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到底怎麼回事?佛朗茨首席、狄斯首席,我希望你們能清楚的告訴本院。”院長那個氣啊,雖然是凌宵下的手,可是以他對凌宵這位帝國未來的帝君的瞭解。如果沒有惹到他的話,根本不會下狠手。別以爲他不知道,這個安德里克家的可是三天兩頭去找凌宵的麻煩,人家也沒有拿他怎樣,頂多是用話擠兌一下。

“院長……”被院長這位已退役的名將一吼,狄斯和佛朗茨的心顫了顫,即使再有心機面對氣勢強悍的院長也不由的心虛起來。

這事還真不好說,總不能說他們趁凌宵修煉秘技時想傷了他吧!如果真敢說出來,不用凌宵動手他們就先被院長給拍死。傷人不成反被傷,說出去丟死帝事學院臉了。

“達克斯,重現影像。”院長用自己的身體讓學院的光腦重現凌宵他們在林子中的影像,很快的一副畫面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學院不愧是學院,這科技真是沒話說了。想做什麼壞事,一旦影像重現就什麼都大白了。唯一不好的是,這光腦除非有院長的命令,其於的人都不會理會的。那怕學院進入了殺手,它也會裝做沒看到。(好牛……)

看完後,狄斯和佛朗茨的臉都白了。特別是狄斯,他恨不得時光回溯,那樣他會離凌宵遠遠的,再也不去招惹他。

而佛朗茨就簡單多了,他根本不用擔心院長在這件事情上處罰他。只是爲什麼院長和那些老們、醫生們看着他的目光很奇怪。

這就是帝國最人氣最高,最有親和力的公爵繼承人?哼,雖然演技不錯,心機也不錯。可惜在這些老油條面前再裝也沒有用,人家從他剛纔畫面上的行爲就看穿了他的真面目。

讓狄斯動手,就算出了事也與他無關,好沉的心機。可惜他卻沒有想到凌宵及時結束了秘技的修煉,不然他今天的算計就成功了。

想到皇太子臨行前特意交待他們的事,院長等人忍不住的心肝顫了顫。要知道,在帝國他們的名聲和地位是很尊貴沒錯,可是人家卻是儲君,軍權也被殿下牢牢的抓在手裡,想要收拾他們這一羣人還是很簡單的。

“醫生儘量想法辦救他吧!”因爲是凌宵動的手,而且學是事出有事,院長也不好逼他放過狄斯。所以只能讓學院的醫生儘量救治了。對於凌宵的事,絕口不提。

“是。”醫院的院長和醫生們還能說什麼,只能答應了。至於讓凌宵放過狄斯的事,他們想都不想想。皇太子走的時候可以很慎重的跟他們強調過,凌宵小公爵是非常記仇的。他想要報復的事,那怕是皇帝和皇后也逃不掉。

佛朗茨看着躺在病牀上的狄斯,總覺得這次的麻煩好像大了。雖然他的心機深沉,可畢竟年齡和閱歷在那裡,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只能把狄斯留在醫院讓醫生們治療,自己回到了宿舍把一張紙交給了自己的侍官。他無法出學院,可是自己的侍官可以,他每次都是讓侍官替自己帶消息出去的。

果然,醫院花了一個星斯也沒有見狄斯好轉,大家就知道這事還得凌宵出面不可。其實他們透過技術可以清楚的看到狄斯身上的銀針,但他們不敢再取。之前就因爲想把針取出來,差點讓狄斯沒了條命。不過他們也充分的見識到了凌宵的手段,不但封住了狄斯的武力,讓他再也無法站身起只能躺在牀上都算好的了。最讓他們覺得恐怖的時,狄斯每到午夜就會發作,全身疼痛難當,讓他生不如死。

“現在怎麼辦?安德里克家族已經找上學院了。安德里克侯爵和舒達菲公爵(此君就是狄斯的外公)他們還在陛下面前把凌宵小公爵告了一狀,說他無辜殘害學院的學員。”一名老師對坐在正中位置的院長說道,心中對狄斯充滿了不屑,他要是無辜,這帝國就沒有壞人了。害人不成反害己,也虧得安德里克家族說的出口。

“哼,你們認爲陛下會偏袒誰?而且這事說到底是還是他們的錯,不會教子。害人沒成功,最後反倒是自己栽了進去,怪得了誰?”院長對狄斯那個小子很不滿,這幾年來他沒少挑釁凌宵。人家都大度的不和他計較了,可沒想到這小子不但沒眼色,更是個沒腦子的。居然還想趁人家修煉秘技的時候傷人。此風絕對不能長,不然學院裡還不到處都是趁人之危之徒了嗎?

“威廉姆斯家族怎麼說,我可不相信他們會沉默。”副院長皺起了眉頭,這個家族可不是一般的護短,他當年也和埃羅爾他們打過交道的。

“當然是支持凌宵小公爵的行爲,還說早就該動手了。看來狄斯-安德里克的行爲在威廉姆斯家族中可是人盡皆知。”又名學院的老師站了起來,雖然他也覺得那個狄斯活該,可是威廉姆斯家族這麼明白的說出來讓真不符合他們家族一慣的低調作風。只能說,爲了孩子不可能都會變成可以。

“那現在到底要怎麼解決呢?安德里克侯爵和舒達菲公爵現在就在學院外,他們是來找凌宵小公爵討一個公道的。”兒子找不過,老子和爺爺出馬,讓學院的老師十分的丟臉。教這樣的學員,只能讓他們無臉見前輩。

“放他們進來吧!估計威廉姆斯家族和陛下他們也該到了。”院長無奈的說道,凌宵可是很受威廉姆斯家族和皇室寵的。

“也只能這樣了,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學院到這一步已經無法插手了。只是希望安德里克家族的人能夠冷靜的解決此事,如果對凌宵小公爵動手的話可就不要怪我們了。”副院長是個直來直往的人,對凌宵的做法他很支持。覺得這個小子的行爲非常的合他的胃口,比起那個還躺在病牀上的廢物,於是我們的副院長心眼開始偏了。

“哈哈……他們敢……”院長大笑後,眼神一凝,氣勢瞬間變得強硬起來。

“沒錯,我們這裡可不是那些貴族們可以插手的地方,今天放他們進來已經是格外開恩了。”一名老師冷冷的說道,帝事學院超然於帝國之外,所以的權貴皆不能插手學院內部的事情,那怕是皇帝也不能,所以學院在經歷了二萬年還能保持着自己超然的身份。

所以當凌宵來到學院的會客廳時就看到了三國鼎立的局面,在心中做了個鬼臉,凌宵面帶微笑的走了進去。

“宵兒,快過來。”皇帝衝凌宵招了招手,好久沒見到這孩子了,怪想念的。

“陛下日安。”凌宵敬了個禮,就被皇帝拉着坐在了他和父親埃羅爾的中間,讓在場的其他人很明顯的可以看出他的受寵程度。

對此,安德里克侯爵和舒達菲公爵也毫無辦法。畢竟凌宵是公認的皇太子殿下未來的伴侶,所以受寵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爸爸,你在做幹什麼啊?”凌宵被埃羅爾抱在懷裡,讓他好生的檢查了一翻才鬆手。

“你受傷的事我們可都知道了,殿下也知道了。”埃羅爾確認兒子沒事後,那顆懸得老高的人心安定了下來。

“知道就知道嘛,有什麼關係。”凌宵明顯對蘭帝斯的怨氣還沒有消,那傢伙在知道自己受傷的消息後,也不肯傳個什麼話啊或者是信息給自己。

“哈哈哈……看來我們的凌宵寶貝怨氣很大啊!”皇帝安慰的點了點頭,因爲凌宵的反應告訴大家並不是只有蘭帝斯一頭熱,凌宵也對蘭帝斯上了心。

“你們來有什麼事嗎?”凌宵看着臉色越來越綠的安德里克侯爵和舒達菲公爵,爲了不再刺激他們,趕緊的把話題帶回了正題,剛纔他們一直在歪樓,也怪不得人家的家長們變臉了。

“咳……凌宵首席,以你的才智應該不難猜出我們找你來的目的吧!”回答凌宵的不對自己的父親,也不是皇帝。而是學院的副院長,他這麼說也是爲凌宵提個醒,畢竟苦主的家長找上門了,怎麼着也不能表現得太過份不是。

“我當然知道,純屬是沒話找話。副院長,多謝閣下的提醒。”凌宵衝副院長笑了笑,表示對他提醒的感謝。只是他說出來的話讓在場的人大汗,沒話找話瞧這話說的,他們都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

“……凌宵首席,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關於狄斯首席他……”

“停,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能否讓我還先說說嗎?”凌宵打斷了院長的話,以他的聰明不難看出這次大家真正的來意,不就是想讓他解除對狄斯的封穴嘛!

雖然凌宵面來微笑,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好像看到了一隻小狐狸在搖尾巴。

“請說。”院長也想知道凌宵想說些什麼。

“其實對於狄斯-安德里克我並沒有太大的討厭,不然也不會忍讓他七年。這次會下手教訓他也是因爲他做事不用大腦,被人利用而不得知。還有,當時我正在修煉,身爲一個貴族居然在學員修煉的時候趁機報復一開始並不存在的私恨,這一點讓我十分之生氣。”凌宵說到這的時候,所有在場的人包括了狄斯的家長們也都理解的點了點頭。

狄斯對凌宵的仇恨一開始就是他自己單方面的,這點身爲他的家長都很瞭解。可是勸說了好幾次,那孩子就是不聽,執意要找凌宵的麻煩。即使是再包庇、再護短他們也都很清楚,這次的事是狄斯自己找來的。

而埃羅爾和皇帝子卻想得不一樣,因爲他們知道凌宵修煉的是內功。如果被人打擾就會走火入魔,重則死亡,輕則殘廢。所以對狄斯的行爲,一開始就非常的生氣。如果不是凌宵做出了處罰,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公爵和侯爵請放心,我並沒有想要狄斯的性命。這次也只是給他一點教訓而已,免得將來他鑄成更大的錯。”凌宵雖然整了狄斯,可也不想給自己的家族豎立兩個敵人。而且看他們也不像是完全不講理的家長,能和平解決當然是更好啦!

“關於狄斯的錯,我們道歉。可是凌宵閣下,你不覺得自己的手段太毒辣了嗎?”雖然能理解,可是身爲孩子的父親安德里克侯爵當然更心疼自己的孩子。而舒達菲公爵身爲外公,對外孫的遭遇同樣也很不滿,狄斯是做錯了事,可有必要受到這樣的懲罰嗎?

“兩位請聽我把話說完,就算要生氣也不急於一時吧!”凌宵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似乎對自己正面臨的事毫不擔心。而事實上,他也的確是不擔心。先不說院長他們不會讓他們亂來,就算是自己的父親和皇帝也會阻止他們的。

“請講。”舒達菲公爵拉住了自己快要暴走的女婿,都是他們把狄斯慣壞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有皇帝和學院的院長在此,哪裡輪得到他找凌宵的麻煩。

“謝謝公爵。”凌宵衝這位公爵大人禮貌的點了點頭,引得這位狄斯的外公對他有了很大的好感。心中一直感嘆,這要是自己的外孫或者是孫子該多好。狄斯和人家一比,是高是低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說真的,這位舒達菲公爵還是挺欣賞凌宵的。畢竟從一個低層文明的小子成爲一個帝國人人稱讚的公爵之子,除去本身的天資外,還有他的確會做人。

“那日,我要林子裡散步,因爲受到草木的影響,心境受到了感應,於是就在林中修煉起了秘技。可是正當修煉到一半的時候,狄斯和佛朗茨學弟出現了……”凌宵把狄斯和佛朗茨當時的行爲一字不改不添的告訴了衆人,當然他還特意的強調了一下佛朗茨的行爲。成功的讓狄斯的兩位家長對佛朗茨進行了懷疑,能成爲侯爵、公爵的沒有一個腦子是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