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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馮庸落戶長春舉辦的第一場宴會,各方勢力還是很給面子的。紛紛攜帶重禮前來,馮庸也是來者不拒,初來乍到,沒必要搏了大家的面子。
“夫君,你穿這件衣服吧!”俏臉嫣紅的趙雅拿着一件整齊的衣服走進來。
“呃?”馮庸有些愣神:“你那裡怎麼會有我的衣服?”
“是……是夫……母親給我的。”趙雅的臉越來越紅。那嬌媚的動人的樣子,讓馮庸心底狠狠的悸動了一下。但是看着趙雅比自己高出的半個腦袋,馮庸心底的衝動轉爲無奈。真是煞風景,趙雅這麼高,自己就是想抱着她親熱都費勁。不行,以後一定要多吃飯,一定要長的比她高。馮庸心底暗暗的發誓。
其實他大可不必如此,雖然他心理年齡不小,但是生理年齡卻是隻有十五歲,還處於身體發育的時候。馮德麟的身高超過一米八,母親馮夫人也是一米六多,按照遺傳學來說,馮庸的身高低的可能性不大。
馮庸接過衣服道:“我自己來吧。”趙雅臉上出現一抹黯然。在四平的那幾天,馮夫人教了她很多女兒家的事情,原本很多懵懵懂懂的事情現在也基本上知道是怎麼回事,畢竟二十三歲的趙雅,在生理上基本上成熟了。趙雅的母親本來是公主嶺縣大戶人家的小姐,後來在廟會上被當時的土匪趙大龍看重,強行掠到了山上,成了萬毒山的壓寨夫人。這個時代的女人逆來順受,成了趙大龍的人,也就安心的留在了山上,等到產下趙雅之後,趙夫人也就絕了下山的心思。可惜,在趙雅十歲的是,得病去世了。自從母親去世後,趙雅一直在山上和一夥人大老粗生活。女孩子的一些事情也沒人告訴她,就是這段時間,她學會了騎馬,打槍,甚至還跟着父親趙大龍學功夫,等閒的幾個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後來趙雅的父親和未婚夫同時被黑龍冕修殺了,趙雅又成了孤零零一個人。爲父報仇的趙雅將女兒心埋在心底,剪掉了長髮,背起了短刀,槍支更是不離身。憑着一股銳氣在吉南創下了偌大的名頭。
趙雅臉上的那個黑蜘蛛的紋身是她從一個老郎中那裡得到的秘法,這種紋身使用一種特殊的藥物調製,普通的水洗不去,必須用另外一種物質才能洗去。使用這種猙獰的紋身趙雅也是很無奈,畢竟這個亂世,女人出來混更加不容易。再加上趙雅是個美女,大美女。如果不這樣,她的美色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上次隨着馮庸去四平,不經意間聽到了馮庸的心意,在感動之餘,趙雅試着打開自己冰封的心。更重要的是獲得了馮庸母親的喜愛。在四平那幾天,趙雅可是天天陪着馮夫人。馮夫人知道她十歲失去母親後,母愛氾濫,對趙雅極爲的疼惜。畢竟不是哪個女人都能在混亂的土匪窩中潔身自好的。馮夫人像個母親一樣交給趙雅女孩出嫁應該知道的事情。雖然這些事情趙雅聽的面紅耳赤,但是卻也用心的記在心裡。而且在分別的時候,馮夫人還暗暗的交給她一個任務,那就是爲馮家開枝散葉。要是趙雅的肚子爭氣,率先生個大胖小子,她可以做主將趙雅扶爲正妻。這個承諾就了不得。畢竟趙雅雖然潔身自好,但是她出身相比於那些大家閨秀可謂差遠了,按照慣例很難成爲馮庸這樣大家少爺的正妻。雖然趙雅對於馮少夫人這個位置不是特別在意。畢竟三天的時間,她學到的東西也有限,對於怎麼懷孕的事情馮夫人因爲身份地位也是說的模模糊糊。更是對於馮夫人說的勾引馮庸感到羞澀萬分,說到底,她現在雖然對馮庸有好感,但是還沒有升格到愛的程度。
“夫君,我來幫你吧!”看着馮庸弄的亂七八糟的樣子,趙雅有些好笑的說道。
“呃!呵呵,好吧!”馮庸尷尬的笑道。這次趙雅從母親那裡帶來的衣服亂七八糟的,他看了好幾遍也沒明白這些衣服怎麼穿。但是趙雅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然馮庸找個地洞鑽進去。
“夫君,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吧!”
這樣一句話差點讓馮庸身化禽獸。
“夫君,這些是內衣,是和外面的衣服配套的。”趙雅偷偷的瞄了馮庸一眼,小聲說道。
看着趙雅的樣子,馮庸突然促狹的笑了一下,動作麻利的將自己脫得光溜溜的。
“啊——”
趙雅尖叫一聲,趕緊轉過身去。馮庸闇笑,快速的將趙雅分開的內衣穿在身上。趙雅在馮庸穿上內衣之後,轉過身來,只是她的俏臉都紅到脖子了。即使這樣,趙雅還是堅持爲他穿好衣服。像一個溫順的小妻子,只是對於馮庸不經意間的碰觸反應有些大。這讓馮庸感到好笑,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小妾還是出乎預料的敏感啊!換完衣服,在鏡子上一看,馮庸極爲滿意。這身衣服看來是母親精心爲他剪裁的,雖然穿起來繁瑣,但是看起來效果很好。深色的軍禮服穿在他的身上,讓他看起來英武不凡,氣質也成熟了不少。
“夫人,謝謝你了!”
看着俏臉更紅的趙雅,馮庸心情大好的出去了。
設宴的地點選擇在了長春市最大的酒樓酒仙樓。這裡出售的黃酒極爲的有名。長春市的名流設宴一般都選擇這裡。這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徵。現在酒仙樓整個二樓已經被馮庸包下來了。
“老李,怎麼樣,政府的工作理出頭緒了嗎?”馮庸看着一臉疲憊的李俊開口說道。自己也是從王颯口中知道自己的參謀長竟然在政務方面也做過很深的研究,在王颯還在公主嶺進行土地改革的時候,馮庸理所當然的將組建吉林省政府的事情交給了李俊。
“基本的職能框架已經完成了,只剩下具體的部門負責人了。少帥,你是不是也應該幫幫忙?”李俊有些幽怨的說道。這麼多的事情全部壓在他的身上,差點沒累死他。
“呵呵,能者多勞嘛!再說你畢竟是遊歷過西方多國的,對於西方國家的政體有着深切的體會。由你來構建政府框架比我這個外行要好的多。還有,今天這場宴會,參加的可都是些老狐狸,你試着擺平他們,說到底商業還是屬於政府管理的這一塊。”
李俊無奈的點點頭。老狐狸可是沒有吉南的土匪那麼好擺平。
當二人趕到的時候,酒仙樓二樓已經座無虛席了。這些人大都是一身滿清長袍馬褂,雖然料子都是極好的,但是難免讓馮庸感覺起來有些不舒服。而且裡面明顯的分爲兩派。一排人數衆多,差不多佔了七成還要多,中間是一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相貌也算周正。最大的特徵是他腦袋後面那一條長長的大辮子。現在已經是民國三年了,有頭有臉的人大都是剪髮以顯示擁護民國。而眼前之人卻是明顯的沒有這麼做,也越發證明了他的身份,滿清遺族納蘭家長春市的負責人納蘭文豪。
另外一邊的中心也有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身子坐的筆直,身上竟然散發着和現場環境格格不入的軍人氣息。看地位應該是北澤家的負責人北澤崇修。還有一些不隸屬於三大家族的商客隨意的坐着,他們大都是走吉林到遼寧的路子。算是自由商人。
“各位,歡迎參加這場宴會。在下馮庸,初來乍到,還希望各位多多支持。”馮庸笑着跟這些商人打招呼。
“不敢,不敢……”衆人紛紛回禮。
“各位都是長春市乃至整個東三省有名的大商旅,擔負着東三省繁榮與穩定,希望大家今後和吉林省政府共同努力,將吉林省建設成人間樂土……”
馮庸說了一些場面話,然後宣佈宴席開始。自己也在毛魁的引領下認識了些在長春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重點是納蘭文豪和北澤崇修。
“馮少帥真是年輕有爲啊!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就橫掃整個吉南地區。老話說得好啊,虎父無犬子。馮少帥比之當年的馮大帥也不差分毫了。”納蘭文豪笑眯眯的說道。
“納蘭先生說笑了,這些都是僥倖吧!要是沒有父親的威名,馮庸哪裡由今天的成就。”對於納蘭文豪這樣的商場的老狐狸,馮庸還是儘可能的少說話,而且一定要低調。要不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被他給賣了。
納蘭文豪似乎也不想和馮庸深談,客氣幾句也就去和其他商人洽談生意的事情。納蘭家雖然位於商旅世家金字塔的頂尖,在他們下面有不少的附庸家族,每年和這些家族的貿易也是納蘭家很大一部分的收入來源。
“馮少帥!”北澤崇修站起來抱拳道。雖然北澤崇修負責北澤家在長春地區的生意,這北澤崇修也算是有能力,但是他身上的丘八習氣也和他的能力一樣出名。他的這種氣質和這些附庸風雅的宴會有些格格不入。但是無論是馮庸還是李俊都對這北澤崇修很有好感。畢竟他們已經在軍隊中呆了好長時間。有親切感也是應該的。
“北澤先生是軍人出身?”馮庸開門見山的說道,軍人都喜歡乾脆,這北澤崇修也是以乾脆著稱的。
“馮少帥好眼力。”北澤崇修不聲不響的拍了一下馮庸的馬屁。“我曾經在東洋的軍事學院留學。後來回來幫助義父處理生意上的事情。”
“原來北澤先生是留洋的高材生。真是失敬了。這是我的參謀長李俊,他也是留學過日本的,你們倒是可以好好親近親近。”馮庸指着跟在他身邊的李俊說道。
北澤崇修對着李俊點點頭,然後對馮庸說道:“馮少帥,我們北澤家有一筆生意要和你做,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生意?只要有利可圖,我當然有興趣。”馮庸知道什麼生意倒是其次,在這種商賈世家中第一次就和你做生意,那是代表着這個勢力的善意。要是普通的商賈,馮庸也只是有興趣罷了,但是北澤家都不同了,東三省最有勢力的家族,號稱有能力和三大土匪叫板的勢力,他們的善意馮庸當然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