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是她們兩姊妹商量好的計策。做飯的時候,她們在廚房裡,宋豔君對妹妹說:“妹妹,他回來了!你們有的是機會,可是我想……要不晚上吃飯的時候你……”她們商量好,這纔有了剛纔的一幕。
不過,宋豔君沒想到的是周郁烈竟然帶着胡麗珠回家了。她有些不甘心,哄着女兒睡覺的時候在想,過會兒下去看看,也許胡麗珠很快就會離開。
她想的沒錯,胡麗珠和周郁烈回家之後,抱着吻了幾下,在周郁烈想進一步行動的時候,她再一次阻止了他,然後說要走了。
周郁烈拿她也沒有辦法,只好說送她回去。
走到胡麗珠宿舍的門口,這個小丫頭突然間冷不丁的問:“你有沒有再和別的女人做過?”
周郁烈像是真得從來沒有一樣,毫不猶豫的說:“沒有!”
胡麗珠盯着他看了幾秒鐘,對他的回答和表現很滿意,又吻了他一下,說:“回去吧!”
周郁烈回到大院,快到樓下的時候,看到宋豔君竟然在,連忙過去問:“你怎麼過來了?”
宋豔君說:“嚴伯濤去清君家了,我就過來找你。”
周郁烈知道她找自己是爲了什麼,好在是跟何青蓮說過晚上不在家吃飯,知道她不會再過來,放心的帶着宋豔君回家。
一進家門,宋豔君略帶羞澀的坐到沙發上,說:“這麼久纔回來,真還有點想你!”
周郁烈過去做到她的身邊,說:“我也想你了!”
“猜猜他們現在在做什麼?”宋豔君問。
周郁烈先是一愣,很快想到她是指嚴伯濤和宋清君,笑着說:“這還用說嗎?自然是做我們馬上要做的事情。”
他說的直白,把宋豔君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對於她來說,好像妹妹和自己的男人做這樣的事情已經無所謂了,畢竟她還不是一樣和別的男人在做。再說,她好像已經跟嚴伯濤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只是住在一起,或者說是因爲那一紙證明讓他們住在一起而已。
嚴伯濤把宋清君送到家裡。
宋清君拉着他坐下,說:“我沒喝多!”
嚴伯濤笑着說:“我知道,你呀,現在越來越不老實的,看把你姐都騙了!”
宋清君說:“你不想啊!要是你不想我騙她的話,現在我去告訴她。”
嚴伯濤拉着她的手,說:“我想!”抱着她輕輕的吻着。
宋清君說:“我去洗澡!”
嚴伯濤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說:“我們一起洗吧!”同樣的少婦,差不多的年齡,差不多的身材,不知道爲什麼,他對自己的老婆就沒什麼感覺,卻對這個女人情有獨鍾。
興奮很快萌生,兩個人去了衛生間。
於此同時,宋豔君和周郁烈也開始了他們要做的事情。
因爲這一次出去訂的貨很多,周郁烈不必再出去。
嚴伯濤還是經常的從倉庫的小門回大院,做什麼,自然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晃過了兩個多月,入秋了,山也開始發黃,樹枝上的葉子也開始掉落,變得蕭條起來。
在這期間,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事情發生在魯集鎮。
這邊的大廠突然宣佈改革,要轉變爲私營企業,對外進行招標。通告發出來之後,魯集鎮相對還算平靜,可是有幾家卻頓時炸開了鍋。郭大剛等人躍躍欲試,紛紛前去報名投標。大廠的原廠長鄭明澤看着他們,嘴角上挑,充滿了不屑。在他的眼裡,這些都是些跳樑小醜,根本就不值一曬。
鄭明澤作爲公職人員,已經被安排到市裡的一個工廠任副廠長,可是他卻不會輕易讓這個凝聚了他心血的工廠落到別人手中。當然,這裡面還有一些不能爲人所知的秘密。他的一個遠房親戚關偉也將參加這次投標,他在幕後暗中操作。
關偉原本是工廠銷售科的科員,算不是公職人員,自然也有資格參加投標。不過,大家都知道他是個什麼貨色,自然也能想到其中的問題。
問題雖然就躲在暗處,可只要沒人追究就不算問題。
面對着經濟改革大潮,無關的人都在隔岸觀水,有關的人都在追波逐浪,沒有人會去在乎這種事情,況且沒有規定關偉不可以參加投標。
夜幕漸漸降臨,鄭明澤站在工廠後面的一個小山坡上,俯視着工廠。在這個位置,雖然不能看到工廠的全貌,但大部分還是可以收入眼底的。
關偉在他的身後,小聲的問:“表舅,你讓我來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