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聽了馬世博的吼聲心裡覺得,馬世博應該說的是真話,而且他說的很對,就算是馬世博是用斧子將毫無防備的馬建設砍死,那麼,馬世博怎麼能輕而易舉的進入馬建設的家中,將馬建設的一家人全都砍死砍傷呢
馬建設家裡的除了那個嬰兒外,都是成年人,馬世博就這樣一個一百來斤的半大小子,真的就能將馬建設全家放到
關鍵是自己根本沒有在意馬建設一家的案子,而且公安局那邊也沒說馬建設的家人到底有沒有看到行兇的人就是馬世博,只是一種猜測,結果馬世博也不在馬曲村,所以大家都靠着一種憑空的臆想,或者按照思維的慣性就將馬世博列爲殺人嫌疑犯。
關於破案的事情,趙文不想多問,就說:“那你打到了馬建設之後,就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
馬世博點頭說,是,我心裡有些害怕,就連夜跑了,反正,馬曲村也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
“我聽說這裡有金子,就到了山上,誰知道在一個礦上沒幹幾天,那裡就死了人,礦井出事了,然後就整頓,公安還開始查身份證,我就跑了。”
趙文一聽就說:“出事的那個礦,你在那裡幹過”
馬世博說,其實我沒上過礦,人家嫌我小,幹不了活,就只管我吃,讓我在大院裡看院子,後來有一天我見吃飯的人不多,做飯的師傅就說人都被埋到礦井裡去了,然後老闆就開始攆人
“這幾天山上很亂,好多被埋的人家屬都來了你是不是來處理事情的大官”
趙文就問你爲什麼問這個
馬世博說:“反正我聽說老闆這次下了血本,說掙了幾年的錢,一出事回到解放前,錢都給當官的孝敬了。”
趙文想了一下問:“不管人是不是你殺的,你這樣總不行,準備今後怎麼辦”
馬世博不說話。
趙文說:“要不這樣。我給你找個地方,暫時住着,但是你必須記住一點,我沒有讓你出面之前,你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做,更不能拋頭露面。懂不懂”
馬世泊着趙文就點頭,說:“你不抓我”
趙文說:“我們還要調查,你這個案子疑點太多。”
“我覺得我打了馬建設幾棍子,也不至於將他打死。”
聽了馬世博的話,趙文就說:“也許這樣,不過。你要是跑了,就會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但是你這會要是拋頭露面的,恐怕就會被抓起來,畢竟打人也是犯法的,何況馬建設可能就是被你打死了,才又被人用斧子砍的。”
趙文也不隱瞞什麼。他讓馬世博自己去掂量。
“好,我相信你你和那些當官的不一樣,反正我也沒什麼能失去的,不就是裝啞巴嗎,我連個身份證都沒有。”
趙文看着馬世博,然後就給鄭善寶打了電話。
趙文給蒲春根幾個大概解釋了一下情況,然後說:“找個地方,給馬世博洗洗澡。換身衣服,待會弄點東西給他吃,不過不要一下吃的太飽了,那樣會撐着胃。”
蒲春根說,這個孩子交給我,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知道該怎麼辦。
事情交代完。趙文就走,馬世泊着趙文說,我是不是應該給你說聲謝謝。
趙文低頭沒吭聲,轉身走了。
看看蒲春根幾人已經看不到。趙文就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到了涇川。
下了車,趙文到一個自動取款機那裡,將嚴正剛放在自己兜裡的卡放進去一看,裡面有二十萬。
“二十萬,看來這個嚴正剛是鐵了心要挪地方了。”
趙文就掏出手機給張紅娣打電話,張紅娣一聽趙文的聲音,很是高興,說自己馬上出來。
在女子會館外,院子的大門鎖着,頭頂樓房外健身房女子會館的招牌在閃爍着光芒,拐角處超市燈火通明,趙文心說這鋅子竟然全是自己的了,可是這條街叫什麼名字,自己現在還糊塗着。
正在胡思亂想,手機又震動了,一看是羅一一,趙文想想,總是避開她也不行,況且羅炳興是一市之長,今後難免要碰面。
不敢勇於面對過去,就無法正視當前,和女人這種混亂的關係一旦建成,要男人徹底的與其斷絕,還真是需要非常大的決心和毅力的,處理不好,那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況且,趙文都和羅一一之間又不僅僅是男女關係那麼簡單,牽扯到了政治的東西,總是要人權衡利弊,多方面的思慮。
趙文壓低了聲音,接通電話說:“你好,一一,和領導一起呢。”
羅一一一聽趙文這樣,就說:“甄妮走了,我在贛南,最近沒事,等你回來。”
趙文和羅一一說着話,張紅娣就從裡面大院走了出來。
雖然和張紅娣已經有過一次肌膚之親,可是現在看到了她窈窕的樣子,明媚的臉盤,趙文心中還是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張紅娣開了門,趙文微笑了一下點頭往裡進,然後聲音總是低低的嗯啊着,張紅娣很乖覺,也不說話在前面走着,猛然趙文就看到眼前兩個黑乎乎的傢伙靜靜的蹲在地上,有半人高,當時汗毛豎起,差點叫了出來。
“藏獒”
就在趙文愣住的時候,張紅娣過去伸手在兩頭藏獒的身上摸了摸,嘴裡低聲的也不知在說什麼,趙文就長長的噓出一口氣。
剛纔受了驚嚇,趙文也不想和羅一一再囉嗦了,就說:“有事,先掛了,回頭聯繫。”
到了小樓邊上,張紅娣從後面跟過來,趙文看着那兩團毛茸茸的大傢伙,忽然就笑了,張紅娣問他怎麼了,趙文就說:“我就想着,這麼大的院子你一個人,原來有那兩傢伙陪着你。”
“剛纔真是嚇了我一跳。”
張紅娣就給趙文說了鎖子的密碼。趙文心說從此後這裡對自己就是暢通無阻了。
兩人進到裡面,趙文沒有坐電梯,和張紅娣從樓梯晚上走,張紅娣聽趙文一點沒掩飾剛纔心裡的恐慌,心說原來他也是個直爽的人,要是脾氣暴躁的,還指不定要罵什麼的。就說:“那是大花和楔,很聽話的。”
“聽話那要看是聽誰的話,我的話估計它們不會聽,不將我撕碎已經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張紅娣聽了就笑,趙文就隨便的說:“大花楔哪個是公的我猜是楔”
張紅娣就說是,臉上奇怪的說。你怎麼猜中的
趙文就說天機不可泄露。
聊了幾句,兩人之間的淡漠感就消散了些。
雖然兩人之間就是一種情人關係,可是趙文不想讓張紅娣覺得她純粹就是一種附庸。
上了樓,張紅娣就問趙文要不要先洗個澡,趙文點點頭,張紅娣就過來給他脫下外套,然後放洗澡水去了。趙文在屋裡東張西望,看着這麼大的房子,忽然覺得自己不知道應該住哪一間。
一會張紅娣就出來,手裡端着一個托盤,上面放着一個大杯子,張紅娣說:“這是我剛剛打好的果汁,裡面還有蜂蜜,對醒酒有好處。”
趙文看着她眉可入畫。心中升起了一種情緒,想要說什麼,可是什麼都說不出。
泡完了澡,出來站在大廳,張紅娣也換了衣服,寬大的睡衣下晶瑩的小腿讓趙文多看幾眼,張紅娣就下意識的收起了一隻腳。兩隻小腿疊在一起,將一副羞怯的神情展現在趙文面前。
趙文發現張紅娣的腳趾頭都很好看,全身幾乎無一處不美,而且很健康。不是纖細型的,可能是經常做瑜伽的結果。
張紅娣的臉就紅了,說:“那間是我睡的,這間有時候是榮姐住的,還有兩間,你看你”
趙文就說到你那裡說說話好吧
看來那天三人混亂在一起的房間是薛長榮的,趙文心說薛長榮果然有品位,連牀都是別具一格的。
可是一進張紅娣的房間,趙文就覺得彷彿進入了一個童話世界。
這屋裡幾乎都是粉紅色,放了很多的布娃娃,連牀上的牀罩都是卡通圖形,趙文隨手碰了一下眼前的一個大風鈴,聽着叮叮噹噹清脆的聲音,就看着張紅娣的背身,心說這個女人的內心,是即孤獨,又充滿了幻想的。
看着張紅娣在屋裡站着,不知該做什麼,趙文就過去,將手放到她的肩膀上,感覺着她肌膚的彈性,然後兩人眼睛就對視在一起,趙文就吻了過去。
“說什麼呢又有什麼好解釋的,本來就是這樣的關係,說多了,還顯得自己虛僞。”
趙文給自己的行爲找到一個理由,然後慢慢的脫掉了張紅娣的衣服,眼前再一次的出現了令人驚心動魄的軀體。
這一次趙文很溫柔,也很細緻,慢慢的用手,用脣,用舌頭將張紅娣的全身探索了一遍,直到張紅娣兩手抓着牀單,身體的皮膚都變得通紅,渾身開始顫抖,纔再次的和她的嘴吻在一起。
張紅娣的身體果然很棒,每個地方都美得讓人心生憐惜,柔韌度很好,她的腰肢可以彎曲成幾乎對摺,兩條腿能叉開成一條直線。
在趙文每次的入侵中,張紅娣終於發出了抑制不住的聲音,只不過和薛長榮那種酣暢淋漓急於求索的慾壑難填不同,張紅娣的叫聲像是在哭,嚶嚶哼哼的,宛如夜鶯鳴叫,恰似棄婦思夫,當趙文停下問她是不是疼,她卻又羞紅着臉說不要停,又疼又癢,說難受又舒服,心像是都被撓着,整個人七上八下,奇怪的感覺。
這樣的女人趙文從來沒遇到過,心中越發的將張紅娣當成了一個瓷器,小心翼翼的,竟然做的時間就特別久,直到最後射到了張紅娣白白的肚皮上。
張紅娣過了一會,看到趙文沒動靜,擡頭一看,原來趙文正在盯着她的肚臍眼看,就伸手要捂住,趙文就說:“別動,你這裡真好看,讓我再瞧瞧。”
過了一會,趙文摸摸索索的,又硬了起來,於是就再次的開始了討伐。
這一晚,兩人做完休息一會,然後說說話,有了反應就繼續做,顛來覆去的,趙文最後都不知道總共在張紅娣身上折騰了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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