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烈笑着說:“剛纔你讓小妹妹伺候我,現在我也不能讓你累着,自然要伺候你。”
陳小妹沒再說話,將衣服脫了。之後,她扭動着腰肢,很自然的問:“你看,是不是有點胖?”
周郁烈搖搖頭,說:“一點都不,很誘人!”
陳小妹說:“嗯,我沒生孩子,肯定比生過孩子的要好一些。你覺得呢?”雖然沒明說,但是也表明了她知道周郁烈的喜好。
周郁烈過去輕輕地撫摸着她的小腹,說:“好的很!”
兩個人都表現的十分自然,宛如一對深愛良久的戀人,一起到衛生間洗澡。
周郁烈沒有等出來,直接在裡面要了她。
出來之後,兩個人就更親密了,一起到牀上睡了。
第二天,陳小妹回辦公室,做的第一件事是打電話。接電話的人似乎還沒有起牀,說話濛濛的。她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之後笑着說:“原本還想着找個機會接近他,沒想到他自己送上門來了。”
那邊的人聽她說完,來了精神,說:“可不能大意,這個傢伙的思想很獨特,一般人琢磨不透他。要不的話,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在他這條小陰溝裡翻了船。讓我想想,他這麼莫名其妙的找你,肯定有事,到底是什麼事呢?這麼樣,你再跟他繼續接觸,看看他找你到底什麼事。知己知彼,才能以防萬一。”
陳小妹說:“知道了!”
那人最後說了句:“錢我明天給你!
周郁烈回到廠裡,四處轉了轉,沒有再做別的事情。過了兩天,廠裡沒有再出事,可他陰陰的感覺到事情不會就這麼過去。
一個人到他的辦公室,說:“周廠長,陳小妹並沒有找曾思成。”
周郁烈沉吟了一下,喃喃着:“難道我想錯了?”
那人繼續說:“不過我發現了另一件事情,她去見過關偉。而且,關偉還給了她一大筆錢。”
“什麼?”直覺告訴周郁烈事情變的更加複雜,“關偉應該沒有太多錢,那麼……就是鄭明澤,這個老狐狸。看來,他還是不甘心這個工廠落在我手裡。行吧,你先去吧,繼續去盯着他們幾個,有什麼事及時告訴我。”
那人答應一聲,匆匆去了。
周郁烈坐到椅子上,想着下一步的行動。
李小英悄然而至,看他發愣,過去坐到他的腿上,問:“怎麼了?”
周郁烈搖搖頭,說:“沒事!”
“是不是因爲這段時間工廠裡出的這些事?你也別太擔心了!雲姐和我看你這樣,都會擔心的。”
周郁烈抱着她,笑了笑,說:“沒關係的!你們好好的處理廠裡的事情,其他的不要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李小英撇着嘴說:“你總是什麼都不說。”
周郁烈依然沒有說出憋在心裡的事情,主要是怕她們更擔心。
過了幾天,廠裡又有人被打了,而且是個女的。她哭着來找周郁烈的時候,衣服還沒有收拾整齊,其實已經被撕扯的無法整齊了。
周郁烈真的火了,只是說了句:“你先回去!這件事我會處理。”話雖如此,可是他根本就找不到曾思成。本以爲可以從陳小妹那裡找到些線索,可非但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反而越發的覺得事情更加令人壓抑。
善於出奇招的他現在已經被逼上梁山,想出狠招又找不到人,只能出陰招了。他回了一趟家,過了一天就又回來。
回來之後,他找廠裡的幾個頭頭開了個會,說事情已經解決,讓大家安心。
過了幾天,果然安然無事,大家也都相信事情已經過去。
可是一個女工在下班的路上,又遇到幾個流氓。那幾個人二話不說的上來抱她,撕她的衣服。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四周衝過幾個人,個個手裡拿着短棍,上前就打,三下五除二,將幾個流氓打的頭破血流。
這些人來的快,去的也快,期間一個字沒說,甚至連聲音都沒發出來一聲。
事情遠沒有就此結束,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鬧事與修理鬧事者不斷上演。有時候,鬧事的人平安無事,有時候就會被人給修理一頓,有時候鬧事者也會提前準備,和那些神秘人纏鬥一番,各有損傷。
這樣大概過了一個多月,曾思成終於忍不住過來找周郁烈。他的氣焰依然囂張,說什麼要十萬塊錢,要是不給,他會加大鬧事力度。他之所以敢這樣做是因爲通過這段時間觀察,斷定周郁烈不會報警,雖然他找人對抗,可畢竟生意人最怕的就是這樣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