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主文4號
趙子軒加了一件披肩,爲溫涵宇取來外套,兩人出了門。說起來她也想知道季如雪在高些什麼鬼?
溫涵宇開車和趙子軒來到南華路三號,沒想到這裡竟然是一間酒吧。趙子軒拉着溫涵宇的手道:“阿宇,你給季小姐打個電話吧,說不定她真的遇到麻煩了呢?”
溫涵宇點點頭,拿出手機,撥通季如雪的電話:“季小姐,我到了,你在哪兒?”
收到溫涵宇的電話,聽着他的話,季如雪臉上開出一朵玫瑰花:“涵宇,我在裡面,你進來就看到我了。”
溫涵宇“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阿苑,你拉着我,裡面人多,別走散了。”
趙子軒捏着他的手道:“我知道,放心吧,就是把我自己丟了也不會把你丟了的。再說我又不是小孩子,沒來過酒吧。”說起來溫涵宇最近對她真是好到骨子裡,讓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遵從溫涵宇的話語,趙子軒緊緊挽着他的手,兩人走進了裡面。
出乎兩人的想象,這個酒吧非但不亂,反而很有秩序,裡面的人很少,不,應該說出了季如雪了工作人員,這裡壓根沒有客人。
酒吧並不大,一眼就能掃視完,兩人一眼就看見了趴在吧檯上的季如雪。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連衣裙,一頭黑色的頭髮披散着,手裡拿着一杯酒正往嘴裡灌,雙眼迷離,真像一個墮落凡間的天使。大概是男人都會心動吧。
趙子軒不着痕跡地看了溫涵宇一眼,見他微皺每天,也搞不清他究竟是怎麼想的,是覺得憐惜呢還是覺得麻煩?她開口道:“季小姐應該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吧,跑到這裡借酒消愁來了。”
溫涵宇拉着她走過去,看着那個姿態百媚的女人,出聲道:“季小姐,找我有事嗎?”
季如雪掙開迷糊的雙眼,眸間流動這魅惑之光,她倏然道:“涵宇,你總算來了……涵宇……”每說一個字,都格外的勾人。
溫涵宇不爲所動:“季小姐,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走了。”他覺得這個女人有些莫名其妙。
季如雪似乎清醒過來,看見了溫涵宇身邊的秋林苑:“原來秋小姐也在,涵宇,你來得正好,陪人家喝酒嘛……”說着就要伸手去拉溫涵宇的手。
溫涵宇忙往後退一步:“季小姐,請自重。”
季如雪手一僵,艱難地縮回去,她迷惘着臉:“涵宇,我們不是朋友嗎?你陪我喝一杯都不行嗎?”
趙子軒走到溫涵宇前面道:“季小姐,阿宇一會兒要開車呢,不能喝酒,不如我陪季小姐喝一杯怎麼樣?”不管季如雪要耍什麼花招,她都皆了。
季如雪眸光閃動,隨即一笑:“好,季小姐,我們來不醉不歸!我先乾爲敬。”
趙子軒端起她旁邊的另一杯酒,一飲而盡。
季如雪讚歎道:“秋小姐果然是爽快人!”心裡卻在懊惱,爲何她竟然會陪着溫涵宇過來,真是失策!
趙子軒微微一笑,“季小姐過獎,不過還是想說一句,你這麼晚了將我未婚夫叫出來到底是和居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季小姐到底想怎樣?你將我這個正牌未婚妻看做什麼了?還有,我知道我家阿宇很吸引人,但季小姐身邊應該不會缺男人,爲何偏偏扒着我家阿宇不放呢?”趙子軒將季如雪的心思完全剖析出來,她到想看看她怎麼說。
季如雪驚愕地看着她,只是一瞬,便又恢復常態:“秋小姐說笑了,我和涵宇是朋友。”
趙子軒微微一笑:“希望你說的和你想的一樣。阿宇,我們走吧。還有,季小姐,希望你能祝福我和阿宇。再見。”說着拉過一旁驚訝的溫涵宇,沖沖出來門。
出了酒吧,趙子軒立刻就軟倒在溫涵宇懷裡,扭動着身子道:“阿宇,我好熱……”
藉着燈光,溫涵宇清楚地看到她臉上佈滿酡紅,伸手一摸,燙得嚇人:“阿苑,怎麼回事?”他記得阿苑的酒量沒有這麼差的。
趙子軒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往他懷裡鑽去,“熱……熱死了……”邊說邊扯着衣服。
溫涵宇立刻明白過來,低聲道:“該死的!竟然下了藥!”心裡對季如雪這個女人更加看不上眼。
“阿苑,忍忍,我們馬上回去。”說着他一把將人抱起,放到車中。
溫涵宇加緊馬力,一路上闖了三個紅燈,趕回了公寓。
“阿苑,清醒一點……”
“熱……”趙子軒無意識地蹭着溫涵宇的身子。
溫涵宇被懷中的小女人攪得一陣火熱,他也不管不顧,將她抱着親吻。火熱的吻,伴着溼潤的舌頭,在兩人的口腔裡攪動,趙子軒如沙漠裡的行人,不斷地吞吐着難得的甘露,卻無法解去身上的火熱。
溫涵宇一把將她抱起,往臥室走去。此時趙子軒好像不是她自己了,她感覺自己離開了秋林苑的身體,如一個旁觀者冷眼看着兩人的情動。不知何時,秋林苑的身體出現一股吸力,將她吸了進去。
一夜放縱,趙子軒迷迷糊糊地醒來,看着身側躺着的男人,深情柔軟下來。在秋林苑的記憶中,溫涵宇是個十分節制的男人,兩人雖然已經發生關係,但次數卻並不多,如昨晚這般熱情的樣子卻還是第一次。她撐着秋林苑的痠痛的身體,走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纔出來。
溫涵宇已經起來,身上隨意搭着一件浴袍,全方位一百八十度無死角,堪稱完美的典範。趙子軒一陣失神。溫涵宇看見她,忙道:“阿苑你想吃什麼?”
趙子軒搖搖頭:“我肚子餓了,能填飽肚子就行。”
溫涵宇笑着走近她,溫柔地輕啄了一口她嬌豔的紅脣,“你等着,很快就好。”
兩人的婚期越來越近,感情也越來越好,簡直恨不得每天都黏在一起。偏偏就在這時,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秋林苑的父母在一週內同時失去了工作。夫妻倆都是大學教授,已經五十多歲了,在xx大學很有知名度,這次卻毫無預兆地被辭退了,事情怎麼看都有些不尋常。趙子軒只能安慰他們,說“沒關係,女兒養你們”。可是她的內心卻不平靜。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季如雪的某個“朋友”好像是省教育廳的一把手,看來應該也是她的手筆了。爲了溫涵宇,這個女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父母沒了工作,暫時也沒心情做其他事,只能將精力完全放在她和溫涵宇的婚禮上。眼看婚禮只有半月時間就到了,誰知道又出了事。秋父竟然被請去警察局了,原因竟然是涉及與學生一起利用實驗製造毒品進行販賣。
本來喜氣洋洋的衆人就如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再也沒有多餘的心情。
趙子軒回到了秋家,將疲憊不堪的秋母哄睡下,才滿臉擔憂地走出來。見溫涵宇還坐着,她催促道:“阿宇,你公司也很忙的,快去休息吧,這裡有我。”
溫涵宇將她抱在懷裡,溫聲安慰:“阿苑你放心,岳父會沒事的,我正在託人找證據。”
趙子軒艱難地點點頭:“我知道,只要爸他是冤枉的,總會沉冤得雪的。我就是不知道,誰與我家有深仇大恨竟然要置我家於死地,阿宇,我好害怕……”眼淚流了出來。
溫涵宇此時只能做支撐她的肩膀,溫聲說着:“別怕,阿苑,我在,我一直都在……”同時他的眼睛退去溫和的光芒,暗道如果讓他知道誰這麼做的話,一定讓那人永不翻身。特別是在看見心愛的人的淚珠時,他幾乎控制不住這股怒火。
時間又過去三天,秋父還是沒有回來,儘管警察局那邊並沒有找到實質的證據證明秋父的罪行,卻因爲上峰的關照不能將他放出來,更不允許人探視。
趙子軒每天都心急如焚,她沒想到季如雪當真如此狠心,逼急了什麼都做得出來。她一面擔心着秋父的安危,一面又要時刻注意秋母的身體,可謂心力交瘁,人瘦了一大圈。
這日,秋林苑的電話響起,上面顯示一個陌生的來電,她接起:“你好……”
“秋小姐,你好啊。”
趙子軒壓下怒氣:“原來是季小姐,有什麼事嗎?”
季如雪的聲音可以壓低,帶着毫不掩飾的惡劣:“秋小姐一定爲你父親的事情很着急吧,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和我見一面呢?”
趙子軒暗道終於來了,問道:“地址?”
季如雪道:“上次你和涵宇一起來的酒吧,記住,只能一個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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