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周郁烈跟胡麗珠說要回去一趟。
胡麗珠接過他的鑰匙,說:“快點回來!”
周郁烈笑着說:“怎麼?回去時間長了你還會想我啊?”他對這個女孩一直都這樣,總是嘻皮笑臉,說話更沒個正形。可是,他卻從來沒打過她什麼主意,生怕被她纏上。
胡麗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等他離開,又把門鎖上。
在大院裡,周郁烈遇到了趙晴。
趙晴冷冷的看着他,卻不說話。
周郁烈知道她爲什麼這樣,心裡暗罵了一句,臉上卻堆着笑容,問:“姨,你幹什麼去?”
趙晴卻不理他,扭頭走了,看樣子是回家了。
周郁烈知道她是怪自己沒去找過她,心中納悶,真想不通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想男人想瘋了嗎?他哪裡知道,這樣的女人一般都會自己鑽進一個怪圈裡,她一直自恃不比李芳長的差,而且比她要性感,爲什麼這個男人就能看上她,沒事就去找她,卻明知道自己隨時都可以給他卻不要。什麼倫理道德,什麼傳統觀念,早就蕩然無存。
周郁烈來到於滿倉的家,心裡莫名其妙的開始緊張起來。他不知道如何面對高玉蘭這個有嚴重潔癖的女人。自己該把袋子遞給她,還是放在地上讓她自己去拿,想着她會那麼誇張的嫌自己髒,他的心裡很不舒服,而且真得覺得自己很髒。這樣一來,他看着自己都不舒服,暗想是不是這種病也會傳染。胡思亂想了一路,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還是要去,只能硬着頭皮敲了敲門。
高玉蘭過來開了門,看是他,生硬的擠出一絲微笑,說:“是你啊,小烈!進來吧!”她可能還在睡覺,或者是剛起來,只穿秋衣秋褲,緊貼在身上,突顯着玲瓏的曲線。她其實很美,身材也不錯,雖然比周小燕要差一點,可是在這個院子裡恐怕很難再找出一個比她好的女人。
周郁烈本來就緊張,腿有點不聽使喚,擡腿的時候也失了分寸,絆在門坎上,重重的向前撲去,撞到高玉蘭的身上。兩個人同時倒在地上。
高玉蘭在下面,後腦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
周郁烈一看,嚇的不行,連忙爬起來,在爬的時候不小心一把抓在她的胸口上,可是他現在也顧不上感受其中的滋味,將袋子放到地上,說:“嫂子,我不是故意的。這個給於哥的,我走了!”便匆匆的跑了。路上,他想着高玉蘭氣極敗壞的樣子,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心想:“這一下她可有得洗了。也許被自己抓過的衣服都要扔掉。”
轉了個彎,他想了想,沒有往倉庫那邊走,而是去找趙晴。既然這個女人浪到送上門來,他就沒有理由不要。
趙晴看他來了,不冷不熱的讓他進門,問:“有事嗎?”面無表情的態度更加讓周郁烈肯定她心裡想得事情。
他從後面抱着她,說:“我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趙晴猛得將掙脫開,一臉陰沉的說:“你幹什麼?給我出去。你膽子可真不小,跑到別人家裡來欺負人家的媳婦。告訴你,別人怎麼樣我不管,在我這裡,你這套行不通。”完全不是那天在李芳家的態度。
周郁烈看着她如此的強硬,不由得一愣,繼而想着她只是做做樣子。這樣的女人最怕的正是別人說她輕浮。他咬了咬嘴脣,說:“我只是聽李芳姨說你總是覺得空虛,纔想着過來安慰一下你。要是你真得不需要的話,就算了,當我沒來。”他假裝一臉委屈的說:“要是你真得不想我在這裡,那我現在就走。”
趙晴依然面無表情的說:“只要你不動手動腳的,我又怎麼會趕你走?行了,別委屈了,好好坐着,我給你倒水!你不是叫李芳姐姐嗎?怎麼現在又改叫姨了?你們兩個可真夠混的,連輩分也不管了。”雖然話說的不是很熱情,可是不讓他走,其中自然就是有別的道理。
周郁烈心中暗笑,坐到沙發上說:“又不是真的親戚,姐姐也好,姨也好,那就是個稱呼,我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更何況她那麼有味道!”
趙晴給他倒了一杯水,坐到他的身邊,說:“都是些說不通的歪道理。你倒是跟我說說,是怎麼把李芳搞到手的?”
周郁烈心中笑的更厲害,要不是想,又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他笑着說:“那還用搞啊?到現在我都覺得是她把我搞到手的。”
趙晴終於笑起來,說:“你真是個壞蛋,得了便宜還在我這裡賣乖。你說你也是,小小年紀,怎麼就喜歡跟我們這樣的老孃們兒混在一起?”
周郁烈說:“姨,你不知道,像你們這樣年紀的女人才有味道。就說你吧,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誘人的韻味,我看了都陶醉了。”
趙晴白了他一眼,說:“別拿我說事,說你的李芳。哼,我也沒見別的小夥子這樣說我。”
周郁烈說:“他們是不敢!”
“就你膽大!”趙晴白了他一眼,態度卻越來越好。
周郁烈火辣辣的看着她,讓她有點羞澀,說:“別看!”他卻不管那些,貼着她的耳朵問:“姨,李芳有沒有跟你說我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