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不大的山塞,村中一共只有二三十戶人家,和吊羅山國家森林公園內的其他的少數民族山塞不同,這個山塞還沒有進行商業化開,雖然顯得有些窮困,但是卻保留了黎族山寨原汁原味的生態。在幽幽的羣山之中,顯得非常的祥和,恬靜。
劉士卿他們碰到的那位中年男子,姓孫,具體叫什麼,他比劃了半天,劉士卿他們也沒有聽出來。中年男子也就沒有強求。他這次上山採藥。是爲了給自己的妻子治病。山塞還保留了很原始的風俗習慣。除了吃草藥之外,還有請當地的巫師做法事,搞得非常的神秘。
劉士卿他們饒有興致的看着巫師做事情,這些巫師深得“神秘”二字的精髓,一切都搞得神神秘秘的,唸咒,殺雞、燒香、燒紙等等一系列活動下來,搞得劉士卿他們是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巫師做完法事後。還饒有興致的和劉士卿他們交談了一會兒,可惜和那位中年男子一樣,這位巫師也不會講普通話,甚至連聽普通話,也比不上劉士卿初遇的那位中年男子。
巫師頗感無趣,擺了擺手就走了。山塞裡面有一些人。得到了消息。紛紛的聚在了中年男子的家。想看猴一樣,看着劉士卿他們。
中年男子的妻子在巫師走後,就沉沉的睡去了,面色紅潤。呼吸平穩,看樣子,不會有什麼事情了。劉士卿知道黎族的巫師除了做一些被外界稱之爲封建迷信的活動外 其實很多巫師還是草藥醫生,都還是有些手段的,到不是全部都是瞎蒙。
中年男子見妻子有所好轉,鬆了口氣。從屋裡面摸出一件東西來,竟然是一個手機,看樣子,使用的念頭已經不短了。表面的漆都有些脫落毛
中年男子撥通了電話,對着手機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通話,段麗怡勉強辨別出來,似乎中年男子是叫他的男子回家來。
過了有半個多小時,日頭已偏西,纔有一個笑起來一臉陽光的黎族小夥兒從外面跑回來,“尊貴的客人,歡迎你們到我家裡來做客。”
劉士卿長鬆了一口氣,終於碰上一個能講普通話的主兒了。“你好呀,這位大哥。我叫劉士卿,這次來是想和幾位朋友一起好好的轉轉吊羅山。希望能夠有一個或者幾個熟悉吊羅山的朋友,給我們當嚮導。”劉士卿給楊諾婷遞了個眼色。楊諾婷從包裡面取了一沓錢出來。大概有十二三張百元大鈔。“這是訂金,等到我們玩夠了,至少還有這麼多
財不露富的古。劉士卿不是不知道,不過他也不怕山寨的黎族人會見財起意,一方面是他們看起來都比較淳樸,應該不會做出打劫的勾當來。另一方面,劉士卿他們這幾個人,無論是段麗怡還是宋一涵,都有豐富的野外生存經驗,也都受過嚴格的刮練,即便是有人動了歹心。也很難有人能夠成功的伏擊他們。劉士卿或許沒多少反偵察、野川、生存的經驗,但是他的戰鬥力,卻是相當高的。真要是有人打他們的主意,只怕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在楊諾婷掏錢出來的時候劉士卿一直在仔細的觀察面前這對黎族父子的表情、眼神。他們的表現都很正常,沒有露出什麼貪婪的神色。
那位黎族小夥子看了看錢,又看了看劉士卿,“客人,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纔好決定能不能收你的這筆錢?”
“你問吧。”劉士卿笑道。
“你們打算遊覽什麼地方?是那些已經開的景區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根本就沒有必要肩用我,公園有專業的導遊的。”黎族小夥子很認真的說道。
劉上卿淡淡一笑,“我想去一些人跡罕至的地方,探幽尋奇 所以纔要找一個熟悉吊羅山的當地人給我當嚮導。”
黎族小夥子對劉士卿的回答。並不感覺到驚奇。他以前也碰到過不少這樣的人,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更喜歡到一些人跡罕至的地方,尋求刺激,尋找還沒有被外人現的美景。“是你一個人,還是要和你身邊的這些姑娘們一起?”
“一起吧劉士卿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他現在還不敢肯定體質相對不是太好的郭倩蓉、楊諾婷、王馥佳還有夏康甜她們,是否適合在吊羅山國家森林公園內長途奔波,畢竟尋找扇香貓,誰也不知道需要幾天的工夫,又需要到什麼樣的地形條件上活動。
黎族小夥子皺了皺眉頭,在他看來,楊諾婷她
比。,一燦萬:漂亭歸漂亮。卻有那麼點繡花枕頭的意思,想在複雜。圳吊羅山探幽尋密,有點困難。不過他也不太好說什麼,以前他也接待過一些類似的女遊客,或許外表看起來很弱,不過有時候她們的耐性甚至比一些男遊客還要好。
“好吧,我可以給你們當嚮導,一天一百五十塊。”他倒是沒有獅子大開口。
劉士卿想了想,“這樣吧,你要是能幫我介紹一些老獵人,並幫着我們遊說他一起給我們當嚮導,我可以給你一天一百八十塊,要是再能幫我們找一個女嚮導。我就給你漲到一天兩百塊。”
之所以要找女嚮導,是爲了讓郭倩蓉她們更加方便一點,深山老林之中,有時候,男生和女生所遇到的困難會有所差別。
黎族小夥子點了點頭,笑道:“好,我這就幫你們去找人。對了,我叫孫雄英,今年二十三歲了,很高興能夠認識各個帥哥、美女。”
劉士卿在這種充滿了原始氣息的黎族山塞聽到這麼都市的話,楞了一下,旋即笑着搖了搖頭。
劉士卿他們又等了半個多小時,孫雄英領着兩個同村人回來了,“劉士卿,這是孫大叔,這是孫大叔的女兒,你們叫她孫小妹就行,他們父女倆是我們山塞最優秀的獵手。對吊羅山的熟悉程度,只比我多,不比我少。孫大叔小妹,這幾位就是要進山的客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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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士卿迴轉身,從楊諾婷那裡要了些錢過來,也是一千多塊錢。“孫大叔,這是僱傭你們父女倆給我們當嚮導的訂金,你們父女倆,我一天給你們三百五十塊。這個價錢,你們還滿意吧?”
孫大叔用他那佈滿老繭的手。攥住劉士卿給他的錢,點了點頭,孫小妹瞪着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劉士卿還有他身邊的那幾位打扮時尚、美麗的女子,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些陳舊的黎族服飾,眼神之中流露出濃濃的羨慕。
天色已晚,現在出肯定是不行的,劉士卿他們只能住在這個小的黎族山塞了。晚上,村民們湊在一起,爲劉士卿他們辦了一場篝火晚會。山塞的淳樸鄉民們,在一個小廣場上,圍着熊熊燃燒的篝火,又唱又跳,他們端出了自己釀造的米酒,熱情的招待着劉士卿他們。
山塞裡面也有電視機、刨。這樣的娛樂電器,不過對於用慣了電器的劉士卿他們來講,還是這種又唱又跳的方式,格外的讓他們覺得好玩、新奇。
一覺睡到大天亮,劉士卿起牀的時候。段麗怡和宋一涵已經在院子裡面打了好幾趟拳了。兩個人練得都是劉士卿交給她們的強體拳。郭倩蓉她們也都在跑步、瑜伽之類的健身運動。夏康甜站在一棵樹下,吊着嗓子。
“士卿,你起來了。”王馥佳笑着端着一盆水,走向了劉士卿,”快洗把臉吧,我都把水給你打好了。”
劉士卿草草的洗把臉,擦了擦。然後走到院子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吊羅山大清早清新無比的空氣,再看看外面如夢如幻的美景。腦海中大概只剩下妙不可言四個字了。對比一下,無論是老家武靈市,還是燕京,無論是空氣質量,還是景色,絕對是沒有辦法和吊羅山相比的,差的實在是太遠了。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劉士卿,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吧?”孫雄英從外面毒了進來,他的手裡面拎着一條魚。這是他剛剛從山塞附近的河流中抓的。
“今天早晨有魚吃呀,純天然綠色無污染的有機魚。”
通過昨天晚上的交流,劉士卿得知孫雄英是個受過現代教育的人,是這個黎族山塞的第一個大學生,千辛萬苦考到外面去讀書。結果畢業即失業,他的黎族身份,沒有給他找工作帶來什麼好處。心灰意冷下,回到了山察,憑着自己對吊羅山的熟悉,給一些有需要的人當嚮導,或者上山採藥,每個月下來也能夠掙兩三千塊錢,不比他的大學同學掙得少,也就絕了去城市找工作的心思了。
這裡什麼都好,就是飲食方面,劉士卿他們真的很難習慣。像這個山塞的黎族做魚的時候,都是用白水煮,煮熟之後,蘸着鹽吃。劉士卿他們根本就不習慣。後來,還是在孫雄英的堅持下。孫雄英的父親又給劉士卿他們做了幾個漢族常見的菜,西紅柿炒雞蛋,醋溜土豆絲,這纔沒有讓劉士卿他們餓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