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珠也不客氣,答應一聲。等周小燕出去,她幸福的靠在周郁烈的身上,說:“你這個媽媽可真漂亮!”
周郁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問:“對了,這些日子都忙昏頭了,一直有件事情忘記問你了。那個叫傳寶的現在怎麼樣了?”
胡麗珠撇着嘴說:“現在才知道問這件事情,真沒良心,人家爲你出了那麼大的力,做了那麼多事情,你竟然問都不問。”
周郁烈抱着她,說:“這不問了嗎?”
胡麗珠說:“他呀……一個沒用的公子哥。我特別討厭他。”
周郁烈一愣,問:“你們認識?”
胡麗珠說:“當然認識了!他爸在我爸手下,是個勢利眼,說要讓我們處對象。我知道他就是爲了和我爸搭上關係。你說我爸也是,竟然答應了。不過,我知道他媽的脾氣,所以就跑到這裡來上班,而且就呆在倉庫裡,變成個看倉庫的。哈哈,爲此,她媽說我不求上進,便不讓他跟我來往了。你說好笑不?他們一家都是那樣的人。本來我爸因爲我來這裡上班還不高興,現在看清了他們家的爲人,也就不說什麼了。不過,他還不知道便宜了你這個傢伙,還在給他的女兒張羅對象呢。”
周郁烈說:“怪不得他看起來有些仇視我。”
胡麗珠說:“他就那個樣子!不說他了,我回去跟他爸說是他先動手打的人,要是追究起來的話,首先要處理他。他爸也知道其中的厲害,就息事寧人了。不過,你以後不準這麼衝動,就當是爲了我,好不好?”說到最後一句,是那麼的動情,讓周郁烈忍不住抱得她更緊。
周郁烈看着她臉上掛上了緋紅,低頭輕輕的吻着她的脣。處子的清香,讓他心神盪漾,習慣性的伸手摸到她胸前。
胡麗珠輕輕的驚呼了一聲,將他的手拿開,小聲說:“不許這樣!”昂着頭,等待着他的吻。
兩個人便忘情的吻了起來。
過了幾天,嚴伯濤宣佈把周郁烈調到了業務科,跟着於滿倉跑業務。當然,這也只是讓於滿倉帶他學習一下業務,讓他自己幹是遲早的事情了。
於滿倉雖然也知道其中的道理,但鑑於周郁烈對自己一直很照顧,尤其是嚴伯濤當了廠長之後,下決心要不遺餘力的教他。
陳鎮軍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本來自己的位置竟然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別人給佔了,心裡很不痛快。晚上跑出阮春花店裡喝酒。
阮春花和老王結婚後,重新把店開了起來。
陳鎮軍喝多了大罵周郁烈不是東西,什麼都靠女人,就是一個吃軟飯的。
阮春花聽着很不痛快,可是又不好趕他走,想了想,跟老王說:“你去給我弄點尿來!”
老王疑惑的看着她,問:“你要幹什麼?”
阮春花說:“你別問了,沒有的話自己現尿去。”
老王能娶到阮春花,一直認爲是老天對自己的恩賜,對她是言聽計從,真得去了廁所,端了一杯子尿出來。
阮春花端着杯子到陳鎮軍的桌前,趁他不注意,把他的杯子換了過來,冷冷的看着他。
老王嚇壞了,趕緊過來想給他換回來,卻被阮春花狠狠的瞪了一眼,嚇的不敢再動。
陳鎮軍是真得喝多了,醉眼朦朧的什麼都看不清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覺的味道不對,可又怕自己感覺錯了,又喝了一口,仔細的品着,然後噴了出來,問:“這是什麼東西?”
阮春花笑着說:“老王自己釀的酒,好喝不?”
陳鎮軍竟然相信了,說:“老王,沒想到你還會這一手,就是……就是……”他的舌頭大了,說不清楚,“就是水平太他孃的差,喝起來像他孃的貓尿!”
老王的臉一紅,看了阮春花一眼,氣的去忙自己的事情。
阮春花已經達到目的,說:“那還喝原來的吧!”把杯子給他換過來,跑到老王面前遞給他,說:“去把貓尿倒了吧!”
老王又瞪了她一眼。
阮春花輕輕的戳了他一下,說:“行了!別瞪了,剛纔你表現不錯,晚上讓你這饞貓好好舒服一下行了吧!看你那死相!”她嬌媚的說着。
老王聽她這麼說,高興的端着杯子扔進垃圾筒裡。
陳鎮軍的罵聲不但店裡的人聽到了,還有一個女人也聽到了,她低着頭,輕輕的嘆息着離開。而就在她走的時候,一個人遠遠的看着她,慢慢的跟了上來。
女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扭頭看了一眼,慌忙的往前跑,然後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