總要先羞臊羞臊日本人的臉面,丟丟他們的人。”
到日本本土去告狀、打官司。確實是一條路子,但是就算是銀河實業掌握了過硬的證據,能不能打贏官司,沒人敢打包票。日本的法院在涉及到華夏人的案件中,從來都是偏幫本國的企業和公民的,根本就沒多少公平可言。
劉士卿的做法,除了羞臊一下日本人的臉面之外,出出心中的惡氣之外,確實沒有太多實際的意義。
王澤偉沉吟片刻,說道:“士卿,到日本本土告狀、打官司,不是不可以。不過日本法院慣用拖字集,咱們就算是把查輯走私不力的日本政府告上了法院,什麼時候能夠有判決,誰也說不好。我們不如在告狀的同時,再多開闢幾條道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