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各自等待之間,南瓜炸彈轟然炸開,火焰流光四濺,一股環形衝擊波朝着四周擴散,被哈利若無其事的承受下來。
高樓內住着的人則是感覺牆體微微一震,精心製造的玻璃上頓時出現了一條又一條的裂紋,甚至有的玻璃碎裂開來,引發一陣尖叫。
道路上的人也是紛紛駐足觀望,這可不是什麼荒野,而是繁華的紐約,在這裡竟然出現了爆炸,可想而知會給人帶來什麼樣的感覺。
不過紐約的居民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情況,大部分人都是面帶好奇之色,至於恐懼害怕的則是一個沒有。
哈利臉色一鬆,駕馭着綠魔滑板朝着樓頂慢慢的飛過去,在他的心目中,被四顆南瓜炸彈正面轟炸的張鑫,必然會受到重創。
“哈利,你這個見面禮還真是熱烈啊,幸好我已經脫胎換骨,要不然說不定都會死在這一次的爆炸上。”戲謔的聲音從火光中響了起來,哈里不敢置信的停止了前進。
隨着火光的散去,張鑫的身影頓時浮現而出,嘴角微微一翹,說不出的譏諷,眼神當中,隱約的閃現出淡淡的怒火。
張鑫的身上,別說是血跡了,就連一點被火燒到的痕跡都沒有,渾身上下,毫髮無傷,四顆南瓜炸彈的爆炸,被張鑫直接無視掉了。
一來就被哈利無端攻擊,縱然是張鑫,心裡也是有些憤怒了,看向哈利的眼神也是有些不善起來。
哈利心知不妙,這段時間他經歷過許多的廝殺,直覺敏銳異常,毫不猶豫的,他駕馭着綠魔滑板瞬間倒退。
不管怎樣,制空權還是在他的手上,只要他離張鑫保持足夠的距離,就不用害怕張鑫的攻擊。
不過可惜,他這種想法,一開始就是大錯特錯。這是因爲,張鑫的實力,早就不是他所能夠揣度的。
哈利身體僅僅只是動了一下,就忽然停止下來,臉上也閃過驚駭欲絕的神色。
周圍的空氣,好像突然間凝固了起來,好似鋼筋水泥一樣堅固,他就這樣被直接的給困住了。
下一刻,哈利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飛到了張鑫的面前,至始至終,他的行動都沒有任何的錯誤,他唯一的失誤,就是錯估了張鑫的實力。
“哈利,我真搞不明白你爲什麼跟我動手,畢竟我們還算是熟人,並沒有什麼仇恨,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張鑫眉頭皺了皺,柔和的說道。
“住口,惡魔,身爲英雄,我是不會跟以前一樣,那麼輕易的被你蠱惑的!”哈利臉色一沉,直接怒罵起來。
張鑫的臉色瞬間陰沉起來,毫不客氣的反脣相譏道:“英雄?殺死自己好朋友的英雄?殺死自己好友的英雄?”
哈利的臉色蒼白起來,殺死彼得的經歷,一直都是他無法迴避,也是他無法逃脫的夢魘,無數次在夢中驚醒,他的眼前回蕩的,都是彼得那不敢置信的目光。
正是因爲對於殺死自己好友的愧疚,所以哈利纔會加入超級英雄聯盟,成爲一名行俠仗義的超級英雄。
張鑫的話,就好像鋒利的刀劍,一下次刺入他的心臟,眼神驚慌異常。
本來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哈利早就已經對於這件事情釋懷了,可是張鑫的出現,卻是生生的讓他回到了當初。
見到他這個樣子,張鑫卻是沒有興趣再下殺手了,輕輕的搖了搖頭,正打算把他放下來,可是在一瞬間,張鑫彷彿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猛然間轉了個方向,露出了一絲意外的神色。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面前竟然又出現了一個奇裝異服的壯漢,相貌粗狂,一身鎧甲,背後是鮮紅的斗篷,手上拿着一把造型古怪的錘子,上面時不時的閃過一絲炙白的電芒。
“雷神索爾?”張鑫一下子愣住了。
對於這位大名鼎鼎的超級英雄,他如何能夠不知道,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個傢伙怎麼會出現在蜘蛛俠的世界裡面。
當然了,就算是雷神索爾,張鑫也是怡然不懼。眯起眼睛,神色重新恢復了淡然。
“放開他,罪犯!”雷神索爾沉聲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陰沉,如果不是因爲哈利在張鑫的控制當中的話,脾氣火爆的索爾估計就直接出手了,饒是如此,雷神之錘上仍然閃動着強勁的電芒,噼裡啪啦。
“不用管我索爾,抓住這個罪犯,當年就是他殺死了我的好友彼得!”哈利大聲說道,臉上是視死如歸之色。
“你可是同謀!”張鑫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哈利就被直接遠遠拋飛到一旁。
恢復了身體控制權的哈利,迅速的踩上了綠魔滑板,隨後圍繞着張鑫轉動起來,臉上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神色。
有了雷神索爾的幫助,他覺得拿下張鑫不成問題。雖然剛剛被張鑫一招拿下,但他也只是以爲自己一時大意。
到了現在,哈利還是沒有發現,他和張鑫的實力差距到底有多大。
“我不想和你們動手,但你們也不要逼我。”張鑫臉色一沉,目光在兩人身上轉動了一圈。
到了現在,他還沒有搞清楚這個世界的具體情況,所謂的超級英雄聯盟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這個世界可不是一般的世界,能夠毀滅地球的傢伙不是一個兩個,張鑫在沒有搞清楚情況之前,也只能夠小心行事。
“不行,你涉嫌殺死正義英雄蜘蛛俠,必須要跟我們一起,去聯盟總部接受審判。”雷神索爾毫不猶豫的拒絕。
“我要是說不呢?”張鑫冷笑了起來。
“那我們就只能夠動用武力逮捕你了。”索爾冷聲說道,雷神之錘上忽然閃過一道無比耀眼的電光,意思不言而喻。
“很好。”張鑫臉色迅速陰沉了下來。他只是不想惹麻煩,可是這兩個傢伙竟然冥頑不靈的非要找他的麻煩,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他也只能夠動手了,一個雷神索爾,一個綠魔哈利,根本就不放在他的眼中,他忌憚的,僅僅只是少數幾個傢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