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豔君看她這個樣子,又說:“姐姐知道你的命苦,找個男人不行,而且短命。我是女人,也知道其中的痛苦。我們兩個從農村出來,好不容易到了這個程度,不能再回去了。知道你們的事情之後我也很痛苦,想着跟他離婚,可是想想小柔和現在的生活,姐姐捨不得。還有,你是我妹妹,這種事情我也沒辦法說出去。哎,可壓在心裡又難受的慌。”
宋清君瞪大眼睛看着她,不敢相信的問:“姐姐,這麼說你不怪我?”
宋豔君搖搖頭,說:“我知道你肯定是被他逼迫的。要怪也只能怪他,怎麼能怪到你的頭上。”
宋清君低下頭,說:“可是,畢竟我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宋豔君突然笑了,說:“你能這麼想我就不生氣,不過要想個辦法彌補才行。”
宋清君現在就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問:“彌補?”
宋豔君點點頭,說:“妹妹,我現在既不想跟他離婚,可是又不想讓他這麼逍遙,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宋清君說:“以後我不和他這樣了。”
宋豔君卻說:“說過不怪你了。他就是不和你,一樣和別的女人。哼,男人可以做的事情女人爲什麼不能做。”
宋清君看着姐姐,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想了想,說:“姐姐,只要你不怪我。我什麼都可以爲你做,也可以按你的意思做。找個機會我叫你來,包你滿意。”
宋豔君白了妹妹一眼,說:“我就知道你不會忍受寂寞,一定還有別的男人。你說是誰?”
宋清君看姐姐這樣,也沒了顧慮,說:“先不告訴你他是誰,不過你一直很看重他,也常誇他好。”
宋豔君說:“不跟你鬧了!哎……”她此時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唯有長長的嘆息,起身回去。
宋清君把她送到門口,小聲說:“到時候我叫你。”
宋豔君說:“我纔不來跟你胡鬧呢!”話雖如此,可是任誰都可以清楚的知道她心裡很想很想。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恨恨的想着:“姓嚴的,我讓你玩,你就等着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玩吧。”想這些的時候,她感覺心裡很是痛快。
嚴伯濤等了半天不見黃珊回來,悻悻的回家,趴到宋豔君的身上想要,卻被她推了下去。
宋豔君決定紅杏出牆了,不想跟這個骯髒的男人做那種事情,說:“我累了,要睡了!”側過身時背對着他沉沉的睡了過去。
嚴伯濤也不再去理會她,想着明天去找李芳。李芳的孟浪是自己這個婆娘無法表現的,他現在還真不太想在她身上浪費太多的精力。
周郁烈他們吃了飯,送胡麗珠回去。他把王天寶叫出來,說想讓他接替自己的位子。
王天寶聽他這麼提攜自己,感動的五體投地,恨不得給他跪下,信誓旦旦的說:“以後你是我哥,只要你一聲吩咐,我什麼都爲你做。”
周郁烈笑着說:“那倒沒必要,只是以後有些事情你我知道就行,到時候我會告訴你怎麼做的。”
王天寶點點頭,說:“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很多時候,人都會莫名其妙的走進一個怪圈,而一旦走進去就很難看清楚真相,頭腦也會模糊起來。現在的宋清君就是這個樣子,她和嚴伯濤發生了關係,很對不起姐姐,心中也很懊悔,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姐姐突然提出要報復嚴伯濤。她便毫不猶豫的爲她物色人選,似乎不覺得這樣做更加的不對,更不會考慮以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她在這個怪圈裡徘徊着,無法自拔。
經過了一天的思想鬥爭,她終於決定去做那件事情。
在周郁烈下班回家的路上,宋清君等到他之後說讓他晚上到家裡去。
周郁烈不知道他和嚴伯濤的事情,想着也許是她想了,便點點頭,說:“好!”
回家吃完飯,周小燕纏着他在家看電視。當然,他們看電視的時候是不會安分的。
周郁烈說要出去辦事。
到了宋清君的家,周郁烈看她不像以前那樣幾乎什麼也不穿的等他,而是穿的很整齊,問:“怎麼了?”
宋清君猶豫了一下,說:“小烈,今天我讓你來是爲了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周郁烈一愣,很難想像除了上牀,他們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商量。
宋清君繼續說:“小烈,其實我知道你對像我這樣的女人很感興趣,否則也不會和我這樣,包括黃珊。”
周郁烈看着她,依然沒說話。因爲這個時候,他不知道宋清君想說什麼,想做什麼,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宋清君笑了笑,說:“現在有個女人想和你……你會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