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珠的臉一紅,說:“我纔不想說你們那些見不得人的爛事!說出來髒了嘴!呸呸呸!”想了想,又忍不住的說:“你們以後要是在倉庫裡胡來,記得收拾乾淨,別讓我收拾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噁心的我連飯都不想吃!”
看着她的表情,周郁烈似乎想到了她指得事情,可是他努力的回憶着,似乎並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胡麗珠看着他沉思着,怕他想太多,連忙說:“行了,你也該知道我的爲人,不關我事的,我不會管的,只是我一直都很奇怪。你纔多大啊?好好一個小夥子怎麼跟黃珊那樣的老女人混到一起,還這麼大膽,在倉庫裡就做那樣的事情?”
周郁烈一直以爲隱瞞的很好,沒想到她什麼都知道。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讓這個女孩不但不怪自己,而且還可以讓她對自己另眼相看。他慢慢的坐下來,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那你應該知道我其他的事情吧?”
胡麗珠疑惑的看着他,並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事情。
周郁烈繼續說:“我媽媽很早就離開了我。我沒有得到一個孩子應該得到的母愛。黃珊她很關心我,讓我的心有一種那樣的感覺,同時也很依賴她。有一天,我們……哎,現在想想都是我不好,過分的誇大了她對我的關心。這個不怪她,你可不要看不起她。她是那麼的偉大,寧願自己受委屈,也不讓我不開心。”
胡麗珠真得被他的話說動了,不過對於一個需要母愛的人要和比自己年齡大那麼多的女人發生關係卻是嗤之以鼻的,便說:“行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不過……你們也注意點!還有……我看過一些書,也知道這方面的事情,我覺得你這樣一直下去的話不好。要及時的調整自己的心態,找一個年齡差不多的女孩,克服那種心理。要是時間長了,想改都來不及了!”
周郁烈擡起頭,說:“那找你吧!”
胡麗珠白了他一眼,說:“滾吧!既然我都知道你和黃珊那樣,怎麼和你在一起,到時候想起來都噁心。”好像要不是因爲知道他和黃珊的事情,就完全可以和他在一起了一樣。
周郁烈點點頭,說:“那我幹活去了!”他聽出了胡麗珠話裡的意思,也知道她對自己的並不反感。
下了班,周郁烈在門口遇到阮春花,問:“你怎麼來了?”
阮春花說:“我想請你幫個忙,不知道你有時間沒有?”自從任吉利出了事,廠裡的一些老光棍沒事就往她那裡跑,有意無意的暗示着可以照顧她。
周郁烈點點頭,跟着她回家。
一進門,阮春花拿出一包東西,說:“放在這裡的東西我處理了,這是錢!”
周郁烈疑惑的看着她。
阮春花說:“其實,以前的門路我都知道。前些日子我的腿沒好利落,沒有去處理。要是你放心我,以後我幫你,錢我一分都不要。”
周郁烈笑着抱着她,說:“我就知道你一樣有本事!”
阮春花說:“你知道就好!”
周郁烈剛想和她溫存一下,就聽到外面有人喊:“春花妹子在家不?”聽聲音,像是廠裡的燒鍋爐的老王。他笑了笑,說:“你真得很有本事,看把這些老光棍給弄的,恨不得天天來這裡。”
阮春花輕拍了他一下,說:“去你的!就知道笑話人。哎,我一個女人家在這裡也不容易,你又不會要我。前幾天我還在想,這個老王挺不錯的,人有老實,就是我真得和他在一起了,也不會妨礙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不管怎麼樣,我還不就是你這個小混蛋的!”
周郁烈聽她的意思似乎是想跟這個老王結婚,笑了笑,說:“就怕到時候他不同意。”
阮春花看他並不很生氣,心裡有些難受,又有些欣慰。難受的是他好像不在乎自己,欣慰的是他也不會阻攔自己和老王在一起。
女人,有時候就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
“春花妹子在不在?”老王繼續在外面喊着。
阮春花不想他看到周郁烈,也不過去開門,拉着周郁烈的手,說:“小烈,你說我跟他不?”
周郁烈說:“這我怎麼能管的着啊?”
阮春花說:“你當然管得着,我是你的女人!”
周郁烈說:“那好,先不說這件事情,讓他在外面等着,我要親親我的女人!”伸手去脫她的衣服。
阮春花微微的嘆了一聲,身體是渴望的,心理卻覺得這樣對老王太過公平。不過,這個時候,她不會阻止這個小男人做任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